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鹵味,你算老幾,想投訴老子?!睆埡橹苣粗竾虖埖闹钢约海骸巴对V老子的人,明年也排不到你,看你就來氣。過來錄份口供,不然我真的拖你到局里吃兩天干飯?!?p> “我就不錄,難道你還不講法律了?我現(xiàn)在就打電話投訴你?!蹦凶犹统鍪謾C撥打電話。
“哎呀呀~你條白眼狼,老子救了你,你居然還要投訴我?”張洪周真的生氣了,只見他沖外面大喊:“狗兄回來。”
男子見狀,嘲笑道:“你是不是傻,你以為它是人,一叫它就來?!?p> 他話音剛落,外面?zhèn)饕宦暪贩停骸巴???p> 二哈邁著強壯的四肢迅速沖來,路過轉(zhuǎn)彎時,前腳剎車,后腳驅(qū)動一個漂移來到眾人面前。
然后呲牙咧齒惡狠狠地盯著男子,把男子看得心里毛毛,叼起地上的唐刀就想一刀劈去。
二哈動作飛速,男子驚恐之間竟忘了閃躲,眼見男子一條白花花的大腿就要飲恨于狗子精準的刀法之下。
關(guān)鍵時刻,張洪周大喊一聲:“刀下留變態(tài)?!?p> 刀鋒穩(wěn)穩(wěn)停在大腿一寸之外,男子似乎能感受到盤到來陣陣寒氣,腿毛不自覺根根堅立。
男子頓時感覺口干舌燥,不自覺咽了一口沫。
狗子帶著不解目光看向張洪周,像在問:“你叫我進來不是要干掉這個變態(tài)?為什么叫我停手?!?p> “狗兄,國有國法,家有家規(guī)。我知道此變態(tài)死有余辜,但流程還是要走一走的,麻煩狗兄把他壓過來,我審?fù)暝贇⒖珊谩!睆埡橹苓呎f邊比劃,像極粵劇的演員。
二哈聞言,睿智的眼神閃爍智慧的光芒,點點頭。
刀一拍男子的大腿,示意他往前走。
男子被大刀一拍,渾身打個顫,不敢反抗乖乖往前走,最后坐在張洪周面前。
其過程像極古代獄兵押送罪犯到判官面前,只不過這次獄兵是一只二哈。
張洪周看著乖巧的男子,面露冷笑:“自討苦吃,自討其辱,自尋死路。白楓過來,我問你記?!?p> “好?!卑讞髯脚赃叄贸龉P和紙。
此刻,廚房出現(xiàn)奇異的一幕。
一只二哈嘴里叼著刀很認真守著一名坐立不安的男子,對面兩個警員,一個無情審問,一個嚴謹記錄。
“性名?!?p> “史佛貴?!?p> “哈?屎忽鬼!”張洪周不可置信問道,居然有人叫屎忽鬼。
雖說大千世界無所不有,但叫屎忽鬼著實令人摸不著頭腦。
“不是屎忽鬼,是史佛貴,史前巨人的史,如來佛祖的佛,富貴的貴?!笔贩鹳F一字一字解釋道。
“你鹵味?!睆埡橐慌淖雷樱骸熬湍隳菢樱€還史前巨人的史,我看你是屎忽鬼的屎,屎忽鬼的忽,屎忽鬼的鬼?!?p> 史佛貴屈服于二哈的狗威,不敢反駁,委屈的低下頭。
“咳咳,周哥我記好了?!卑讞饔X得張洪周有些過分了,婉轉(zhuǎn)提醒道。
張洪周看到史佛貴樣子,也覺得自己過分,心中有些慚愧。
這些警局大大小小事太多了,導(dǎo)致他精神透支,一時間沒有控制好情緒。
身為一個人民警察,剛才的態(tài)度確實不好,認識到自身的錯誤,張洪周聲音溫柔許多:“性別?!?p> 但史佛貴卻更委屈了,雙眼之中帶著哀怨:“要我脫下褲子給你看嗎?”
“免了?!?p> 史佛貴默默低下頭,不再說話。
張洪周不好意思,摸摸頭發(fā):‘今天不宜BB啊?!?p> 一時間氣氛很尷尬。
旁邊白楓無奈,只能緩解尷尬道:“這只二,狗兄不是你的養(yǎng)的吧?”
“它是我鄰居家的,他們有事出去,讓我照顧幾天?!?p> 果然。
不出白楓所料,雖然他不養(yǎng)狗,但知道如果是自己養(yǎng)的狗,就算逗它也不會有這么大反應(yīng),是別人的狗就解釋通了。
“不是自己的狗還敢逗它,你是真不怕死?!睆埡橹軗u頭道。
他以前接到逗狗被狗咬傷賠償不合的案子,深知很多狗只對主人友好,更可怕的是一些不吠人的狗。
其他人見狗不叫以為它不咬人,孰不知等你走近才后悔,這類狗更兇。
史佛貴沉默不語,心中早中后悔了,估計晚上睡覺做夢都是被狗拿刀砍。
“行了,既然你沒事,我們就走了?!睆埡橹芨杏X沒意思,偷雞也偷夠了,是時候撤退,起身就要離去。
“等等等等,它怎么辦?!笔贩鹳F急忙叫住兩人,他身后的二哈依舊叼著刀狗視眈眈。
“放心吧,狗兄聰明得很,對不對。”張洪周摸摸二哈的狗頭,眼神充滿智慧的二哈并不反抗。“你看,多安全,你不逗它應(yīng)該沒事,可惜了啊?!?p> 說完看一眼二哈不管史佛貴帶著白楓走了。
張洪周出到外面感受陽光的明媚,伸展一下懶腰,骨頭噼里啪啦作響,可見他多久沒動了。
“爽啊?!闭f著大手一揮:“走帶你食餐好嘢?!?p> 車內(nèi),白楓問道:“周哥,你剛才可惜什么?”
“可惜狗啊,我挺喜歡那條狗的,可惜有主了?!睆埡橹艿谝灰姷竭@么有靈性的狗,好像真的能聽懂他所有的話一般,試問這樣的伙伴誰不想要。
“我們可以詢問一下狗主人。”白楓建議道。
張洪周擺擺手:“機會渺茫,看緣分吧。”
如今社會,許多寵物主人并不把自己的寵物當(dāng)作寵物,而是類似伙伴,甚至朋友,家人一般,極少愿意把它們轉(zhuǎn)手。
因此他才說機會渺茫。
或許花重金能成功,但他不想那樣做。
“還有一件事我很好奇,周哥你真的能聽懂它說什么嗎?”白楓轉(zhuǎn)過頭盯著張洪周的臉問道。
“怎么可能,我又不會狗語,不過我每次跟它對話時,我總是不自覺地認為,它就是說了這些話?!睆埡橹苊媛端妓鳎@然他本人也想不通是怎么回事。
“白楓你說,會不會是我以身自來的天賦啊,聽說每個人出生都會獨特的天賦,或許我就有狗語方面的天賦?!?p> “我不知道。”與其說是天賦,白楓卻想到地震那晚自身的變化。
雖然沒有正規(guī)測試過,但他認為正常人已經(jīng)無法承受他一拳,那怕是專業(yè)的拳擊手。
力量增長的同時,他也能自身的速度也很高的提升。
自身變強了,白楓深感不安,無法解釋的力量是上天的恩賜,還是惡魔的誘惑。
“管他的,吃飯就重要,坐穩(wěn)了?!睆埡橹芤荒_油門,警車速度飆升,逐漸遠離喧鬧的市中心,靠近更接地氣的邊緣之地。
警車飛快在大街小巷間來回穿梭,開過熱鬧的菜市場,穿過靜謐無人的小道,最后??吭谝患翌愃拼笈艡n的小餐館旁邊。
“到了?!睆埡橹苈氏认萝?,白楓緊隨其后。
開車門的瞬間,一股綿軟悠長的淡淡奶香便在鼻尖來回游蕩,時而濃郁時而雅淡,濃郁又不顯油膩,雅淡又顯悠長。
一瞬間,白楓明白,自己來到好地方了。
六六殺蟲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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