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家也是涼鍋冷灶,何雨柱索性去后院,到聾老太太那里蹭一頓。
剛進(jìn)了后院的門道,他看到婁曉娥和聾老太太正說著話:“老太太,您有曉寶在身邊,可真是福氣?!?p> “嗯,他去買點(diǎn)肉餡,說是回來白菜粉絲汆丸子?!泵@老太太拄著拐杖說。
“老太太,我?guī)湍裘罪埌 !焙斡曛ξ刈呓啊?p> “你有帶回來的剩兒,回家熱熱吃吧?!泵@老太太很明白,“我們家今天吃饅頭?!?p> 何雨柱看了一眼婁曉娥,不好直說。
“老太太,他又被‘截胡’了!”婁曉娥撇著嘴說。
想起被秦淮茹奪走飯盒,何雨柱也是無奈、可氣、可恨。但當(dāng)著賈梗的干媽,他也只好嘴硬:“我樂意!誰讓棒梗兒有沒人情味兒的干爹、干媽呢!”
聽著不好聽,婁曉娥想想也是:作為賈梗的干爹、干媽,自己和許大茂的確沒有給他什么好處。
“我正要給他們家送十斤棒子面兒呢。”婁曉娥不屑地說。
“吃不了怕生蟲兒吧?”何雨柱撇著嘴說。
“你拿走回家蒸窩頭去?!泵@老太太勸說。
何雨柱連忙涎著臉說:‘呵呵,老太太,您這兒有汆丸子,我還蒸什么窩頭啊?!?p> “不蒸窩頭蒸(爭)口氣!”婁曉娥笑著擠兌他。
聾老太太連忙說“好”,何雨柱笑呵呵地只顧走進(jìn)她家,幫著做飯。
“看你們斗嘴好玩兒?!泵@老太太看著婁曉娥笑瞇瞇地說完,隨即臉上就沉了下來——許大茂走了出來。
許大茂對誰都是惡語相向,但對于聾老太太確實(shí)不敢:對老人存一點(diǎn)敬畏之心,他還是有這份自覺的。
再加上,要是把老太太氣出什么毛病來,那也是吃不了兜著走的“幸運(yùn)事”。
“得了,曉娥,人家汆丸子,咱湊合燉塊豆腐吧?!痹S大茂說著,拎著手里的小半口袋玉米面要給秦淮茹送去,“我去趟前院兒?!?p> 擔(dān)心自己不下蛋卻總是“有事”的丈夫,和那個小寡婦搭個,婁曉娥一把搶過小口袋:“我去送,你跟家做飯!”
許大茂嘿嘿地笑著:“好容易露回臉,還被你搶了去?!?p> “不是什么好東西?!泵@老太太板著臉說。
許大茂看了一眼她,趕緊退回了屋里。
走到前院,婁曉娥先看到了進(jìn)院的鄭曉寶:“曉寶,買肉餡回來了?”
“嗯,老太太想吃點(diǎn)兒湯湯水水,我說汆丸子正合適。”鄭曉寶回應(yīng)著說完,見到秦淮茹走了出來。
“曉寶過得多自在?!彼χf。
“甭管好賴,夠吃夠喝就得了?!编崟詫氄f完,低頭讓過院子里晾著的衣物走去后院。
婁曉娥也繞過衣物,把手里的小口袋舉了舉:“淮如,拿著。家里就這些了,你先用著。”
“這多不好。”秦淮茹白臉泛紅。要是男性的關(guān)心,她覺得接受起來似乎是心安理得。但對于女性,尤其是脾氣很大的婁曉娥,她覺得應(yīng)該盡可能謙虛一些。
“拿著吧,一點(diǎn)兒棒子面兒。家里遇到坎兒時,可以頂一下。”婁曉娥說著,就把小口袋遞了過去。
秦淮茹還在猶豫,賈張氏走出來連忙道謝:“還是曉娥惦記我們?!?p> 想了想,婁曉娥笑著說:“傻柱也總有帶回來的剩飯菜接濟(jì)你們,棒梗兒還算是我們夫妻的干兒子,我這總應(yīng)該出點(diǎn)力不是嗎?”
甭管這話好聽還是難聽,賈張氏先把這個小口袋接了過來。
她和秦淮茹說著道謝的話,婁曉娥說著“不算什么”,就要反身回后院。
院里的晾繩上,搭著秦淮茹洗的幾件衣服,此時因?yàn)樘炖湟呀?jīng)凍得邦邦硬。
婁曉娥一時沒注意,碰到了這幾件衣服,連忙讓開。
秦淮茹連忙走近前,把衣服拉一下:“給棒梗兒洗的幾件衣服,擋您的道兒了?!?p> 婁曉娥說著“沒事兒”,正要繞過去走回,又突然站住了腳。
一件可疑的白襯衫,進(jìn)入了她的視線。
都懂一點(diǎn)針線活兒,婁曉娥能夠看得出來,這件明顯是由大人衣服改小的襯衫,似乎很眼熟。
略微查看之后,她立刻生出不快:“淮如,這件襯衫的前襟,有許大茂抽煙時燙的黑印兒。他前幾天正好也丟了一件襯衫,”
秦淮茹此時立即明白了,何雨柱說是“撿”回來的這件襯衫,是從哪里來的了。
不好出賣何雨柱,她只得說:“是嗎?那還真的巧了。我是在工廠車間外面的雜物堆里,翻出來的。”
不相信有這樣巧合的事,婁曉娥臉色如水:“還真是巧了。這么好的襯衫,隨手就能在雜物堆里撿到?”
說完,她轉(zhuǎn)身要走。想了想,她要從賈張氏的手里搶回那小半袋子玉米面。
再覺得這玉米面畢竟是看在賈梗的份上,才愿意出手贈予的,婁曉娥只好忍下心中對這件襯衫的惡心,快步走回了后院。
棒子面沒被搶回去,賈張氏慶幸之余,鐵青著臉低聲罵:“這還說什么?被事主抓了個正著兒!真不要臉!”
秦淮茹立刻反駁:“您別冤枉人?!?p> “這大冬天兒的,好端端的一件襯衫能平白扔了?鬼信我也不信!”賈張氏說完,拎著口袋回了屋。
秦淮茹心里感到委屈,許大茂那邊更是百口難辯。
婁曉娥回到家里,再次拿出“家法”——一根雞毛撣子,連揮帶打著逼問:“許大茂,你真不要臉!大冬天脫了襯衫送人,你還敢說跟她沒事兒?!”
許大茂難以解釋,是如何被一群女工扒了衣服,又莫名其妙地少了一件襯衫。
他只好一邊哀求,一邊隨口說著:“曉娥,我真的不知道??赡苁窍丛璧臅r候,被哪個王八蛋搞惡作劇偷走了。后來,不知道怎么回事又被秦寡婦撿了去。”
這樣的借口,婁曉娥當(dāng)然不能相信。她一邊打著一邊罵:“剛搞對象的時候,我爸媽說你小家子氣、好占便宜又不懂得感恩,我當(dāng)初不信,現(xiàn)在都是事實(shí)!”
打人不打臉,罵人不揭短。
許大茂的確是小門小戶;婁曉娥父母家,卻是過去的大家。
原本門不當(dāng)戶不對,但許大茂是甜言蜜語的高手,還是和婁曉娥確立了戀愛關(guān)系,并最終在她父母的無奈之下,正式娶了她。
色心過大的許大茂,即便是娶了七仙女也不會老實(shí)過日子。
一向沾花惹草的他,和婁曉娥的那種欲念之心淡薄之后,也生出不滿來:被她、被她家一直壓一頭,這口氣不能總?cè)讨?p> 現(xiàn)在婁曉娥再說到這些話,許大茂羞惱非常:本來那件襯衫就不是自己送秦寡婦的,這事肯定沒錯。如果送了,怎么也要在她身上揩點(diǎn)油才對。
“婁曉娥,我告訴你,別來勁啊!”許大茂火氣上升,“跟你好好說不聽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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