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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成了敵國太子的白月光

第26章 攤牌

我成了敵國太子的白月光 東籬已南下 3148 2021-07-27 00:11:10

  “走了,主子也真是的,偏偏讓我們不能碰到人,你說擄人就擄人吧,還講究什么?”暗衛(wèi)指著被套了麻袋的程淼淼說道。

  “行了,別叨叨了,小丫頭不是沒套麻袋嘛,就套了一個而已。你咋這么多廢話?”陳一有點不耐煩,主子的決定不容他們做屬下的置喙。

  于是一人馱著暖暖,另一人馱著麻袋里的程淼淼消失在寂靜無人的暗夜里。

  鴻芷苑的地下暗室里,斐慎正耐心的等待著小姑娘醒來。

  可越等越煩躁,眼尾一挑,“怎么還沒醒?”

  暗衛(wèi)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跪下回復(fù),“許是屬下下手太重了?!?p>  斐慎皺了皺眉頭,沉聲道:“自己去領(lǐng)三十鞭?!?p>  “是?!?p>  暗衛(wèi)退下后斐慎找來藥油幫她揉揉后頸的紅痕,溫柔的樣子一點不似剛才冷臉暴戾之人。

  幫她揉捏后勁的手漸漸不受控制的越過她粉嫩的耳朵,來到那張日思夜想紅艷艷的唇。

  用拇指輕輕摩挲了一會兒見人還沒有清醒的跡象,一個俯身吻了上去。

  嘗了滋味后,嘴角的笑容不斷擴大,見小女人有悠悠轉(zhuǎn)醒之際,忙退開了些,取過一旁的面具戴上。

  今日本想去探望她,但怕她尷尬害羞,一直忍耐著。

  他一直惦念著她,她卻想著逃走,要不是她身邊的小丫鬟去他名下的錢莊兌換銀票,他還發(fā)現(xiàn)不了她要偷偷的離開。

  于是派了暗衛(wèi)暗中盯著,一旦有任何風(fēng)吹草動就立馬回來稟報。

  程淼淼一睜眼就看到自己躺在床榻上,周圍燈火明亮,陌生的環(huán)境還有一些說不出名字的器具,像是個審問室。

  最讓她害怕的是屋內(nèi)站著一個戴著鬼面面具的男子。身材挺拔高大,錦衣玉冠,一看就是非富即貴之人。

  男人在打量著她,見她沒有慌亂沒有驚叫,微微挑高了眉。

  “你把我擄來作甚?”程淼淼沙啞著嗓子。

  斐慎皺了皺眉,在一旁的茶桌上倒了一杯茶湯遞給她,“喝吧?!?p>  斐慎恢復(fù)了原來低沉暗啞富有磁性的嗓音,不再是清悅溫柔的聲音了。

  程淼淼別過臉不去接受他的好意,自顧自的下床。

  因動作太猛,眼前一個眩暈差點栽倒在地上,好在斐慎眼疾手快的扶住了她。

  將她打橫抱起放在床榻上讓她靠著床柱。湊近了程淼淼聞到了那股熟悉的檀香味,盈盈纏繞在鼻間。

  程淼淼用力推開了他,怒聲質(zhì)問道:“你究竟意欲何為?我該叫你斐子讓還是該喚你一聲太子殿下?”

  斐慎先是一愣,轉(zhuǎn)而平靜道:“你什么時候發(fā)現(xiàn)的?”

  說完將面上的面具摘下,露出那張美絕人寰的俊臉。

  程淼淼也見到了那張斐子讓熟悉的臉,深感自己這些日子被耍得團團轉(zhuǎn)。

  “你的聲音是怎么回事?”程淼淼沒有正面回答他的問題,提出自己的疑問。

  “自是變聲丸的功效?!膘成鳑]有打算再隱瞞,繼續(xù)追問“你是如何發(fā)現(xiàn)我的身份的?!?p>  他自問隱藏得太好,有時候他都覺得另一個身份才是真實的他。

  程淼淼搖搖頭,“我并未發(fā)現(xiàn)”。

  “現(xiàn)如今你知道我是女子,你打算怎么做?殺了我?還是將我遣送回蜀國?”

  程淼淼明顯感受到了眼前這人和斐子讓周身完全不同的氣場。

  斐慎搖搖頭,雙手環(huán)月匈目光灼灼的盯著她。

  程淼淼忽略他熱切的視線,“還是說你早已知道我是女子,故意接近是為了探取什么密報?那我現(xiàn)在就可以告訴你,我身上沒有你要的東西。你找錯人了?!?p>  斐慎依舊不說話,直勾勾盯著她看。

  過了一會兒,斐慎才鄭重對著她道:“孤乃北戎國儲君斐慎。孤沒有想到從蜀國會帶來一個假世子,你可知在北戎犯了欺君之罪是何下場?”

  “什么下場,最多不過是死!“程淼淼冷冷說道。

  斐慎嗤笑一聲,長手一伸從一邊刑具上取下一把劍,在她面前一揮,程淼淼以為他要殺了自己嚇得閉上了眼睛。

  然而身上沒有一絲疼痛感,反而有些涼嗖嗖的。低頭一看,自己只著了一件白色的里衣。

  外衣悉數(shù)被他的利劍劃成碎布,散落在地上。

  接著斐慎陰測測的說道:“犯了欺君之罪之人,按照北戎律法,會先剝光了那人的衣物,將其身上所有毛發(fā)剃光,再游街示眾三日,最后再凌遲處死?!?p>  程淼淼下意識的將衣襟拽得緊緊的,罵了句粗話后又一臉戒備的瞪著他。

  斐慎將利劍插回劍鞘,大步來到她面前,一手用力捏住她精致小巧的下巴,另一手探向她的衣襟。

  程淼淼害怕真如他說的那樣被扒光了游街,蹭的一下后退急聲大喊道:“斐子讓,你敢碰我一下我立刻咬舌自盡?!?p>  話落,斐慎皺了皺眉,真的放開了她,沒有繼續(xù),但臉色陰沉至極。

  程淼淼松了一口氣。

  斐慎知道自己太過心急了。

  差點失了分寸。

  “你想保住性命,可以,答應(yīng)孤一件事,孤護你周全?!?p>  斐慎開始設(shè)套,與其去費力的捕捉獵物,不如讓獵物自投羅網(wǎng),走進他布好的局。

  “殺人放火,竊取機密的事我是不會做的,你不用太高看我!”程淼淼冷冷道。

  “放心,孤不會讓你冒險,只要你答應(yīng)孤繼續(xù)留在瀾山書院,留在北戎,孤保你主仆二人安然無恙。”

  程淼淼不知他真正的目的,只要不傷害她們,她沒有理由拒絕,猶豫片刻才道:“好,我答應(yīng)你?!?p>  斐慎心下竊喜,獵物進洞了,離捕獲還會遠嗎?

  ……

  另一間暗室里,暖暖就沒有那么被溫柔對待了。畢竟跟著斐慎的屬下能有幾個是良善的?

  小丫頭被綁在一根木樁子上,被一桶冷水潑醒。

  渾身濕淋淋的,身上的厚重棉襖被脫下,只著了一件里衣和一件外衫。

  審問之人不是別人正是陳一。

  主子有令莫敢不從,從程淼嘴里套不出任何消息,只能從這個小丫頭嘴里套出了。

  暖暖被凍醒,入眼的是一室臟亂,那刑具上還沾有干涸的血漬,小丫頭被嚇得不輕。

  看到陳一拿著一根粗大的鞭子,這一鞭子下去她不死也得殘廢了吧。

  陳一不似平時般嬉皮笑臉,眼神狠辣,一下又一下的甩著手里的長鞭。

  “說!你是如何發(fā)現(xiàn)太子殿下的身份的,你們主仆二人逃走后又想去哪?回蜀國告密嗎?”陳一咬牙切齒的將鞭子抵住她的下巴,一連三問。

  “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家公子呢,你們把我家公子怎么了?”

  暖暖不知事情怎么會發(fā)展成這樣,什么告密,她是真的不知道,只是單純的想逃離這些是非之地,保住性命而已。

  “看來你是不見棺材不掉淚……”陳一說完又揮了一下手里的鞭子。

  暖暖從來沒有見過這么駭人的事,嚇得大哭。

  “陳,陳一,我求求你,我真的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求求你放了我……還有我家公子。我們沒有想告密……”暖暖一邊哭一邊說。

  陳一審問過無數(shù)犯人,從沒見過哪個犯人哭過,誰不是錚錚鐵骨,寧死不從?

  雖然他平日里跟小丫頭一直打打鬧鬧,但也就是嚇嚇?biāo)?,不會真讓她受傷的?p>  陳一繼續(xù)板著臉,湊近在她耳邊“好心”提醒著,“你去瀾山書院見了什么人又說了什么話?”

  暖暖被陳一嚇住了,怕他找郭真麻煩,傷害他,只能咬著唇不說話,直搖頭。

  陳一見她明明知道就是不說,也是很氣,小丫頭還包庇起那人來了。

  陳一氣極,見始終撬不開暖暖的嘴,最后想了一個良家婦女都聞之色變的絕招。

  見四下無人,只有他一人而已,想到有朝一日還要犧牲色、相,一咬牙,認命的解開身上的衣裳。

  嘴里說著最狠的話,“對付你這種不見棺材不落淚的小丫頭片子,爺有的是辦法。等會兒爺就讓你求饒,哭著喊停爺就不停?!?p>  說著露出他精壯的月匈膛,又動手要扒了小姑娘的衣裳。

  暖暖繼續(xù)哭著喊著掙扎著,陳一眼睛一閉,一副視死如歸的模樣堵住了那張吵鬧的小嘴。

  最后暖暖被他嚇得沒辦法思考,臉色慘白的說道:“不要,不要傷害郭真學(xué)子,他是無辜的。求,求你……?!?p>  最后頭一歪,休克過去。

  陳一得到了消息,再看看暖暖,雙目緊閉,鼻息已經(jīng)沒有了。

  嚇得他立馬松開她身上的繩子,搖晃著她大喊道:“暖暖,暖暖你不要嚇我,你不要死?!?p>  陳一使勁的掐她人中也不見她醒來,最后將她放平,口對口吹氣,一邊吹氣一邊哭,“暖暖,你不要嚇我,我錯了,我就想嚇嚇你,沒真想把你怎么樣?!?p>  又不斷按壓她的心口,幾次過后,小丫頭才恢復(fù)了氣息。

  陳一見她終于活過來了,喜極而泣,跌坐在地上抹著眼淚,嚇?biāo)浪耍€以為她被他害死了。

  于是先幫她整理了一遍,再攏好自己的衣服這才抱著她走出暗室,找了一間屋子給她休息。

  小丫頭眼睛里擒著淚,鼻頭紅紅的,嘴唇也紅紅的,一副小可憐的模樣。

  陳一別過臉不自然道:“等你休息好了,我送你們主仆二人回去,剛才的事對不起。”

  丟下這句話就回到斐慎那里復(fù)命了。

  得知透漏身份之人是瀾山書院的學(xué)子郭真,兩名暗衛(wèi)趁著黑夜將床榻上只著了一件褻褲的郭真拽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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