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蘇常這句話音落下,那邊的鑼鼓聲終于響起。
對面的倭國人似乎是被蘇常的這一句話刺激到,一副要為先輩出頭的囂張模樣,前后腳就要對蘇常動手。
男人的手法很是柔和,頗有一種以柔克剛的弱勢姿態(tài)。
弱,但是快。
他的手就要把蘇常的肩膀卡住,右腳已經(jīng)要抵達(dá)他的胸口。
手腳并用,而且四兩撥千斤,意圖是讓蘇常直接失去戰(zhàn)斗力,甚至于就要把他整根右手都拆下來。
只有第四輪實力的人站在這里,今天就要折。
很可惜,蘇常不是那種冇本事的人。
周圍無數(shù)的目光看向蘇常,他用一種讓人覺得不可思議的力量掙脫了倭國人的束縛,巨大的力氣直接就要把面前這個家伙拽到自己的跟前來。
把他的手卡住,然后,一個用力。
清脆的骨裂聲直接出現(xiàn),下一刻,蘇常就甩出一個巴掌。
“啪!”
耳光之響亮,就算是外圍的人都能聽到些許。
面前的倭國人被這突然其然的變動打的懵逼,只覺得面前一陣天旋地轉(zhuǎn),卻不明白為什么會發(fā)生這樣的情況。
然后,蘇常的聲音再度響起。
“八卦太極?練你祖宗的拳法?要不要先看看自己有唔有這個本事!”
雖然不清楚面前這個倭國人是怎么學(xué)的八卦太極拳,但蘇常也不是很在乎了。
不管怎么樣,照打不誤。
面前的倭國人匆匆從這種眩暈的反應(yīng)過來,強(qiáng)行掙脫自己已經(jīng)快被揉成麻花的手掌,試圖重新蓄力對蘇常動手。
他原本以為自己妥妥會獲得勝利,卻沒想到會有這種的情況發(fā)生。
不過也正是因為沒意識到會有這樣的情況發(fā)生,所以更讓他有一種無名的怒火,渴望狠狠的把蘇常踩在腳下,然后用最為殘忍的方式殺死他!
太極的真正本領(lǐng)在于四兩撥千斤,其實這個倭國人也有一定的領(lǐng)悟。
只不過對于蘇常這種人來說,你想跟他玩這一套,是很難很難,乃至于就不現(xiàn)實的。
面前的倭國人有四兩,但蘇常卻不止千斤。
你撥不動!
見面前這個家伙想要把要自己的手抽回去,蘇常也很是果斷的松開力氣。
在對方慶幸自己把手抽出后,蘇常一個掃堂腿。
人如同玩偶一樣瞬間倒地。
蘇常宛如打孩子一般的把這個家伙拖在地上,然后一腳踩在他的嘴巴上。
巨大的力量抵達(dá),他的牙齒在瞬息間被踩的粉碎,整個人瞬間迷糊,眼睛中的世界徹底失真。
“你們倭國人是不是都有病,人家好好的,惹到你了?”
“一家四口你要殺?開膛破肚?疼不到自己身上,只當(dāng)無事發(fā)生?”
“專殺華夏人?你系咩意思???找死直接說,我今天送你下去。”
“倭寇我殺多了,你這種雜碎,我順帶著也就送走了?!?p> 蘇常的言語中透露出的是絕對的殺意,腳底下的倭寇雖然已經(jīng)有些暈過去,但依舊能夠捕捉到這些信息。
恐懼在他的內(nèi)心放大,他瘋狂的想要投降,試圖通過這種方式保住自己一條命。
很可惜,蘇常不會允許這樣的情況發(fā)生。
牙齒早就被蘇常踢光,鮮血不斷從他的口中流出,支支吾吾。
蘇常很是緩慢的折磨著他,將他的四肢一點點拆下。
巨大的疼痛讓他無盡哀嚎。
只可惜,蘇常不在乎。
最后,蘇常再朝著腦袋給了他一腳。
然后,聲音就此消失。
下方,圍觀的無數(shù)人瘋狂吶喊,一筆又一筆的鈔票被人丟到擂臺上。
“艸!終于干死那個東瀛撲街仔了!”
“媽的,死了!死了!”
“打五輪,打六輪!蘇常是吧,我撐你一輩子!”
“下次我買你五千塊!”
“…………”
無數(shù)聲音響起,蘇常也沒太當(dāng)回事,仿佛一個沒事人一般,很快走下擂臺。
上面的尸體,當(dāng)然會有人收拾。
見到莊頭龍,他一點都不浪費時間:“下一場?!?p> 莊頭龍猶豫一會:“不用休息?下一場打第五輪,如果我們要升的快,就要打有名氣的人,難度會更高。”
“冇事,盡管打?!?p> 既然蘇常說自己行,莊頭龍當(dāng)然不會說蘇常不行。
他當(dāng)即點頭,表示沒問題,隨即給蘇常安排。
然后,他們很快前往另一個擂臺。
另一邊,花裝辛同步行動,朝著另一個擂臺走去。
兩邊人馬直接在第五輪的擂臺撞了起來。
按理來說,九龍城寨的拳賽都是要提前約好來的,大多是由各個拳手管理人負(fù)責(zé),讓手底下人出手。
這些拳手管理人大多是佛爺手底下的人,這樣的制度也是為了方便佛爺對于黑拳這一行的管理。
當(dāng)然,也有不約的情況。
兩邊人見面,直接用擂臺開打,說好人手,不講道理,就要拼命。
現(xiàn)在,大概就處于這個階段。
花裝辛一點都不愿意扯淡,對蘇常道:“你不是想升擂臺?我有好辦法,我現(xiàn)在手底下有一個七輪的人,你讓他跟你打一次?!?p> “別的我不敢說,直接上六輪,完全符合規(guī)矩,要你愿意打這一場,我個人再給你拿三萬塊,怎么樣?!?p> 相較于蘇常,莊頭龍顯然是懂道理的人。
他皺皺眉頭,對花裝辛毫不客氣道:“七輪?那個大馬人?”
“嗯,怎么了?”
“撲街!”莊頭龍直接爆粗口:“他是七輪來的?這家伙當(dāng)年在第八輪殺瘋了你怎么不說?現(xiàn)在拿出來當(dāng)七輪的跟蘇常打?”
“花裝辛,我知你這個人做事不要臉,為了完成目的也不擇手段,但是你要不要這么拉下臉皮?什么事情該做,什么事情要說清楚你都不知?”
“三萬塊?三萬塊你扔到八輪的場子上去,你看會不會有人理你?覺得蘇常之前沒怎么打過拳,不知深淺,玩這套?”
莊頭龍好像還想說點什么,蘇常摸摸鼻子,拍拍莊頭龍的肩膀,示意他不需要這么生氣。
“莊頭哥,辛哥愿意讓手下人跟我動手,那是捧我,也算是給我面子?!?p> “我當(dāng)然不能拒絕,不然怎么對得起人家的重視?!?p> 蘇常的言語相當(dāng)誠懇:“這樣吧,我給辛哥你找人的時間,把你手底下最厲害的人叫來,幾輪都行。”
“聽說城寨黑拳還有兵器戰(zhàn)?我想試試,賭注也抬一抬,五十萬,怎么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