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灼清橙

請(qǐng)君入甕

灼清橙 蜜凍奶 2576 2021-08-30 07:55:37

  “你之前可沒說實(shí)話?!卑讏螂p手相互摩挲,灰白的幾粒細(xì)毛線飛落在天商脖頸的鐵索。

  “你當(dāng)真不愿意說?”冷冷絲絲的語氣鉆出,還帶著一絲疑惑的口吻。

  白堯掐住他的下頜,“看著我,說。”

  天商硬偏過一頭,不愿意看向白堯,咬牙切齒,“呵,你能知道什么?”

  “我怎么不知道?殿下可不是白當(dāng)?shù)模|帝也不是吃軟的。你離死刑越來越近了,告訴你也無妨?!?p>  這段話還是讓天商不屑,因?yàn)樗X得白堯除了是個(gè)殿下,當(dāng)然,是個(gè)嬌貴的殿下,有點(diǎn)上級(jí)的小模小樣,其他什么也不是。

  都只是生在貴族有的傲氣罷了。

  “你猜我什么都不知道,我知道呢?!?p>  白堯撕下手衣的細(xì)絲,往空氣吹去,不偏不倚地停在了天商的眉毛上。

  “冷芷。一次你去往人間接受任務(wù)時(shí),你拐來的孩童,還有她的妹妹呢?!?p>  天商一聽,眉頭稍稍緊皺,那眉宇間細(xì)絲滑下他的臉。

  “冷芷是一家富賈的女童,從小學(xué)武,她如此她妹妹如此,你將茗瑤安排在橙公主身邊?你知道的,芙帝一向看重橙仙子,你想安排臥底?是嗎?”

  天商假裝絲毫不知,冷靜道:“說什么胡話,沒有的事?!?p>  “嗯,可惜了。你以為茗瑤服從于你?你以為蕓帝對(duì)這事一點(diǎn)不知?”

  狼尾巴可算是翹出來了,天商氣急敗壞,“蕓帝怎可能知道?”

  兩只被扣上鎖鏈的手瘋狂抖動(dòng)。

  “別急啊,你細(xì)細(xì)聽我說。是冷芷袒露了一切,蕓帝知曉后,將茗瑤記憶封存了,茗瑤什么也記不得,甚至忘記了姐姐。”

  “冷芷?該死的兔崽子,竟然出賣我?”天商怒吼。

  “什么出賣你?”白堯慢悠悠地挑起一根鐵烙子,“怎么樣?看看這些烙印,喜歡哪一個(gè)?我就幫你紋一個(gè)這樣圖案,在你的細(xì)皮嫩肉上?!?p>  天商慌了神,滿臉的拒絕與害怕。

  “別別別,別別別??!”那乞求的樣子,那膽小害怕的樣子,眼淚都急了出來。

  “問你什么說什么,可?”白堯試探天商,將手里的鐵烙子一點(diǎn)一點(diǎn)挨近他。

  天商死盯住鐵烙子,“哎,我說我說,我一定說?!比砣滩蛔〉念澏丁?p>  “和你解釋一點(diǎn),親情面前,你可什么都不是。冷芷只是和我們說了茗瑤的事情,你虐待女仙子,窩藏水果,她可是沒說的......”

  “她怎么可能知道。”天商譏笑道,“往往的人,最容易被身邊親近,信任的人出賣?!?p>  日子長了,便越來越親近,越來越信任,卻不知,往往都是敗在她們手中的。這是他以前深刻體驗(yàn)了一次。

  “罷,我且問你幾個(gè)問題,從實(shí)交代。”

  “既然冷芷不知道你的事情,那你當(dāng)初拐來為何?”

  “發(fā)現(xiàn)她與妹妹從小身姿不凡,本想吸取她們身上武姿體魂。年紀(jì)太小,想長大一些再......”

  “所以一般,她們都幫你做什么事?”

  “那當(dāng)然是搬果子,干體力活兒?!?p>  “你墻里死去的那些女仙怎么回事?”

  天商瞄了幾眼白堯,覺得難以啟齒,頓了一下,“嗯......我這年齡的男人,身邊連女仙都沒有嘗嘗滋味,這怎么行?”

  “真是庸俗!”白堯嘖嘖,“為何要置她們于死地?還埋在墻里,真不嫌晦氣。土里也全是。未見如此殘忍之人。”

  “難道你沒那種想法?沒那種體驗(yàn)?”天商嘆一口氣。

  這句話卻直戳白堯心窩。

  “說什么,本殿問你話!不答便受死?!闭f著說著,拿起了鐵烙子。

  “哎哎哎,慢慢慢,我說?!碧焐袒鸺被鹆谴鸬?,“你未曾仔細(xì)看過?那是她們一家子,大的老的小的,全是女仙子,我全殺了。”

  “起初我是看上她家女仙,小青,如此年紀(jì)有這樣一人,我想,也不錯(cuò)。我以為我找到了歸屬,可后來她姥姥找上門,鬧事,還訛我的錢,人人看我笑話?!?p>  “慢慢的,我發(fā)現(xiàn)她是為了錢,為了富貴權(quán)力,才同我在一起,裝成那副可憐楚楚的模樣。她要離我,訛我了差不多夠了。”

  “一次我親眼見她與人私會(huì),我將二人誅殺。一人埋在墻里,一人埋在土里喂花草?!?p>  “可想問如何埋墻?倉庫可進(jìn)去,我倉庫的密室,可是與我寢室的墻連通的?!?p>  “后來,她姥姥找上一家子找我鬧事,她姐姐,她妹妹,我全殺了,丟棄在了密室里?!?p>  “我亦不想有人知曉,才如此。我不希望事情鬧大了。”

  “沒有男眷亦是因?yàn)?,她家全是女仙?!?p>  這時(shí)謝紀(jì)匆匆忙忙跑來,對(duì)著白堯耳邊輕輕地說著什么。

  “看來,你還是沒說謊,確實(shí)是她一家。”

  “不過,你既犯重罪,死刑不可免,活罪也難逃。”白堯似乎已有了對(duì)策,冷了一眼。

  眼神帶煞,站在天商面前,直接一手甩過去,天商嘴角慢慢流出絲絲血紅,脖頸鎖鏈的血四濺,雪白的手衣染成了灰和紅斑點(diǎn)。

  “明日,我讓感受一下我們天宮的熱情,哈哈哈哈蛤蛤蛤蛤蛤蛤蛤?!币魂囆靶Α?p>  第二日凌晨兩點(diǎn),勞累的天商已經(jīng)吊在架上睡著了,鼾睡的樣子,屬實(shí)想讓白堯扇醒。

  他被白堯命人連人帶架地搬到了天宮殿堂中心。

  那些人搬得可吃力了,天商依然鼾睡著,鼾聲如雷。

  等大家伙搬完,派人駐守。一切又都回復(fù)表面的寧靜了。

  在旁邊能躲的地方,藏了二十名三殿下的高手,還有五名蕓帝所派的。就是不知道,有沒有同伙。

  一個(gè)人可能干這么多事?難道無人幫襯?

  凌晨三點(diǎn),涼氣襲人,涼氣直逼天商。“啊噴!”好冷。

  “莫毅哥,莫毅哥,”有人在一旁輕喚著。

  睡眼惺忪的他,努力睜開眼睛,“莫子山,你在哪?”

  一道黑影在空中擺來擺去。

  “我在這呢,看見了嗎?莫毅哥。”莫子山卡著嗓門說。細(xì)細(xì)啞啞的。

  莫毅始終找不到人,夜盲眼,真的不好。

  潛藏在附近的謝紀(jì),立馬用通信鈴聯(lián)系謝紀(jì),搖了搖。

  搖了一次,白堯的被子都被掀了起來,這通信鈴真猛,無論何種方法,都會(huì)讓接信者接收信息。

  白堯彈了彈自己手中通信鈴,謝紀(jì)收到了回復(fù),又繼續(xù)暗中觀察。

  莫子山就這樣大搖大擺走了出來。

  拍拍天商的肩頸,“怎么樣,救你不?這里四周無仙?!?p>  天商慌忙答道,“你怎么還如此大大咧咧,你就不怕被抓著?”

  莫子山掏了掏耳朵,痞笑道:“這,感覺也沒人啊,天宮這些廢物?!?p>  莫毅搖了搖頭,“害,什么孺子可教也,你個(gè)逆子真不可教也!”

  莫子山被激怒了,“說什么呢莫毅,你又不是我爹!”

  這時(shí)候,白堯身穿黑衣已經(jīng)暗中觀察著了,

  “天商本名應(yīng)該是莫毅,我聽他們的對(duì)話,另一人一直叫天商莫毅?!敝x紀(jì)說著。

  “好,我知曉了。”

  “何時(shí)動(dòng)手?”謝紀(jì)牢牢抓住自己的劍柄。

  “慢著不急,看看他們說些什么東西。”白堯一只手碰了那把劍,示意不可。

  “不過認(rèn)真說一句,我叫你做的事情,你可做好了?”莫毅急切想收到回復(fù)。

  “做好了做好了,十五個(gè)懷孕的仙子,你不就想吃她們胎盤,以長生不老嘛?這個(gè)真的有用?”莫子山露出嫌棄小眼神,“這玩意真惡心,也就你喜歡?!?p>  天商怒而笑,“懂什么?你快點(diǎn)動(dòng)手,我快不行了。那惡毒的三殿下,說是要我死?!?p>  接而又說“得了,你快走,我叫你做的事,趕快完成?!?p>  這一幕全被白堯謝紀(jì)還有其他隨從看在眼里了,白堯拍了拍謝紀(jì),“跟上,你去看看,帶個(gè)人去?!?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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