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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領(lǐng)養(yǎng)了天界太子

第一章 你誰???

我領(lǐng)養(yǎng)了天界太子 李玥柔 3930 2021-12-14 12:00:00

  她叫包小松,是一個名副其實的廢柴,當(dāng)年父母給她取這個名字,可能只是要貼合她“小慫包”的本質(zhì),所以根本沒有考慮過男女。以致于別人每每看到她的名字,都以為她是個男生,她還要苦口婆心地跟人家解釋一遍又一遍。

  雖然,沒胸沒屁股的她,本來也和男人沒什么兩樣,她自己也不得不承認(rèn)這一點。

  這已經(jīng)是包小松畢業(yè)后的第十一份工作了,在一家娛樂雜志當(dāng)文字記者。準(zhǔn)確地說,應(yīng)該是她畢業(yè)三個月內(nèi)的第十一份工作。她幾乎每一份工作都做不滿一周,便因惹了大亂子而被辭退。這份還好,可能是因為紙媒在這個年代沒什么業(yè)務(wù),包小松便少了很多添亂的機會,愣是讓她眼看就要挺過了實習(xí)期。但主編也不瞎,包小松平時的表現(xiàn)都看在眼里,要不是現(xiàn)在紙媒實在難招到人,他早就讓包小松卷鋪蓋走人了。

  而今天,也是馬主編給包小松下的最后通牒:要是再采訪不到當(dāng)紅明星蘇元起,就不要再回報社上班了!

  其實包小松聯(lián)系蘇元起這條線已經(jīng)有兩個月了。這兩個月來,蘇元起的經(jīng)紀(jì)人一直推脫說藝人沒時間。而今天是最后的機會了,因為蘇元起近期要發(fā)售新歌,所以邀請各大媒體參加新聞發(fā)布會,并在會后安排了一個集體采訪。

  好巧不巧,這天中午蘇元起吃壞了肚子。發(fā)布會上忍不住放了好幾個屁,包小松坐第一排,只聞到一股榴蓮加臭鱖魚的味道,她懷疑蘇元起中午吃的徽菜。發(fā)布會一結(jié)束,蘇元起立刻通知經(jīng)紀(jì)人取消集體采訪,自己則火箭一般沖向廁所。

  這還了得!這可關(guān)系到包小松人生的第一份工作,咋能說取消就取消。她雖不知道蘇元起去了哪個廁所,但順著味道就找過去了。一瞅周圍沒人,仗著自己個子小長相平凡不起眼的優(yōu)勢,逮個機會就溜了進(jìn)去。

  是的,她溜進(jìn)了男廁所。

  卻不想包小松剛剛溜進(jìn)男廁所,一轉(zhuǎn)頭,便和一個正在小便的男人打了個照面。那男人在小便時見到女人,似見了鬼般瞪大了眼睛,張開大嘴,作勢就要喊出來。

  包小松一見大事不好,生怕驚動了蘇元起。一伸手,忙將那男人的嘴捂住了。

  “我是來捉奸的,幫個忙,兄弟?!卑∷稍谀悄腥说亩溥呅÷曊f道,說著,順著氣味望了望蘇元起大便的小隔間,手伸向了包里。

  那男人以為包小松這是要去拿刀,廢了那在廁所中偷情的男人,物傷其類,不由自主地低頭看了看自己,趕忙提上了褲子,掛著一臉冷汗匆忙走了。臨出門還不由轉(zhuǎn)頭望了一眼蘇元起的“包間”,眼神中滿是同情。

  蘇元起在里面捂著肚子冒著冷汗,對這一切一無所知。

  包小松怕再被別人瞧見,進(jìn)了蘇元起隔壁的“包間”,在馬桶上坐了下來。

  “蘇老師,我是《華北娛樂報》的記者,想在這里給您做個專訪?!卑∷烧f著,拿出錄音筆。

  蘇元起嚇了一跳:“什么?”

  “我是《華北娛樂報》的記者,想在這里給您做個專訪……”

  “偷窺狂!”包小松還未說完,只聽蘇元起大喊一聲。果真,半個小時后,包小松便被當(dāng)成瘋狂的粉絲和偷窺狂帶到警察局。

  接下來的事情也順理成章,馬主編在警察局連連賠禮道歉,身子都要躬到地下了,這才將包小松撈了出來。包小松正想對馬主編表示感謝,轉(zhuǎn)過頭來就被劈頭蓋臉一頓臭罵,工作丟了不說,這個月僅僅兩千塊的實習(xí)工資也沒了。她的口袋里,連這個月吃飯的錢都不夠了。

  包小松垂頭喪氣地回到住處。嚴(yán)格來說是男朋友查曉楠的家。這算是她來B城幾個月來唯一美好的存在了。查曉楠是包小松在跑會時認(rèn)識的攝影記者,長相英俊帥氣,對圈子里也熟門熟路,蘇元起經(jīng)紀(jì)人的聯(lián)系方式便是他替包小松找到的。

  包小松從小到大很少有男生對她表示好感,如今遇到了查曉楠,只覺得遇到了真命天子。她連兩個人孩子的名字都想好了。

  包小松滿腹委屈地打開房門,徑直奔向臥室,只想賴在查曉楠懷里好好痛哭一場。一打開臥室門,只見兩個人(這里省略一萬字,大家自行腦補)。

  包小松以為自己出現(xiàn)了幻覺,又定睛看去,不是男朋友查曉楠是誰?而他身上的那個女人,便不認(rèn)得了。

  “進(jìn)別人房間不知道敲門嗎?!”查曉楠滿臉怒色,從床上坐了起來。

  “對……對不起……”包小松顫抖著聲音不由自主地說出這句話,“我不知道……”

  旁邊那女人趕忙拉了一襲床單蓋在身上,大波浪的卷發(fā)散落在肩上,一雙狐貍一般的眼睛挑釁又輕蔑地看著包小松。

  “呦,原來是你的小女朋友回來了?!蹦桥说穆曇裘穆暶臍獾?,上上下下打量著包小松,那眼神中滿是輕蔑。

  “是前女友。”查曉楠冷冷地說。

  包小松只覺得心中似扎了把刀一般疼痛,眼淚刷地流了下來。此時,窗外的天色也已經(jīng)漸漸暗了下來。昏暗的臥室中,那女人白得似牛奶的肌膚在包小松看來異常刺目。

  查曉楠卻絲毫不為所動,臉上反而現(xiàn)出厭惡的神色,喃喃地罵了句“慫包!”隨后又沖著包小松冷冷說道:“我只不過看你傻傻的,圖個新鮮罷了,你以為我真喜歡你這種又沒屁股又沒胸的女人嗎?”

  包小松顫抖著身子,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只默默地拎起自己的箱子,將衣柜里自己為數(shù)不多的幾件衣服扔了進(jìn)去,慌亂地將箱子蓋上,托著箱子匆匆忙忙地走了出去。她只想趕快離開這里,只覺得這一對男女的目光像毒蛇的牙齒一般刺痛著自己的肌膚。

  走下樓去,天色已然黑了大半。包小松忍著眼中的淚水,雙腿麻木地邁著沉重的步子,剛剛走出小區(qū)門口,只覺眼前忽地一片黑暗。但那不是幻覺,是天色確實瞬間變得似墨汁一般漆黑。緊接著,包小松只覺得身上一涼,原來是下雨了。只見那傾盆的大雨劈頭蓋臉地砸了下來,包小松剛剛在查曉楠家極度悲憤之下自然不會記得帶傘,身上瞬間便被雨水淋濕了,眼淚混著雨水模糊了一臉。

  “包小松!”包小松忽地只聽到背后有人喊自己,她認(rèn)得那是查曉楠的聲音?!半y道他回心轉(zhuǎn)意了?或者還是對我還有著一絲憐惜,特意跑來送傘?”

  包小松心中想著,迫不及待地轉(zhuǎn)過身,卻不想只見一個白花花的東西沖著自己的臉便“飛”了過來。待那東西在自己臉上落定,包小松拿起來一看,原來是自己的胸罩。

  “你忘帶東西了,這么厚的墊子,小麗可用不上?!辈闀蚤恼Z氣中夾雜著幾絲揶揄,說完,竟轉(zhuǎn)身就走了。包小松還沒來得及傷心,忽地手里的電話響了,她麻木地舉起電話按下接聽鍵。一陣熟悉的聲音劈頭蓋臉地自電話那頭沖進(jìn)她的耳膜:“媽媽下個月結(jié)婚。這個周末帶你姚叔叔去給你瞧瞧,順便看看你的新工作和新男朋友!”包小松心里一激靈,正想說什么,只聽電話那頭一個男人的聲音模模糊糊地說了句什么,接著是她媽媽的一聲輕笑,電話便就此掛了。

  別看包小松一直找不到對象,她媽媽紅姨卻已經(jīng)結(jié)過六次婚了,這是第七次。

  包小松的情緒一下子暴發(fā)出來:“老天呀!你能不能別可著我包小松一個人坑啊!沒錢沒色沒男人,現(xiàn)在就連個住的地方都沒有了,連親媽都要上趕著來看我的笑話,這么慘淡的人生,你還不如收了我!”她說完,忽地只見一陣狂風(fēng)大作,天空瞬間似蘸滿了墨汁一般漆黑,緊接著一道閃電將天空劈開一道血色的口子,雷聲瞬間炸響,震耳欲聾,似老天爺發(fā)了怒氣,仿佛真的就要將她收了去。

  包小松立刻慫了,忙雙手合十沖著天空連連拜道:“老天爺啊,老天爺啊,剛剛我都是隨便說說的,童言無忌童言無忌,您千萬別放在心上。您這日理萬機的,哪有功夫搭理我啊,就當(dāng)我剛剛說的都是放屁。您忙您的,不用理我,不用理我?!?p>  這話仿佛還真管用,風(fēng)雨果真漸漸小了。包小松此時兜里也沒有幾塊錢,只得在附近找了個最便宜的地下小旅館,想著先湊合一晚。

  “老板,住店?!卑∷闪嘀渥诱驹谛÷玫甑那芭_。說是前臺,其實就是一個簡易的方桌而已。那地下旅館的前廳亮著昏黃的燈光,一陣陣潮濕又略帶腐臭的氣息時不時撲鼻而來。

  “身份證。”那店老板是個四五十歲的胖女人,穿著一件緊身紅色連衣裙,身上的肉從連衣裙的縫隙中“流”了出來。她頭都不抬地看著手機,沖著包小松說道。

  “哦?!卑∷纱蜷_挎包一頓翻找,拿出身份證放在柜臺上。

  “美女,你的東西?!焙龅?,包小松聽到身后一個男人的聲音,她趕忙轉(zhuǎn)過身,只見一個四十多歲的和自己差不多高老男人手中正提溜著自己的胸罩,一雙小眼睛則色瞇瞇地盯著自己。那胸罩應(yīng)該是包小松之前匆忙間隨手放到包里的,剛剛找身份證的時候不小心掉了出來。

  “?。 卑∷伤查g尷尬地羞紅了臉,一把搶過胸罩,塞進(jìn)包里。連謝謝都忘記說了。卻只見那老男人將嘴湊到包小松耳邊,低聲對她說道:“我在202房間?!闭f完,意味深長地看了包小松一眼,走了。走到樓梯口,還不忘回頭看看包小松。眼神中閃爍著難耐的欲火和自認(rèn)為心照不宣的默契。

  包小松趕忙緊了緊自己的衣領(lǐng)。她本來穿著一件白色的連衣裙,如今被雨水打濕了,確實容易讓人浮想聯(lián)翩。而且一個單身女孩子大半夜的來到這種地方,也確實容易讓人誤會。此時,那前臺的胖女人已經(jīng)幫包小松做好登記。頭也不抬地給了她一把鑰匙。包小松拿了鑰匙,趕忙拖著行禮沖進(jìn)房間。

  地下旅店的房間只有墻壁最上面有半扇小小的窗戶,之前的住客可能是怕有蚊子飛進(jìn)來,一直將窗子從里面緊緊關(guān)著,屋子里到處都散發(fā)著一股霉味。房間里只有一張床,一只桌子,和一個舊電視,再也沒有其他擺設(shè)。床上的被褥泛著陳舊又骯臟的黃色。

  包小松首先將房間門緊緊鎖好,還是不放心,又搬了那張桌子堵上房門。她想找浴室洗個澡,但這種小旅店的浴室都是公用的。包小松回想起那老男人的眼神,終究不敢獨自一人出去,便用礦泉水打濕了毛巾將身上擦了擦,換了件干凈睡衣,倒在床上昏昏睡去。

  這一天,包小松可謂經(jīng)歷了人生的大落大落,累極了,這一覺倒睡得十分香甜。

  第二天,也不知到了什么時辰,包小松被一陣陽光刺得睜開了眼睛,她睡眼朦朧地睜眼一看,發(fā)現(xiàn)自己身邊竟然睡了個男人!

李玥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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