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這次圣杯戰(zhàn)爭的異常是什么,不過,我的能力應該能將其余七個從者快速擊敗吧?”安燼按了按鼻梁。
他不知道兩位抑制力送他到來這個戰(zhàn)場的直接原因,只知道這次的戰(zhàn)爭有可能倒向?qū)κ澜绮焕漠惓?,那么引發(fā)異常的原因是什么?
真的是令人頭疼。
“怕不是有個栽種要許個糟糕的愿望哦!而且還極有可能獲勝的那種……”
安燼思考著,與此同時,他身為Ruler的靈核內(nèi)攜帶的信息也在提示他,裁定者的作用是裁定圣杯的歸屬,排除有害因素,因此,他必須保證將對世界可能造成災難的因素排除,有不能干擾到戰(zhàn)爭遴選勝利者的過程,真是令人頭大。
“或許……”
或許安燼覺得就這么靜靜地呆到戰(zhàn)爭結(jié)束,然后在最后之戰(zhàn)中登場,裁判圣杯的歸屬,這樣的話,圣杯的愿望就不會被邪惡之人利用。
“但要是全員惡人怎么辦?”安燼看著昏暗的天花板一陣無語,情報太少,時間太短,果然還是應該積極行動起來。
“我他娘的就是個勞碌的命!”
就在安燼大發(fā)牢騷的同時,在世界各地,被圣杯選擇的幸運兒們也正在召喚自己中意的從者。
德國,愛因茲貝倫城堡地下室,一個滿臉寫著堅定的男人站在剛剛完成魔法陣前,發(fā)出感慨。
“若是旁人看見了這一幕可能會感到失望,但召喚從者就是這么簡單的事情,只需要準備一個基礎規(guī)模的降靈陣就已經(jīng)足夠,因為召喚他們的乃是圣杯,而我們要提供的,僅僅是足夠英靈實體化的魔力罷了。
愛麗,把圣遺物放在祭臺上吧。”
一切做完之后,男人站在水銀色的魔法陣前伸出手臂。
“宣告——汝之身托吾麾下,吾之命運附汝劍上;
響應圣杯之召喚,遵從這意志、道理者,回應我!
于此起誓——吾是成就世間一切行善之人,吾是肅清世間一切罪惡之人;
纏繞三大言靈之七天,穿越抑制之輪出現(xiàn)吧!天平的守護者!”
銀色的降靈陣散發(fā)出湛藍的光芒,一個金發(fā)的騎士從這光芒中走出。
“我問你,你就是我的master嗎?”
……
差不多就在同一時間冬木市的郊外,一處地脈能量豐富的林間空地上,一個學生樣的少年也已經(jīng)將準備工作完成,周圍還散落著幾只可憐的為了繪制法陣而獻身的小雞。
“宣告汝身聽吾號令吾命與汝劍同在應圣杯之召若愿順從此意請答之!”
與此同時,同樣的故事也在冬木市的其他地方發(fā)生著。
“使汝之雙眼混沌,侍奉于吾。汝為囚于狂亂牢籠者,吾是此鎖鏈的操縱者?!?p> “汝為身纏三大言靈之七天,自抑制之輪而來,天平的守護者!”
降靈陣紛紛發(fā)出光芒回應著主持者的召喚,由英靈化為的從者,降臨世間。
至此,圣杯戰(zhàn)爭之中七位從者,已經(jīng)出現(xiàn)六騎,分別是劍階(Saber)、騎階(Rider)、弓階(Archer)、狂階(Berserker)、槍階(Lancer)、殺階(Assassin)。
圣杯戰(zhàn)爭開始的第一天正式到來。
午夜才剛剛過去,安燼就必須開始忙碌。
從降靈的經(jīng)歷中得到的知識告訴他,圣杯戰(zhàn)爭雖然名為戰(zhàn)爭,規(guī)模卻并不大,而且持續(xù)時間也只有七到十四天左右,如果不想擺爛的話,幾乎每一分鐘都必須利用上。
“唉……靈體化吧,說起來我還沒有用過這個能力呢……”
說著安燼化為一團散亂的光點消失在空氣之中。
這是幾乎所有英靈都必備的招牌技能,靈體化,顧名思義,便是將魔力構成的身體化為無法接觸的靈子,從而實現(xiàn)快速移動,穿墻等不可思議的事情。
離開這個大廳,經(jīng)過正在打瞌睡的警衛(wèi),來到戶外,直到看到招牌安燼才知道自己降臨的地方在哪里。
冬木市市民館,原來這里既不是議會,也并非劇院,而是一個服務冬木市市民的綜合性建筑,里面提供各種公共服務,不過大晚上的,早已經(jīng)閉館多時了。
“這樣的話倒是方便我行事,讓我看看……”
順著指示圖,只需要幾秒的時間,安燼便來到市立圖書館,這里幾乎有常見的任何類型的書籍,從純文學到報紙,從前沿介紹道應用研究,不過占據(jù)其中最多數(shù)量的其實是各種小說和漫畫。
“好想帶走……可惜……”
從者之身降世,即便是離開之時也只有靈魂回歸本體,什么也帶不走,現(xiàn)在也不是浪費時間補番的時候,得去看看有沒有介紹魔術的書。
“法師之手”
順著圖書館的目錄指引,安燼找到所有有關魔術、魔法神秘之類的關鍵詞的書目,然后將它們?nèi)刻统鰜碡撦d半空,一一查驗,快速瀏覽。
只可惜,什么也找不到。
所有有關神秘學的記錄幾乎全部都語焉不詳,反倒是各種未解之謎倒是一套套的忽悠別人。
“我真是……”
胡亂地將書塞回書架,安燼陷入沉思。
圣杯戰(zhàn)爭即將開打,而他毫無準備,不過轉(zhuǎn)念一想,又還需要什么準備呢?
“總之,還是先從老本行開始吧……”
安燼的老本行是什么?是地脈,在提瓦特,他是研究地脈的專家,來了冬木市,他的水平可是一點退步都沒有。
神目發(fā)動,建筑和土石在他的視野中變得虛幻,而原本虛幻的地脈卻在他的嚴重變得凝實。
這一看不得了,難怪他會在無人召喚的時候降臨在這個地方,原來這里居然是一個魔力非常濃郁的節(jié)點。
“這地脈中的能量非常平和,幾乎抽出來就能直接用,比提瓦特的那些省心太多了,不過能量也有限地多,但很奇怪……”
一般來說,這樣的地方,按照中國人的說法,就叫做風水寶地,而現(xiàn)在,它卻成為了一個城市的公共建筑空間。
“難道不應該是一個宗門的駐地,或者一個魔術師家族的宅邸嗎?這個世界的超凡者都這么低調(diào)的嗎,連好地方都不搶?”
靈體化之后,安燼進入地脈的深處,果然發(fā)現(xiàn)了端倪,這里早已經(jīng)被人占據(jù),不過卻是另作他圖。
這是一種和召喚自己的靈核幾乎一脈相承的風格讓安燼立刻就可以斷定,這個地方的陣法布置,一定和圣杯的儀式有關。
就在安燼想要更加靠近的時候,突然撞到了什么退出靈體化,他一時不查,被卡在巖石之間。
“哼,果然有防備,雖然不是破壞不了但為了圣杯戰(zhàn)爭的順利進行,還是算了吧……”
這是一處光幕,在這片土地上應該被稱為結(jié)界,意思是,不可跨過的界限。
雖然很不爽,但是知道這些就已經(jīng)足夠了。
“既然圣杯是被人刻意布置下的,那么一定有人負責維護圣杯的順利運行,順著地脈尋找,一定能找到什么?!?p> 正在這時,冬木市的另外一處地脈節(jié)點之上的豪宅中,兩個男人秉燭夜談,一個棕發(fā),一個黑發(fā),棕發(fā)的那個將自己打理地十分精致,一身紅色小西裝;而黑發(fā)的那個樸素許多,帶著一個十字架吊墜,看上去更像是個神父。
“老師,圣堂教會那邊發(fā)來情報,所有七個英靈,已經(jīng)全部召喚完畢?!?p> 著紅色西裝,留著小胡子的優(yōu)雅男人搖著紅酒轉(zhuǎn)過身來,點頭。
“真是快啊,僅僅只是第一夜,全部七個職介已經(jīng)盡數(shù)湊齊,看來這一次,大家都是有備而來。
愛因茲貝倫家雇傭的魔術師殺手衛(wèi)宮切嗣、倫敦時鐘塔的降靈科主任肯尼斯·埃爾梅羅·阿奇博爾德、肯尼斯那叛逆的學生韋伯·維爾維特,啊,還有間桐家可憐的雁夜。
現(xiàn)在只有一位御主的身份尚不明朗了?!?p> “是,老師,現(xiàn)在看起來,那位最先召喚英靈的家伙,最是神秘莫測,一點情報都沒有向外泄露?!?p> 這位老師搖搖頭沉思道:“魔術師的世界并不復雜,也不巨大,無論發(fā)生什么事都不可能逃脫人們的眼睛,所以,我更加懷疑那位最先完成召喚的人,有沒有可能僅僅只是一個好運的普通人?!?p> “有這種可能嗎?”
優(yōu)雅的老師笑著點頭:“這就是其中最有趣的地方,不是嗎?那么,查出這個神秘人的工作就交給你的Assassin了,綺禮,能辦到嗎?”
綺禮面無表情的點頭:“是,老師?!?p> 然后他朝著黑暗之中點頭,一個渾身黑色緊身衣,只戴了一個白色骨頭裝假面的變態(tài)與陰影中游走出了這棟別墅。
在這些人的意識之中圣杯戰(zhàn)爭可能已經(jīng)真的開始了,但是他們并不知道,其實還有一個從者尚未召喚。
年哲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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