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皇帝似乎還挺樂意看我這樣的,咯咯地笑。
笑個(gè)毛線啊!
不準(zhǔn)笑!
我猛地咬了口他的唇,又舔又拽,哼,疼死你個(gè)狗皇帝!
“阿涼,你記得......”
我一脫力地倒下,狗皇帝就要給我回憶,他怎么事兒那么多的呢?
沒辦法,只得用自己的嘴堵住他的嘴。
總不能用腳吧……
第二天,我還是那個(gè)時(shí)候起來的。
不得不說,狗皇帝體力挺好的,忙了一個(gè)晚上,第二天還能早起上朝。
不能再這么下去了,這覺狗皇帝睡得起,我可不想睡了。
今天必想出法子。
拒絕侍寢,從我做起。
我問惠妃:“惠妃娘娘,您可有避寵的好主意?”
想來想去這件事情還是問惠妃比較好。她資歷深。
“避寵?”
我偷偷告訴她:“狗皇帝這兩天讓我侍寢,推不掉啊?!?p> “裝病呢?”
“試過了,沒用?!?p> “那......裝作懷孕?”
好主意!懷孕就可以不和狗皇帝睡覺了,等到過幾天狗皇帝對(duì)我厭倦的時(shí)候再說孩子沒了,給他哭一陣大概就行了吧。
惠妃娘娘,寶貝寶貝!
這已經(jīng)是第三天狗皇帝傳我侍寢了。
那公公說:“淑妃娘娘早這么配合,你我也省事?!?p> 乖乖地配合你才不省事呢,狗皇帝煩人得要死。
狗皇帝看了我,又是親又是抱的。
我一把推開他,告訴他我懷孕了。
只見他拉回我的手,把我拉到他懷里。
他蹭得我脖頸癢癢的。
“阿涼,沒有人告訴你懷孕要兩個(gè)月才查的出來?!?p> “......”沒有......
想來惠妃娘娘沒有子嗣,也是不知道這個(gè)的了。
“阿涼就那么想要孩子?都想得癡了??磥砦乙α恕!?p> 你說話就說話,別老動(dòng)手動(dòng)腳,我害怕!
我算是知道他的努力有多疼了。
我拼命地掙扎。
他咬了一口我的耳垂,說:“阿涼不乖啊?!?p> 我去,我沒了……
第二天醒來,若嬋午飯都吃過了,我滿身緋紅痕跡......連手指上都有?。?!
呸,狗皇帝!?。馑牢伊耍。?!
于是這深秋還未入冬,我就穿得嚴(yán)嚴(yán)實(shí)實(shí)的。
趙昭儀:“誒,今天又是什么招兒啊?”
我實(shí)在沒法兒了:“避寵好難,在下求各位賜教?!?p> “這事兒......你就問錯(cuò)人了。我不是狗皇帝喜歡的風(fēng)格,壓根就犯不著避寵。”
“他喜歡什么風(fēng)格?”
“不知道,沈月枝好像上次在狗皇帝的房間里看到幅畫,上面有個(gè)女人,狗皇帝好像還抱著它哭,我尋思這應(yīng)該就是理想型了吧?!?p> 我趕緊去問沈修儀。
她瞧了我一眼,輕笑:“理想型什么的不知道,但是你這張臉可謂是和那畫里的一模一樣?!?p> 顧美人:“哎呀,淑妃娘娘,反正皇上身體也不錯(cuò),你就好好享受唄,別折騰了。”
狗皇帝身體是好,享受也是有的,但是第二天起來腰酸背痛的,實(shí)在忍受不了啊。
話說回來,我好像也看過狗皇帝大晚上的抱著那幅畫看,只不過我一往他那里看,他就收了起來。好像是故意不讓我看見。
這幅畫里頭究竟藏著些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