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修儀又說:“誰知道呢,狗皇帝可寶貝那畫了,之前饒吉那個小徒弟禮平,看狗皇帝睡著了,把畫從他手里拿出來,狗皇帝發(fā)現(xiàn)了罰了他幾個月的奉錢,把饒吉那個小徒弟好一頓打?!?p> “真的啊?!”顧美人一臉吃驚,似乎也沒有聽過這個八卦。
沈修儀:“真的,我騙你做甚?”
繞吉是陪著狗皇帝一起長大的太監(jiān),后來陪狗皇帝到羌藜做質(zhì)子的時候護主死了,狗皇帝因此對繞吉的徒弟禮平青眼倍加。
難怪顧美人不信了,就連我也不太敢相信。
假使狗皇帝心上真的有這么一位值得他如此愛的人,之前為什么要那么寵幸那些個妃嬪,如果說是因為形勢所迫,那我又算什么?
他一口一個“阿涼”,濃情蜜意要齁死人,心里裝的卻不是我。
狗皇帝,臭男人。
果然上半身和下半身是分開的。
我一定要快一點!快刀斬亂麻!
我問沈修儀:“狗皇帝的畫放在哪里了?。俊?p> 沈修儀扶額,想了想說:“好像就在他的書桌上,然后我就不記得了?!?p> 這......我如何才看得到?
果不其然,狗皇帝晚上又召見了我。
情意正濃時,我試探著問他:“李瀾盛,我昨日見你抱著幅畫看著,我也想看看?!?p> 從第一天上他的床,他就有意無意讓我喊他的名字,一喊他就笑,說除了放開我什么都答應我,可我又敢奢求什么呢?
哦不,現(xiàn)在不就奢求他給我看那幅畫嗎?
其實我心里沒底,誰知道他真的拿來了。
我輕輕地打開,那畫上的女人......竟然是我?!
落款是很早之前的了,不像是最近的。
可是我怎么不記得有人給我畫過這畫。
“阿涼,好看嗎?”
廢話,是我自己當然好看。
“阿涼......”他扔了畫,將我圈在懷里。
畫就這么被扔在了地上......這就是害得饒吉的小徒弟被罰的那幅寶貝的畫???
他又開始了......躲不掉啊。
第二天趙昭儀問我怎么樣,“看見狗皇帝心上人了沒?”
沈修儀問:“男的女的?”
我:???難道他男女通吃?
沈修儀看我的表情解釋:“我想狗皇帝身邊也沒什么一直在的女人?!?p> 顧美人:“看見了沒?”
就連惠妃也讓我快說。
我該怎么說?說自己,雖然是事實,但是連我都不敢相信。
“那畫上的不會是你吧?”
沈修儀猜到了真相。
“小葉子本來就是羌藜的公主,皇帝又過去做過一陣子質(zhì)子,應該認識。”經(jīng)過惠妃這么一分析還挺對的。
“但是那時候小葉子還小啊?!壁w昭儀說。
“但是皇上比淑妃娘娘大好幾歲呢。”顧美人補充道。
沈修儀:“要不然說他是狗皇帝的呢,就沒干過人事兒?!?p> 趙昭儀問沈明戈:“哥哥,你以前見過那狗皇帝嗎?”
沈明戈:“沒有。”
“那就奇了怪了?!壁w昭儀暗嘆。
趙昭儀:“小葉子你再好好想想?”
想想......想想......李瀾盛......李瀾盛?我是不是在哪里聽過這個名字?
說來也是疑點重重,怎么李瀾盛就知道我小兔子的往事呢,還有那幅畫,如果不認識他又怎么會知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