曾彩是第一次坐馬車,她以前騎過馬,但卻從來沒有坐過馬車,而今天她卻隨那安哥哥坐了馬車。
第一次的好奇,讓她不斷的向馬車外面看,來來往往的行人,讓曾彩想到以前看電視的那種感覺。
“好玩嘛?”安容木靠在馬車的一旁微笑著問道。跟著曾彩,仿佛回到了以前,那種什么也不去想,什么也不必想的日子,只是那種日子不知道過去了多久了。
“嗯?!痹庶c點頭,應(yīng)了聲,只是這時她倒覺得奇怪了,這安容木似乎很受蒙大人器重,只是小小書吏,還配馬車,外帶馬夫,想必是個厲害的書吏吧。
“安哥哥很厲害,年青有為?!钡肓恐?,曾彩伸了伸大拇指,表揚了下安容木。
而安容木卻是低頭笑了笑,看了眼窗外道:“到了?!闭f罷,馬車便停了下來,門車的簾子被拉開,安容木很自然的走了下去,而曾彩卻愣住了。
思量著,跟著安容木一起走出去,卻發(fā)現(xiàn)發(fā)車下面,正有個人跪在地上,把背高高的駝起。
安容木很自然的踩著那人的背下了馬車,而曾彩卻愣在了那里。
這些曾彩不是不懂,在大大小小的電視中,她也看過不少,只是這樣踩在一個人的身上,她辦不到,而且腳下的這個人頭發(fā)已經(jīng)帶著點點的花白,看起來年紀(jì)很大的樣子。
愣了許久,曾彩都不愿下腳。
而這時安容木轉(zhuǎn)頭,看了看曾彩,有些不明白的問道:“怎么了?”說罷,安容木看了看馬車下,再看了看曾彩,已是會意。
“你起來吧?!卑踩菽緦χ蛟诘厣系娜说溃f罷,再看了看曾彩,示意她下來。
曾彩這才點頭,跳了下來,而一只手扶著馬車的沿上的鈴鐺,發(fā)出清脆的響聲。
這時,馬卻如同受驚一般的仰頭一叫,曾彩被馬異常的舉動嚇住了,接著還沒反應(yīng),曾彩便看到馬,跑了起來,而車上的馬夫因控制不了局面,跌在了地上。
看著受驚的馬,曾彩突然不知道所措,愣愣的站在那里,卻看到一位身著素色白衣的男子,將馬牽住,停了下來。
那人走到安容木面前,交馬車交給車夫道:“安公子,馬兒怎么不好生愛惜?!蹦侨苏f著,指了指馬。
曾彩沿著那素色白衣男子的手看去,除了一馬車和馬夫,沒有其它,轉(zhuǎn)頭,看著那男人,卻驚呀的發(fā)現(xiàn),這男人曾經(jīng)有金達(dá)到過自己家,那時見他斯斯文文的,以為是個師爺,也沒過多的想,而今看來,這男人似乎有點本事,就單手把馬制服。
而安容木看了看馬,臉色微微變了變道:“什么愛惜不愛惜的,不過是個畜生罷了?!卑踩菽菊f得輕巧,而曾彩卻在心里嚴(yán)重鄙視這安容木,馬也是條生命好不。
剛剛對他有點好感,現(xiàn)在一下子全都消失了,散得看也看不到了。
而那素色白衣男子卻微微一笑道:“安公子,這么說,彩兒妹妹怕是不高興呢。”說罷,素色白衣男子指了指曾彩。
曾彩突然被他這么一指,嚇了一跳,愣了愣了看了他一會,才呵呵笑道:“安哥哥,你不是說要去處制貪官嘛?”說著,曾彩指了指其它地方。
這里是清水縣特設(shè)的地方,可以不必上報上級,便可以處置犯人,也就相當(dāng)午門的那種,只是這里是野外,人煙稀少。
思量著,曾彩向里面走了幾步,只隱隱可以看到幾個胖胖的男人正跪在地上。
周圍著圈,中間有著大大小小的官員,似乎是陪審的樣子,而那圈的正中間,蒙大人正坐在上面,只是他坐的位罷似乎不是正中,而是偏了一點。
曾彩不由的想這正中間坐的會是誰?
“我不該帶你來這里,回去吧?!卑踩菽疽娫室荒樅闷娴臉幼樱樕⒉惶每?,今個他是帶錯了,本以為曾彩是捕塊之女,從小到大,見的血腥場面多,也不怕這點,只是今天看來,曾彩是個膽小的性子,而且似乎很愛護(hù)小動物。
也罷,是自己一時興起,帶了不該帶的人來。
“為什么,不是要懲治貪官嘛?”曾彩還不明所以,便讓安容木拉走了,只是她微有不甘的問道,自己正感興趣的時候,就帶人走,這是什么意思。
“這些不好看?!卑踩菽镜褂行o耐,明明沒有事,卻讓自己一時興起,變得有事。
曾彩還不明所以,只覺得這安容木無聊得緊,一會要帶自己懲治貪官,一會又要拉著自己走,不知道腦子里想的是什么。
惦量著,曾彩卻是突然想到,難不成今天有血腥的場面?
“今天會見血嘛?“曾彩只能想到這個,今天難道要殺人,而安容木本是想帶自己來看,可是又突然改變主意。
安容木聽到曾彩這樣問,倒又是愣住了,這曾彩,很難讓人想透,他根本無法預(yù)料她下件事會做什么,下一句話會講什么。
“嗯。”安容森微微點頭,倒是放開曾彩的手,跳上了馬車。
而就在上馬車的一瞬間,他看到馬屁股上,有著大大小小傷痕,看傷痕的紋理,安容木抬頭,卻只看到一只鈴鐺,這只鈴鐺,只不過是裝飾用的,選材很簡單,要說不同的話,唯一的不同,便是鈴鐺中間的東西,不是銅,而是瓷,只記得蒙大人說過,這瓷和銅想結(jié)合敲出的聲音,更加清脆,所以蒙大人身邊的東西總大部分都加入瓷的材料。
難道是碎瓷片碎了,打到馬屁股上?
惦量著,安容木卻是想到剛剛曾彩下馬車,馬受驚的樣子,再聯(lián)想到這傷,最終,安容木一句話也沒有說,上了車,還不忘把手遞到曾彩面前道:“上來吧。”說罷,手一用力,便把曾彩拉上了車。
而當(dāng)曾彩看著安容木愣幾秒?yún)s覺得奇怪得緊,一會看馬屁股,一會看車角上的鈴鐺,一副苦有所思的樣子。
而曾彩也隨著他一起看,卻發(fā)現(xiàn)發(fā)屁股上有著大大小小的傷痕,而那鈴鐺中間的心,意然是瓷做的,看到這里,曾彩不由的覺得有錢人家的奢侈,這樣的鈴鐺根本不經(jīng)用,用不了多久,便會壞掉。
想了不少,曾彩這才進(jìn)了馬車?yán)锩妫谝贿?,卻看安容木竟又瞇著眼,似在睡覺。
惦量著,曾彩也瞇著眼,想要小睡一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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