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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婚夜,她被反派王爺送人了

第011章 他要戴綠帽,她就推一把

  麻蛋,這是又想掐死她?

  怒目一瞪,桑晚晚也懶得伏低做小了:

  “王爺這么生氣做什么?從頭到尾,你有什么損失嗎?容我提醒你一句,你已經(jīng)把我送人了,呵,說起來,是你占了便宜。王爺想戴綠帽,我不也就是把這綠帽坐實一些?”

  拿女人換前程,他還生氣?

  這得是多大的臉?

  雖然她只是個小老婆,可那也是老婆不是?

  “你說什么?”

  蕭祁墨的面色一沉,桑晚晚就有些怕,慫道:“我就……實話實說?!?p>  她說什么大逆不道的了?

  又兇~

  他是沒把送人還是他沒占便宜?

  對??!

  她馬上要去和親了,這接的人都來了不是?

  這個節(jié)骨眼,他肯定不會殺她!

  想著,桑晚晚蔫巴的小腦袋就梗了起來,兇巴巴地就瞪了回去:看什么看,再看他能把她怎么地?蒸了還是煮了?

  哼哼~

  也想到了這一點,蕭祁墨掌下的力道松了松,轉(zhuǎn)而卻又更緊了:“如此費勁心機……你不想去里夷?”

  詢問的話語卻是肯定的口氣,何等聰明的人,捕捉到一點,蕭祁墨一想就能通:所以,她算計他,她是想利用他!

  猛地一個甩手,蕭祁墨站了起來,這一次,不同于之前,桑晚晚幾乎是被猛灌在了地上,手腕擦過地板,摔得那叫一個生疼:

  “嗯~”

  “你的如意算盤打錯了,本王的女人多的是,你真以為上次本王的床就能改變什么?”

  冷笑了聲,轉(zhuǎn)身,蕭祁墨蹲身捏起了她的后脖頸,嗓音越發(fā)冷森:

  “我最恨被人威脅利用,尤其是女人,你要敢出去亂說一個字,本王要你的命?!?p>  起身,彈了彈微褶的衣袖,蕭祁墨居高臨下地又看了地上頗為狼狽的女人一眼:“死了這條心吧!就是你死了、尸體化成灰,本王也會送你去里夷。”

  敢算計他,他倒要看看她受不受地起!

  桑晚晚:“……”

  暈倒!

  這特么的是人話嗎?

  妥妥的壞蛋啊,半點人性沒有、從骨子里往外流壞水的那種!

  跟傅延年那個渣絕對有得一拼。

  一個壞地透透地,一個就是個偽君子。

  行吧!

  這次算她賭輸了,她認栽!

  有梅月如那個白蓮花在,他以為她現(xiàn)在多想留在這個烏煙瘴氣的地兒?

  “王爺!”

  蕭祁墨剛到門口,背后就傳來了女人平靜的聲音,著實一驚,挑眉,他還是緩緩地側(cè)轉(zhuǎn)了身軀。此時,桑晚晚已經(jīng)撐著身體站了起來:

  “王爺,按照東瑞律法,但凡遠嫁和親,離開之前,女子都有三至七天的自由拜別權(quán),臣妾明日想回家探親——”

  東瑞律法里還有這么一條?

  一時間真想不起來,面上不顯,卻不妨礙蕭祁墨對她刮目相看,看她言之鑿鑿,想著“跑著和尚也跑不了廟”,隨手摸出一塊令牌,扔到她面前的地上,他甩手就出了門:

  “三天!”

  “砰”地一聲房門摔動的響動傳來,桑晚晚的身體就是一顫,半天,才呼出了嗓子眼里的一口氣。

  ……

  沉著一張臉出了清北苑,蕭祁墨的臉上也像是覆了一層寒霜。

  回到書房,聽著前院似有若無的絲竹聲,看著桌上一碟碟精致的水果、點心,蕭祁墨就把手里的茶杯摔了。

  剛進門,福來就被嚇了個半死,“噗通”一聲就跪到了地上:“王爺喜怒,這茶水可是不合您口味?”

  伺候這位主子十幾年了,他就沒見他如此動過怒。

  心里忐忑著,他卻也禁不住納悶:這主子是領(lǐng)兵打過仗的,衣食用度方面就沒見挑剔過,再說這茶,因為要招待里夷特使,都是從宮里送來、最好的。

  這前廳的宴還沒完呢,主子在后面發(fā)脾氣是怎么回事?

  撐著額頭,蕭祁墨此時看福來是一百個不順眼:

  “你這個大總管是干什么吃的?我堂堂寧王府的主子,竟然會被餓暈在招待外國使團的宴會上?東瑞國的臉怕是都要被我寧王府給丟盡了。你是怕本王差事辦地太好、被圣上拿不住把柄是嗎?”

  冷汗涔涔地往下掉,福來“咚”地一身頭又磕在了地上:

  “王爺恕罪,王爺饒命,不是奴才推脫,只是這后院之事……自從側(cè)妃入府,就是梅側(cè)妃娘娘在管,事涉后宅,奴才一個下人……”

  別說他不知道,就是知道,這事他管得了?

  關(guān)鍵是,他幾乎全天候地伺候在王爺身邊,王爺都不去后院,也從不過問,他一個下人還能僭越不成?

  誰家鍋臺沒有灰?哪家內(nèi)宅沒點爭寵拉踩的腌臜事兒,但基本面上都會過得去,誰能想到,這一個還沒正主、只是代理暫掌權(quán)的梅側(cè)妃竟然會如此打壓一個不受寵的女人、還是一個馬上要被送出去、完全威脅不到她的女人?

  要說這女人,真是蠢地沒邊了,這不是吃飽了撐得沒事干、搬起石頭打自己的腳的嗎?

  他剛剛已經(jīng)出去跑著叮囑了一圈,只是這事兒,怕是壓也壓不住。

  “梅月如?”

  堂堂工部侍郎的千金,心胸竟然如此狹窄?

  庶女就是庶女,當(dāng)真是扶不上臺面!

  她的琴彈得極好。

  原本對她印象還不錯——

  視線不經(jīng)意間掃過自己的掌心,蕭祁墨就發(fā)現(xiàn)上面的黑線又開始加深跟蔓延了:馬上又要到月中了嗎?

  所以,只是暫停,上一次真的只是僥幸?

  桑晚晚!

  怎么會是她呢?

  門外,絲竹聲混著談笑聲再度飄入耳底,蕭祁墨只覺得自己的頭更疼了:原本只當(dāng)是個燙手山芋,里夷國書要求了,他順?biāo)浦壅靡慌e兩得。

  可是現(xiàn)在——

  指尖停在了眼角,蕭祁墨咬了咬牙:

  “既然管不好,以后就都別管了。福來,你親自去辦,收回梅側(cè)妃的掌管之權(quán)、罰俸半年,以后后宅事宜還是由王嬤嬤代為管理。在本王的眼皮子底下還敢陽奉陰違,誰給他們的膽子苛待本王的人?”

  都吃了熊心豹子膽了!

  “去給我查,內(nèi)府、庫管、廚房,不管是誰擅做主張、以權(quán)謀私也好、中飽私囊也罷,牽涉其中的一律二十大板、攆出府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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