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去被他們看的起雞皮疙瘩,心中覺得怪異,又說不上來哪里怪異。
阿彪大步走到何去身邊,拖著何去就走。
阿彪拖著何去,七拐八拐來到一間空房。把何去扔了進去。
阿彪關上房門。
太陽透過窗戶落入房間,何去看著被太陽照出陰影的房間。鎮(zhèn)定下來,走到床邊,盤膝坐下。
房間外,阿彪的面前站著一對母女,小女孩七八歲,臉上露出怯怯的神情,大眼睛忽閃忽閃。
母親有些姿色,雙手抱著小女孩,一副唯唯諾諾的樣子。
“等會兒你就進去,剩下的事情你知道該怎么辦了!不然,你的女兒……”阿彪雙眼露出很辣的意思。
“軍爺,我會照做的!”母親心中無奈,神情緊張,徹底被嚇住了。
“好!進去吧!”
那位女性,來到了門口。
“吱呀!”
門從外面打開,何去沒有理會,正襟危坐,緊閉雙目。
女人走進來,反手關上房門。開始解自己的腰帶,一邊解腰帶,一邊向著何去走去。
何去睜開眼,說了一句:“滾!”
女人面容羞愧,自己身為人母,做出這種主動的事,已經(jīng)違背道德。
女人慌慌張張跑了出去。
阿彪見小女孩兒母親出來,問道:“怎么回事?”
“那位師父讓我滾!他不肯!”女人的臉已經(jīng)一片愧紅,還有羞惱。
“他不肯你就不會強迫嗎?”
“我……”
“讓開!”阿彪推開小女孩的母親。
阿彪進到房間以后,大步走到何去身邊,一把捏住何去的嘴巴,拼命往何去嘴里面倒東西。
“和尚,本來不想用這一招!好不容易給你找個差不多年齡的相好,你竟然還裝清高!”
“唉~”
何去心中嘆息,想起了久遠的事情,心中有些傷感。
藥勁很快生效,何去有些無奈。這種喂藥的事情,自己都有心理陰影了。
何去癱軟無力的躺在床上,臉龐通紅。
小女孩的母親,走到床邊,開始脫衣服,一邊脫衣服,一邊撫摸何去的胸膛。
何去躺在床上,看著上方的香帳頂部,像是看到了過去。
二十年前,清風寨小竹房里的事情。歷歷在目,了了分明。
“吱呀!”
小女孩的母親從房間走出。
“這么……快……嗎?”
“咳!”
阿彪咳嗽了一下,掩飾自己的胡思亂想。
“不是,沒有成功!”小女孩的母親道。
“怎么回事?”
阿彪有些好奇,莫非這和尚真有這么大的定力。
阿彪走進房間,來到床邊,
阿彪上去就掀開了何去的衣擺,
“我靠?奇聞啊!”
“哼!算你走運!”
阿彪也不理會何去了,扭頭就走。反正看何去的情況,也死不了人。就讓他憋著吧。
阿彪走出房間,關上房門。
扭頭就跑,閃電一般奔跑。
御書房。
“姐!奇聞??!”
女皇坐在椅子上,右胳膊肘放在椅子扶手,右手撐著頭。
“怎么了?”女皇淡淡問道。
“你是不知道,鵝鵝鵝?!卑⒈胄Τ隽所Z叫。
女皇皺起眉頭:“到底怎么了?”
“那個和尚,鵝鵝鵝……”
“你別笑了?!迸誓弥槐緯恿诉^去。
“鵝鵝鵝~”
阿彪都快笑岔氣了,一提起何去就忍不住笑。
阿彪忍住不笑,但是肩膀還在抖動:“那個和尚,噗,那個和尚是個閹人!”
“啥?”
女皇直起了腰,一臉驚訝,不過她很注意自己的儀態(tài)。
女皇沉默,眸子里明滅不定,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
這天,何去正在校場上盤膝打坐。
阿彪走來叫他,把何去帶到了一個花園。
阿彪按著何去,坐在亭子下的石凳上。
何去正襟危坐,靜靜等待。
女皇站在遠處,穿著大紅衣袍,背負雙手,看著何去。上次自己吃癟,這次一定要搬回一局。
女皇邁步走去。
何去穿著灰色的僧衣,正襟危坐,眼皮半開半張,頗具威儀。
女皇揮袖,坐在何去對面。
“聽聞法師開悟了?”女皇上來就先發(fā)制人。
何去低垂雙目,默不作聲。
女皇毫不在意何去這個樣子。女皇眼中明滅不定,看著何去:“朕也研習佛經(jīng)。佛經(jīng)上說,不能輕易顯露神通,法師可是犯了大忌!”
何去抿了抿嘴唇,沒有說話。
“法師可有什么辦法解決世間苦難?”女皇手指敲打石桌,問道。
“沒有!”何去干脆利落,理直氣壯,直接嗆了一句,連眼皮都沒有抬。
女皇窒息,笑了一下說:“朕還以為你能說出什么花兒呢?!?p> “你有什么辦法?”何去問道。
“我研習佛經(jīng),有些心得……”
女皇開始在那里口若懸河,指點江山,她從經(jīng)濟到貿(mào)易,以及百姓的吃穿住行,治國方針。統(tǒng)統(tǒng)說了一遍。
何去驀然睜開雙眼,這是何去第一次正眼看女皇,眉眼如畫,頗具威儀,二十八歲如詩如畫。
何去之所以看女皇,是因為女皇說的這些思想,太先進了。很像地球上的那一套,雖然說還有些稚嫩,但是已經(jīng)很了不起了。
如果不是女皇提起,何去都快要忘了自己是從地球上傳送過來的。
甚至,如果不是因為這套理論太稚嫩,自己都會認為女皇也是從地球上傳送過來的。
女皇穿著紅色龍袍,上面金龍刺繡,頭戴鳳冠。臉型圓潤,眉眼如畫。
女皇站起身,背負雙手,轉(zhuǎn)身看向遠方,緩緩說道:“聽聞法師是個閹人?”
女皇說出這句話,自己先笑了。之所以轉(zhuǎn)過身,就是為了不讓何去看到自己笑。
何去臉色有些陰沉,沒有說話。
女皇背對何去,又下一劑猛藥:“法師自斬穢根,成了男不男,女不女的樣子,這不是死人妖嗎?!”
何去直接急眼:“我是不是男人,你試試不就知道了!”
何去大腦迅速做出反應,何去發(fā)現(xiàn)自己的話,含有歧義。趕緊閉上嘴巴,不再說話。
女皇什么時候見過像何去這么心思志誠的人。
女皇覺得何去這個和尚真有意思,真有趣。
女皇強忍著笑意,轉(zhuǎn)過身來,表情嚴肅:“試試就試試!”
何去極力克制自己,不讓自己發(fā)怒。因為,何去感受到了女皇濃濃的嘲笑。
女皇看何去心中有破綻,再加一把猛火:“不知道法師,現(xiàn)在是站著上廁所,還是蹲著上廁所?”
“你身為一國之君,和我討論上廁所嗎?”何去揶揄道。
女皇攤了攤兩只小手,一副耍賴的樣子:“一國之君也要上廁所啊,朕只是有些好奇。莫非,你和朕一樣,是蹲著……”
“去你媽的!”
何去騰的站起,拿起茶杯一把潑在女皇臉上。
女皇強忍著怒氣,不讓自己發(fā)怒,本來看到何去急眼,以為可以不用吃癟了。沒想到自己又吃癟了,被何去潑了一臉茶水,還被罵了。
女皇臉上還沾著茶葉,幸好這茶水是涼的。
女皇心中怒氣騰騰,怒火中燒,大聲高喊:“阿彪!”
阿彪聞聲走來,一副怒氣騰騰的樣子。
“帶下去!往死里打!”
女皇直接拂袖離去。
女皇走在石子小路上,怒氣騰騰,心里鉆牛角尖,自己又吃癟了,還以為這次不會吃癟。這和尚真不講道理,真不按套路出牌,說不過就掀棋盤。
就像兩個人吵架,超不過就打,打不過就叫人,叫人不行就比身世。
阿彪拖著何去的后衣領,面容憤怒:“死禿驢,你有種,你敢拿水潑陛下。陛下說你是死人妖,說錯了嗎?你他媽還真是給臉不要臉!”
阿彪拖著何去一路來到校場,對著何去就是一頓拳打腳踢。
何去用雙臂,護住自己的腦袋,眼皮遮住攝人心魄的眼神。
阿彪打到解氣,看著地上蜷縮在一起的何去,說道:“我他媽倒要看看你是站著尿,還是蹲著尿!”
阿彪走了以后,康賢來到何去身邊,把何去從地上扶起。
何去揮揮手,表示自己沒事。
一連過了兩天,何去實在是忍不住了。
何去剛要站起,就看見阿彪背負雙手,在遠處盯著自己。
何去干脆也不打坐了,躺在地上呼呼大睡。
結果半夜就被憋醒了,何去偷偷摸摸的來到廁所。剛要開始小解,右肩膀多出了一只手掌……
“嗨!”
阿彪站在何去身后,手掌放在何去的肩膀。
“上廁所???一起?。 ?p> 何去抿了抿嘴,現(xiàn)在自己也不能直接走,直接走,真的會顯得自己有問題。但要是不走,站在這里,肯定更有問題。
何去想了想,直接扭頭就走。
第二天,何去正準備上廁所,阿彪神出鬼沒來到何去身邊。站在何去身后,一臉好奇的樣子。
何去干脆就站在廁所門口,也不走了。
“哼!你以為誰都像你一樣變態(tài)?。》胖鴮氊惒灰?,去當太監(jiān)!”
阿彪扭頭走了。
何去見阿彪走了,想了想也回校場了。
這一天,何去坐在地上,也沒有打坐,兩腿分開,兩條手臂搭在膝蓋上,手里拿著一根狗尾巴草。
“唉~”
何去嘆息一聲從地上站了起來,現(xiàn)在,完全不知道有什么辦法,能解決這樣的尷尬情況。
何去一時間心中大悲,嗚嗚嗚哭了起來。
校場周圍的衛(wèi)兵,聽到哭聲,紛紛疑惑。
一眼看去,發(fā)現(xiàn)何去長袍大褂屁股那一塊濕了一大片。
眾人愣在當場,然后發(fā)出嘲笑的聲音。
“吆喝?奇聞??!那和尚竟然尿褲子了!”
阿彪聞訊趕來。
阿彪上來就指著何去嘲笑:“死禿驢,你看看你現(xiàn)在這個樣子。哪兒有出家人的風骨?出家人講究的威儀呢?”
“你滿意了吧?”何去淚流滿面,嗚嗚嗚的哭泣。
“去你媽的!”
阿彪一腳踹翻何去。
“看著他!繼續(xù)看著他!他上廁所就看著他!”
“是!”衛(wèi)兵應是。
“哼!”阿彪拂袖離去。
校場邊緣的遮擋處,女皇站在一張告示牌后面,遠遠看著校場中的何去。默默無言。
這還真是一物降一物,女皇在何去那里吃虧,何去在阿彪那里永遠也討不了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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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三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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