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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捕頭夫人陰陽眼

第二十六章 失控傷人

總捕頭夫人陰陽眼 九尾白狐貍 4056 2021-09-12 20:00:00

  突然,溫沅沅腦袋開始頭疼欲裂起來,雙手猛的按住腦袋,痛苦的跌倒在地,這一動靜,瀟楚辭反應(yīng)迅速,俯身一把摟住了暈倒的溫沅沅,

  “溫沅沅?溫沅沅!”

  突如其來的暈倒,丹陽嚇得下意識的往將長眠身后縮了縮,“她怎么了?”

  瀟楚辭把人打橫抱起,放進(jìn)了船舫內(nèi)的羅漢榻上,手背試探了下溫沅沅的額頭,面色逐漸復(fù)雜,“不行,她的身子突然變的很涼,讓他們的船往回走!”

  “好”,將長眠轉(zhuǎn)身就去了船頭。

  恍然間,白銀思猛的反應(yīng)過來,用手指了指溫沅沅,“怪不得我去找她的時(shí)候感覺怪怪的,明明今天太陽如此之好,她還刻意帶了個薄斗篷出門說冷?!?p>  白銀思這么一說,丹陽忽然也想起了之前,“對,我也發(fā)現(xiàn)她時(shí)不時(shí)的擺弄斗篷,我還以為她是單純的想臭美…”

  瀟楚辭坐在旁邊,一直盯著溫沅沅,白銀思見他這樣,只好上前安慰的拍了下瀟楚辭的肩膀,“…現(xiàn)在不清楚她是什么情況,我們還是回岸上再說吧,你別著急?!?p>  瀟楚辭只是搖了下頭,眉頭緊皺起來,“不對?!?p>  “什么不對?”

  “她的脖子上,好像有什么東西在蠕動,丹陽,你過來幫忙看看?!?p>  “蠕動?不會吧?”

  丹陽有些委屈,提著裙擺擠開白銀思,“哼!就只有這種時(shí)候你們才會想起我!”

  嘴上不依不饒,丹陽還是坐在了溫沅沅身邊,“你們把腦袋給我轉(zhuǎn)過去!”

  “嗯?!睘t楚辭趕緊轉(zhuǎn)過腦袋,順便把白銀思的腦袋一同用手轉(zhuǎn)過去。

  丹陽這才上手掀開了溫沅沅的衣領(lǐng)子,仔細(xì)查看溫沅沅的脖頸,恍然間,發(fā)現(xiàn)溫沅沅的脖子底靠近鎖骨的地方,有一條形式蠕蟲一樣的東西,在她身子里游動,而且好像不停向下,這個位置像是要去…

  丹陽趕緊將溫沅沅的衣裳整理好,眉頭跟著也緊皺起來,“不好!”

  “怎么了?”瀟楚辭和白銀思二人一同轉(zhuǎn)回腦袋,急切的眼神盯著丹陽。

  “她的身上的確有蠕蟲一樣的東西,而且那東西幾乎有我一根手指那么粗,最重要的是,它在往溫沅沅的心口位置游去!”

  按照丹陽所說的,白銀思開始盤算起來,“蠕蟲,會游動,目標(biāo)心口,是…蠱蟲!”

  “蠱蟲!”

  瀟楚辭和白銀思二人同時(shí)脫口而出,這氣氛更加嚴(yán)肅難堪起來了。

  丹陽表情也變得怪異了起來,她深知這東西有多厲害,畢竟這蠱蟲是她一輩子都不會忘記的東西,

  “這東西,只有苗疆那一代才有的,十年前,已經(jīng)被人掃蕩滅絕了,怎么會再次出現(xiàn)在溫沅沅身上?”

  瀟楚辭當(dāng)然也知道一個東西的厲害,“的確,當(dāng)年是被不明人士剿滅了,大火燒的一干二凈,按道理來說,這個東西確實(shí)已經(jīng)絕種了?!?p>  白銀思仔細(xì)揣摩后,得出了結(jié)論,“也許當(dāng)年的事,另有隱情,大家當(dāng)時(shí)都還小,也不清楚這件事,只知道苗疆那一代幾乎滅絕了,人都死完了而已。”

  三人正想到底應(yīng)該怎么辦才行,但苗疆蠱蟲稀奇古怪,他們根本就沒有任何解決方法。

  這時(shí),船頭處傳來冷兵器的打斗聲,三人腦袋一抬,就看見將長眠在船舫走廊跟幾個黑衣人打起來了。

  “不好!”

  說罷,白銀思提著寶劍就飛了出去,落地在蔣長眠身邊,跟黑衣人打成一團(tuán)。

  混亂之中,有個黑衣人,趁著空隙,在暗道里鉆了出來,瞄了眼床上的溫沅沅,從背后放了一把小刀在溫沅沅手邊,隨后用手指點(diǎn)了下溫沅沅的腦袋的穴位,忽的一下溫沅沅就睜開了雙眸。

  黑衣人低聲在溫沅沅耳邊下達(dá)命令,“殺了瀟楚辭!”

  說完直接消失的無影無蹤,隨后一聲口哨響起,一瞬間,所有黑衣人跳進(jìn)湖里,速度飛快直至消失不見。

  瀟楚辭和丹陽一直停在溫沅沅跟前,二人也未曾注意到溫沅沅早就從羅漢榻上坐了起來,眼神空洞無神盯著眼前的兩人,嘴里不受控制的嘟囔起來,“殺了瀟楚辭,殺了瀟楚辭,殺了瀟楚辭?!?p>  丹陽輕輕一瞥,有些驚訝,“你怎么起來了?”

  瀟楚辭回過頭,見溫沅沅呆呆的坐在羅漢榻上,嘴唇一開一合,好像在說些什么。

  “溫沅沅你怎么了?”

  瀟楚辭剛靠過去,溫沅沅猛的一抬頭,從袖口里掏出了刀子,直直的撲向?yàn)t楚辭,突然大喊一聲,“我要?dú)⒘藶t楚辭!”

  刀子撲過去的速度極快,丹陽嚇得大叫,不過還好,瀟楚辭能夠及時(shí)躲開,只是劃傷了他的袖口。

  “溫沅沅你怎么了?”

  丹陽手腳開始不聽使喚的后退,眼里多了一分膽怯和恐懼,“不對,她這個樣子,是被人控制了心神!跟我母后當(dāng)年一模一樣!”

  “被控制了,難道是從剛才打斗開始的。”

  溫沅沅雖然第一下?lián)淇樟?,可她本身就是屬于輕功很好,到目前她的武功究竟有多高,連她自己都不知道,眼下被控制了,溫沅沅就像個嗜血的野獸,對瀟楚辭展開了瘋狂的攻擊。

  “丹陽,躲開!”

  將長眠和白銀思一進(jìn)來,就發(fā)現(xiàn)兩人已經(jīng)打的不可開交了,丹陽木訥的站在原地,完全不知道現(xiàn)在的情況究竟有多兇險(xiǎn),溫沅沅已經(jīng)發(fā)狂了,只要有人阻擋她殺瀟楚辭,她就會毫不猶豫的殺掉面前的那個阻礙。

  而丹陽此時(shí)正站在了溫沅沅面前,一動不動,眼看著溫沅沅就要對其攻擊,瀟楚辭和蔣長眠二人立馬向前突進(jìn)。

  蔣長眠眼明手快,直接將人攬入了自己懷里,躲在了另一邊。

  “丹陽?丹陽?你沒事吧?”

  經(jīng)過將長眠的呼喚,丹陽此刻回神過來,眼淚水開始緩緩滴落,抬手擦了擦淚珠,“抱歉,我剛才失態(tài)了?!?p>  將長眠寬慰起來,“沒關(guān)系,沒事的?!?p>  另一邊瀟楚辭和溫沅沅,兩人打斗,都已經(jīng)打到了船外邊了,事態(tài)緊急。

  白銀思來不及顧及那么多了,瀟楚辭的腳傷未愈,溫沅沅的招數(shù)完全是步步緊逼,下死手的打法,再這樣下去,腳傷的原因很容易會拖累瀟楚辭。

  “你們在這里待著,我出去幫忙!”

  白銀思再次出門,墊腳一跳,來到了瀟楚辭身邊,

  “她到底怎么回事?怎么突然變成了高手了?而且還攻擊人?”

  “我也不知道她為何會有如此身手,不過她被人控制了,才會攻擊人?!?p>  “控制了,你是說蠱蟲起作用了?不應(yīng)該吧,難不成控制她的人就在這附近?”

  “不可能,雖然不知道那個人用了什么方法對她進(jìn)行控制,但絕對不可能是在附近,這湖的位置過于廣闊,離岸太遠(yuǎn),不太可能。”

  “那就是剛才,一定是那群黑衣人趁機(jī)做的!”

  兩人說話間,來回跟溫沅沅過招,越到后邊,瀟楚辭的腳傷越發(fā)開始出問題,白銀思也只能干著急,他們兩人一起對付被控制的溫沅沅居然到現(xiàn)在,都還處于下風(fēng)。

  白銀思跳到船舫頂棚大喘粗氣,“不行!她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這么強(qiáng)?武功絕對在我之上了!你的腿傷能夠撐得住嗎?”

  “還能再堅(jiān)持一會兒?!彪m然是這么說的,但瀟楚辭的腳很明顯已經(jīng)在淌血了,在這么下去,這幾天的努力,基本上算是白費(fèi)了!

  “不行!你的傷口開始裂開了,將長眠!你丫的好了沒?快點(diǎn)出來幫忙??!”

  白銀思沖著窗口大喊,剛才丹陽嚇得不輕,將長眠知道她內(nèi)心的恐懼是什么,所以一直不敢離開,只能靜靜地在一旁輕拍著丹陽的肩膀,企圖讓她從創(chuàng)傷恐懼脫離出來。

  直到聽見白銀思的叫聲,將長眠也不得不起身行動了,直接點(diǎn)穴將丹陽弄暈,沒辦法,如果不弄暈她,將長眠害怕她會做什么傻事,將丹陽放在羅漢榻上之后,快速飛出了船舫。

  “怎么回事?你們兩個人都打不過溫姑娘?”

  “別說了,她的武功一點(diǎn)兒都不差,跟她對戰(zhàn)到現(xiàn)在,我們連她的發(fā)絲都沒有摸到過的?!?p>  “行了,我知道了,繼續(xù)!”將長眠袖口一合,從腰間取下長劍,開啟了作戰(zhàn)姿態(tài)。

  “嗯!老瀟你可以停下了,再動你的傷口會出問題的!”

  說完,白銀思也跟了上去,瀟楚辭不想停下的,但奈何他只要一抬腳,腿就會鉆心的疼,無奈只好站在原地,

  “你們下手看著點(diǎn),別傷人。”

  溫沅沅武功再厲害,也不能進(jìn)行車輪戰(zhàn)的對打,本來之前跟瀟楚辭二人的時(shí)候,她就已經(jīng)有些吃力了,只是被控制的心神,完全不會有任何累的跡象,現(xiàn)在又加入的將長眠,溫沅沅開始逐漸吃力了起來。

  可以說將長眠的功力在白銀思之上,這么一打下來,終于溫沅沅身子撐不住了,腿開始發(fā)軟,腳底打滑了一下,趁著這個空擋,白銀思和將長眠二人確認(rèn)眼神。

  二人一前一后,白銀思吸引注意力,將長眠躲在溫沅沅身后,就這么無言默契的配合,將長眠擊中了溫沅沅的穴道,直接將她點(diǎn)暈了過去。

  溫沅沅終于被控制住了,在場的三人都緩了口氣,瀟楚辭上前接過溫沅沅將她帶回了船舫內(nèi)靠在椅子上扶著。

  白銀思喘著粗氣靠在椅子上,端起茶水就抿了一大口,“我去…她到底隱瞞了多少事情?別告訴我她們溫家上上下下武功都這么厲害的?”

  知道瀟楚辭現(xiàn)在心里特別混亂,將長眠上前拍了拍白銀思的肩膀,“現(xiàn)在開船的人死了,銀思你跟我一同去船頭想辦法開船回去?!?p>  “行,走吧!”

  兩人走了出去,瀟楚辭盯著溫沅沅發(fā)呆,儼然不顧自己腳上的傷口已經(jīng)崩開的事情,

  “你究竟是誰?”

  ————

  暮色降臨,白銀思和將長眠才把船開回了岸邊。

  將長眠一把撈起昏迷的丹陽,放在背上,瀟楚辭由于腳傷不濟(jì),目前也只能是白銀思背著溫沅沅往瀟府里趕,丹陽作為公主殿下,是不可能留宿在外的,所以將長眠和瀟楚辭她們只能兵分兩路。

  將長眠途中經(jīng)過長橋之時(shí),只聽見轟隆隆的巨響,深色的夜空中,開始出現(xiàn)五顏六色的煙花,在空中綻放,一把把的炸開,就像是天上的星星一般,來來往往的人,看熱鬧的擠得不可開交。

  很快睡在將長眠背上的丹陽就被吵醒了,在將長眠的背上開始不斷亂動起來,最后睜開了眼眸。

  將長眠腦袋輕輕別過,“醒了?”

  “嗯,有煙花…”

  “嗯,你想看煙花嗎?”

  “想看?!?p>  “好,那我們就看一會兒,然后再送你回去?!?p>  “嗯!將長眠…”

  “怎么了?”

  雖說煙花很吸引人,不過丹陽和將長眠這對俊男靚女更加吸引人,橋上的人,時(shí)不時(shí)轉(zhuǎn)過腦袋盯著兩人偷看,“快放我下來,我已經(jīng)醒了。”

  “好。”

  將長眠輕輕俯下身子,等丹陽落地站穩(wěn),隨后將手放在了丹陽身后,隔了一段距離,時(shí)刻防止被人擠到。

  丹陽抬頭盯著天空,明明是笑著的,但眼里卻流露出一股難以言表的悲傷,“煙花好漂亮啊…”

  “蔣長眠,你說人死之后,會去哪里?她們是消失了嗎?”

  “沒有?!?p>  由于吵鬧聲很大,丹陽不大聽的清楚,又靠近了些,“你剛才說什么?”

  “沒有消失,身體只是裝靈魂的容器而已,人雖已逝,但靈魂尚在,只是我們看不見她們罷了?!?p>  “可父皇告訴我,人死了就是死了,世界上任何一個地方都沒有這個人了?!?p>  “她們雖然逝去了,但她們是你的至親之人,一定不會舍得離開,她們會默默地保護(hù)你,直到你永遠(yuǎn)幸福為止?!?p>  “這都是誰告訴你的?”

  “沒人告訴我,不過我覺得我說的沒錯,所以,我想分享給你聽?!?p>  丹陽轉(zhuǎn)頭對視上將長眠深邃的眸子,煙花之下,將長眠的眸子里好像有一束亮光,那束光很柔和的融在了他的眼里,丹陽若干年之后回想起來才覺得,那時(shí)候?qū)㈤L眠的眼睛好像一顆星星…如此璀璨奪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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