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仲直對寧辰的問題,非常不解:“祭酒大人不是都言明了嗎?
這是祭酒大人,在為寧大人你鋪就的一條成圣之路。”
寧辰打斷了柳仲直說道:“師兄,成圣不成圣的,現(xiàn)在說的都太早了。
我現(xiàn)在剛剛八品,距離一品差了不知道多遠(yuǎn)呢。
何況圣人哪是那么好當(dāng)?shù)摹?p> 要是這么容易的話,圣人早就遍地走了。
孔師也不用等這么久,只是為了尋一個最強(qiáng)立命真意了?!?p> 頓了一下,寧辰繼續(xù)引導(dǎo)柳仲直道:“師兄,你大可跳出成圣這種縹緲的事情。
想一想,看看孔師是否還有什么深意,是我們不知道的?!?p> 成圣這種事情,寧辰暫時想都不想。
如果聲望點充足的話,寧辰還能認(rèn)真的考慮一下。
可是現(xiàn)在聲望點勉強(qiáng)夠活著,這種虛無縹緲的事情,寧辰就不想了。
寧辰只是覺得,孔祭酒突然這么高光偉岸。
以自己對孔祭酒的了解,這必然還有別的深意。
柳仲直沉吟了半晌,對寧辰直言道:“恕我愚鈍,我除了能感知到,祭酒對寧大人敦敦教導(dǎo)之心,再沒看出別的深意來?!?p> 高級!
這個‘高級’是寧辰送給孔祭酒的。
別管你有什么更深層次的目的,那在外人看來,孔祭酒就是高光偉岸的圣師形象。
寧辰知道再問柳仲直,也問不出什么來了。
問就是老師為學(xué)生鋪路,學(xué)生應(yīng)該感恩。
“師兄,你抓緊去弄個章程出來。
我等下去一趟吏部開個調(diào)令。
把師兄你的案牘調(diào)到我這邊來。”寧辰對柳仲直說道。
“寧大人,柳某尚還不配入百家學(xué)堂任職?!绷僦甭牭綄幊揭髡{(diào)自己,連忙推辭說道。
寧辰明白柳仲直是怎么想的。
既然孔祭酒說這是一條成圣之路,那在柳仲直看來,這百家學(xué)堂就跟云山書院一樣的神圣。
現(xiàn)在百家學(xué)堂就只有寧辰一人,如果此時把他調(diào)入,那他就同為元老了。
“老師說了,這百家學(xué)堂是我負(fù)責(zé),我說咋辦就咋辦。
師兄你就好好弄個章程出來,剩下的事情我來做就好了?!?p> 寧辰說完之后,不由分說就直接往外走了。
柳仲直看著寧辰的背影,對著寧辰深深一禮。
在柳仲直看來,這是寧辰對自己最大的提攜了。
以柳仲直的天賦,今生能到七品,恐怕已經(jīng)是極限了。
但是讓他入了百家學(xué)堂,等日后寧辰成圣,他自會分得一分氣運(yùn)。
這是天大的恩情,所以柳仲直決定,一定要好好輔助寧辰。
當(dāng)然寧辰是真沒這想法,寧辰就是純粹想當(dāng)一個甩手掌柜。
在寧辰離開,前往吏部開調(diào)令的時候。
云山書院的歐陽潛和趙子淳兩位三品大儒,正在看著孔祭酒給他們的書信。
把孔祭酒的信放下,歐陽潛對趙子淳問道:“你怎么看?”
趙子淳道:“看來他是并不滿足,他這一門,只出一圣,一亞圣。
這是想要一門真正的出雙圣?!?p> 歐陽潛搖搖頭,道:“他的心可不會這么小,一門二圣,怎么可能滿足他?!?p> 趙子淳聽了歐陽潛的話,眉頭輕輕皺了皺,他實在看不出比一門雙圣更深的含義了。
一門二圣,這都是冠絕古今的事情了,還能比這個還厲害。
再說都這樣了,孔祭酒還有什么不滿足的呢?
歐陽潛見趙子淳不甚明了,再次開口:“圣不見圣,這是共識。但是亞圣就真的可以有很多嗎?”
趙子淳一聽這話,瞬間明白了。
儒家之路上,就算是亞圣也不可能有太多的位置的。
如果儒家這條路不能到亞圣了,那還能走什么路?
那自然是走百家的路。
到時候不管寧辰能不能成圣,百家的路都算是寧辰開創(chuàng)。
就算出現(xiàn)了亞圣,那也必須算是寧辰的弟子。
然后孔祭酒是寧辰的老師。
那孔祭酒算什么?
必然是師公??!
想明白了這個事情,趙子淳不由得瞳孔都放大了一些。
趙子淳吸了一口氣說道:“他這是不僅僅想成圣,他還想做祖??!”
歐陽潛微微額首:“恐怕他是如此想的吧。”
不得不說,年齡大就是有年齡大的好處。
寧辰?jīng)]想明白的事情,歐陽潛直接分析出來了。
知道了事情真相的趙子淳,現(xiàn)在就非常的糾結(jié)和難受了。
因為在他看來,他的天賦是不如歐陽潛和孔祭酒的。
所以率先成為亞圣的必然是孔祭酒和歐陽潛。
那到時候萬一儒家上,沒有了自己成為亞圣的位置了。
自己要怎么辦?
轉(zhuǎn)到百家那邊?
如果轉(zhuǎn)到百家的話,那以后自己見到孔祭酒,豈不是要叫一聲師公了。
這種事情,只要一想,趙子淳就覺得非常的窩火。
同時趙子淳覺得,孔祭酒那真的是壞透了啊。
成圣就算了,還想做祖。
趙子淳想了一下說道:“就算他有這樣的想法。但是寧辰真的當(dāng)?shù)闷?,這份重?fù)?dān)嗎?
寧辰不過剛剛九品,雖然寫出了圣人級別的啟蒙書,但儒道一路,并不是那么好走的。
一篇啟蒙書,并不能代表,他就一定可以成圣。
甚至成為亞圣,那都是有待商榷的事情?!?p> 歐陽潛微笑著反問道:“那你覺得一篇圣人級別的啟蒙書,能代表什么呢?
你我加上孔祭酒,我們這些年,總共寫過幾篇圣人級別的文章。
我們在寧辰這個年紀(jì),又有誰寫過圣人級別的文章呢?”
扎心了?。?p> 趙子淳感覺自己被自己的師兄拋棄了啊。
為了不管孔祭酒叫師公,竟然如此摧殘自己的文心!
……
寧辰去了吏部,非常容易就開了調(diào)令,順便把柳仲直的案牘,調(diào)動了一下。
從吏部出來之后,寧辰也沒回國子監(jiān),就直接回家了。
從蘭香閣出來,還沒來得及回家換衣服呢。
何況自己應(yīng)該把有限的時間,用在更加重要的事情上,怎么能浪費(fèi)在百家學(xué)堂這種事情上呢。
回家之后,寧辰在四個小丫鬟的服侍下,舒舒服沐浴更衣之后。
剛準(zhǔn)備在院子里面,把自己儒家八品和武道八品結(jié)合一下。
就看到鄭大匆匆忙忙,好像在躲誰一樣的往院子里面走。
菠蘿絕不是鳳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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