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盜墓:我當凈寶天師的那些年

第37章 不要回頭

盜墓:我當凈寶天師的那些年 空侃 2156 2022-01-08 04:00:00

  這勝利在望怎么就吐血了?

  祝春曉這一口血吐出來,連坐都坐不住了,歪歪斜斜的就要栽倒。

  我趕忙上前扶住她,“祝天師,怎么了?”

  “快走!”祝春曉一張嘴,又哇哇往外吐血,“這經(jīng)文不對,中計了!”

  我一聽,也不追問中什么計了,立馬拽著她往背上背。

  這一拽,就把她蓋在腿上的毯子給扯掉了。

  看到毯子下的雙腿,我不由一怔。

  那兩條腿光潔滑嫩,白晰豐腴,完全看不出有啥問題。

  祝春曉也驚呼出聲,“我的腿,怎么會……”

  掙扎著就要往起站。

  我一想這位在輪椅上都坐了不知多少年了,現(xiàn)在就算站起來也不見得能走多順溜,干脆繼續(xù)原先的動作,把她往背上一背,掉頭就跑。

  身后轟隆一聲大響,仿佛近在咫尺開了一炮般,震得我兩耳嗡嗡作響,腳步浮動,險險沒帶著祝春曉一腦袋栽地上。

  勉強穩(wěn)住身形,扭頭一瞧,好嘛,熊熊烈焰之中長出一株巨大的累累白骨拼湊而成的參天大樹。

  那樹干上長著老喬的大臉,兩眼放光的瞪著我們,哈哈大笑,“祝氏,你中計了!你看到的《申陰雜異》,收集到的法華陰血池經(jīng)的原本和贊丹密僧佛珠,都是我特意為你準備的,所有這一切,都是為召喚桃林樹祖準備的。哈哈,樹祖降臨人間,桃源大道將啟……咳咳咳……”

  喊到一半,他突然咳嗽起來。

  大臉下方的樹干上裂出一道深深的口子。

  那口子的位置形狀看著好生眼熟,怎么瞧都是我在噩夢里把老喬釘在樹干上那一刀。

  這噩夢還能跟現(xiàn)實發(fā)生聯(lián)系嗎?

  我心跳得厲害,急忙問祝春曉,“我在剛剛的噩夢里殺過老喬一次,在這白骨樹上留下個傷口,就是他臉下面的那個,有沒有什么建議?”

  “你誅殺了噩夢里的何志超?”聽我這么說,祝春曉兩眼放光,激動大吼道,“上去,捅他娘的,就照著那個傷口捅他娘的,捅啊,捅啊……”

  我趕緊蹲下想把她放下來,然后輕裝下陣去捅老喬他娘的。

  祝春曉卻拍了我一把,“背著我,我?guī)湍泸?qū)火辟邪!沒我你上去就燒死了!”

  言之有理!

  我立馬站起來,叮囑了一聲“抱緊我”,沒用第二句,祝春曉兩條腿就盤到我的腰上,兩手摟著我的脖子,摟得那叫一個緊啊。

  “上啊,捅他,捅他娘的!”

  感覺好像古代上陣的將軍在熱血上涌地去殺敵。

  當然了,現(xiàn)在這局面,她是將軍,我就是將軍那坐騎。

  行啊,坐騎就坐騎吧,能活下去,當啥都行。

  我運了運氣,抽出環(huán)首刀,奔著熊熊烈焰中的白骨巨樹大踏步?jīng)_了上去。

  “南幺三曼伐羅設汗,天地同生掃穢除愆煉化九道還形太真,臨兵斗者,皆陣列前行……”

  祝春曉喊得撕心裂肺,我覺得耳朵都要被她給震聾了。

  但她這么一喊,前方的火焰便呼啦一下分向兩邊,讓出一條通道。

  我?guī)撞奖銢_到白骨大樹之下。

  老喬還在咳呢,每咳一下,樹身都震動一下,便有密密的細縫自那道刀口周邊冒出來,向著整個樹身延展。

  我看準那刀口,一刀插進去,直沒至柄!

  老喬不咳了,嗷一家伙叫了出來,叫得那叫一個驚天動地。

  地面如同波浪般起伏,密密麻麻的白骨自泥土下方涌起。

  “快跑!”

  祝春曉不念咒了,拍著我的腦袋大叫。

  我連環(huán)首刀都顧不上了,掉頭就往回跑。

  腳下地面起伏不定,跑得跌跌撞撞,身后的轟隆作響中,有無數(shù)怪異的令人不寒而栗的哀嚎此起彼伏。

  我想回頭瞧瞧是怎么回事兒。

  可祝春曉卻大叫:“不要回頭,跑,往前跑,千萬別回頭!”

  她不僅這樣叫,也是這樣做的,把腦袋趴在我的肩膀上,根本不敢抬起來,全身都在劇烈地顫抖著。

  我便悶頭往前跑,一口氣跑進樹林,穿林而過,

  這回林子這邊不是小樓了,而是那堵我找了半宿的失蹤的院墻。

  我緊跑幾步,縱身一躍,攀住墻頭,雙臂一發(fā)力,便翻身跨坐上去。

  便在這一刻,身后沖天的火光猛得消失。

  天地間化為一片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

  有什么東西在后方的黑暗中注視著我。

  我便控制不住地停下來,慢慢轉頭向后看去。

  隨著轉頭的動作,耳旁響起了奇怪的嘈雜聲響,仿佛無數(shù)人在低聲的切切私語,卻又聽不清楚在說什么。

  “別回頭!”祝春曉就在我耳旁大吼大叫。

  但這幾乎能震聾我的吼叫卻無法激起我心中的半點波瀾,也壓不住我想要轉頭看過去的欲望。

  那身后的黑暗中,有個東西,說不清是什么,但卻是我渴望看到,渴望得到的。

  我要看一看。

  只看一眼!

  啪的一計耳光重重打在我的臉上。

  這一下打得不是一般的用力,扇得我失去了平衡,從墻頭上一頭栽了下去,重重摔在地上,與祝春曉摔成一團。

  好家伙,一條大白腿就在壓我的臉上,把鼻子嘴堵得嚴嚴實實,感覺鼻子都已經(jīng)被壓扁了。

  我拼命掙扎,祝春曉卻死死用腿壓著我的腦袋,大叫:“不能看,葉藍,不能看!”

  我好容易晃著腦袋把嘴掙出來,叫道:“你要把我捂死了!”

  祝春曉的吼叫聲一頓,大腿總算往旁邊挪了挪,放過了我可憐的鼻子。

  到這一步,我也沒啥想回頭去看的想法了,就那么老實躺在地上,問:“祝天師,我們得這樣躺到什么時候?”

  “等天亮,只有日出,才算完事!”祝春曉低聲回答,頓了頓,又說,“給我講講你剛剛做的噩夢。”

  為什么非要躺在地上講呢,就不能坐起來講嗎?

  我質(zhì)疑了一下當前這種狀態(tài),表示我們可以換個姿勢。

  但祝春曉拒絕了變換姿勢的意見,還把夾著我的兩條大腿又緊了緊,表示現(xiàn)在這個姿勢就很不錯,要是亂換的話,怕我受不住誘惑再跑回去。

  我沒辦法,只好將就維持這個姿勢,把在桃林中斬殺老喬的噩夢細細講了一遍,一直講到砍掉白骨樹上包括她在內(nèi)的諸多倒吊尸體為止,整個夢境事無俱細,一樣不落。

  祝春曉聽完,沒問別的,先問了一個問題,“那你是怎么從噩夢里醒過來的?”

  我呆了一呆,仔細回想了一下,“好像是砍尸體的時候,一個沒坐穩(wěn),掉下去就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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