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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成了敵國太子的白月光

第25章 女子

我成了敵國太子的白月光 東籬已南下 3109 2021-07-26 02:06:58

  北戎國,緗芷苑。

  在寢屋中復(fù)習(xí)功課的程淼淼這日有些不適,身子酸軟得厲害,小腹隱隱有下墜感。

  “公子怎么了?臉色不太好看?!迸瘜幎肆松蟻?,關(guān)切的問道。

  程淼淼搖搖頭,“我無礙,今日要小測,等我復(fù)習(xí)完這篇策論我們就去書院吧!”

  “好。”暖暖轉(zhuǎn)身就去取準(zhǔn)備好的湯婆子準(zhǔn)備待在路上給她暖手。

  程淼淼摸摸有點不太舒服的肚子,沒將此事放在心上,看完了書跟著暖暖趕著驢車去書院。

  瀾山書院。

  程淼淼朝所在的考室走去,今日很是湊巧,她居然跟斐慎在同一考場。

  考試的內(nèi)容這次換了,改為兩篇詞的默寫,外加一篇策論,再考一些現(xiàn)下的時政,這次文試比上一次有了些難度,但好在都在她會的范圍內(nèi)。

  到了下午的武試,程淼淼有些擔(dān)憂,這次考的不是動腦而是動手。

  每十名學(xué)子一起比試射箭,射中紅心的得十分,沒有中紅心的一律不合格。共三次機會。

  程淼淼看斐慎連中三把紅心后壓力越發(fā)大,身子的不適感越加強烈,小腹有些隱隱作痛。

  程淼淼蒼白著小臉,咬牙忍痛。

  接連射了三箭都射不中,不是脫靶就是箭射到一半掉了下來,三次都不合格。

  到了騎馬的環(huán)節(jié),周圍的人一一驅(qū)馬離開,繞著考場跑完一圈又射中一把紅心才算合格。

  程淼淼好不容易爬上馬背,剛抓起韁繩小腹跟針扎似的,疼得她直不起腰來,感覺有一股熱流涌出,程淼淼這才意識到,莫非是來大姨媽了,且來勢洶洶。

  好死不死,為什么偏偏選在這個時候?

  她這十六年剛來的大姨媽啊……

  這么多人……

  怎么辦……??

  程淼淼心急如焚,又疼得難受。

  斐慎從剛才她射箭時就一直注意著她。見她臉色異常難看,此時更是直接趴在馬背上蜷縮著身子。

  其他人也注意到了她這邊的動靜,時不時側(cè)目。

  “賢弟你怎么了?不舒服么?”斐慎下馬來到她馬前問道。

  “子讓兄,我……我肚子疼……送我回……回緗芷苑?!背添淀祻姄沃?,一張小臉毫無血色,額頭上的冷汗直冒。

  說完軟綿綿的身子一歪,從馬上落下倒在斐慎懷里。

  斐慎穩(wěn)穩(wěn)接住她,再看到馬鞍上的一片血跡斑斑,著急問道:“你受傷了?我?guī)闳ヒ娫横t(yī)?!?p>  程淼淼拽緊他的衣襟,蜷縮在他懷里直搖頭,“我沒受傷,帶我回緗芷苑,快,不要在這里?!?p>  斐慎見她這般抗拒,又見那血污,眸色一沉,然后想到了什么,耳尖紅紅的,磕磕巴巴道:“我……我馬上送你回去。”

  斐慎取來掛在馬上的披風(fēng),將她緊緊包裹住,用力抱緊她,足尖一點,在眾目睽睽之下運用輕功將人帶走,速度之快,一個眨眼的功夫兩人就不見了蹤影。

  在書院的陳一收到暗衛(wèi)的消息,說主子抱著程淼世子離開了,他連忙叫上暖暖一起回去。

  斐慎用了平生最快的速度,飛檐走壁,踏影無痕,速度快得跟在他們身后的暗衛(wèi)都要懷疑人生了。

  這么多年的訓(xùn)練是白練了么?

  程淼淼也是今天才知道,原來真有輕功這種東西,被抱在懷里忽上忽下的感覺還挺不錯。

  從書院到緗芷苑的五里路,斐慎全程運用輕功,一盞茶的功夫就到了。

  一進(jìn)入緗芷苑,斐慎將她放在炕上,替她蓋好被褥才說道:“我去請大夫,等我,別怕?!?p>  過了一會兒,暖暖和陳一也趕到了,暖暖看到臉色蒼白的程淼淼嚇得一下就哭了出來。

  “公子你怎么了,別嚇我?!?p>  “我……我月事來了?!背添淀涤行┬邼粋€小丫頭說這事怪別扭的。

  暖暖愣住了,公子剛說她月事來了,那斐公子不就知道……公子是女子了么?

  暖暖結(jié)結(jié)巴巴道:“公子,送你回來的斐公子不就知道您其實是女子了嗎?”

  說曹操曹操就到,還沒等主仆二人消化這個問題,斐慎就帶著一位女大夫進(jìn)來了。

  看到是女大夫,主仆二人都知道斐慎知道她是女子了。

  女大夫邊把脈邊說:“貴人身子常年虛寒,久不來月事。經(jīng)過調(diào)養(yǎng)已經(jīng)漸漸在消除寒氣,因是初潮所以來得急了些。

  沒有什么大礙,我開副方子助貴人清除體內(nèi)的血污排出,以后再來月事也不會這般痛了。

  貴人先前吃的藥還是可以吃,不沖突。藥每日一副,一共三副,三碗水煎成一碗水就行?!?p>  女大夫沒有避諱任何人,將該說的不該說的都說了,程淼淼一直縮在被子里不敢抬頭。

  倒是斐慎一副泰然自若的模樣,“有勞大夫了,這是您的診金?!?p>  又派了陳一送大夫回去,將藥抓回來。

  斐慎知道自己不能多待,交代暖暖幾句要好好照顧程淼淼就借口有事先回去了。

  主仆二人舒了口氣,二人皆是鬧了個大紅臉。

  “暖暖,我想沐浴更衣。”程淼淼縮著腦袋小聲嘟囔道。

  “好,公子您稍等,我馬上去燒水?!?p>  片刻后,程淼淼在暖暖的攙扶下來到湢浴,解開黑色披風(fēng),褲子和衣裾都染紅了。

  ”恭喜公子?!迸蝗坏?。

  “公子來了月事,說明公子變成女人了呢,這是好事,暖暖一直擔(dān)心您的身子,見您身子在一點點變好,別提有多高興了?!?p>  “好是好,就是每個月來一次太麻煩了些。”她還是想念沒有月事的日子。

  暖暖幫她換下臟污的衣服,又幫她準(zhǔn)備了月事帶,第一次用這個別提有多尷尬了。

  主仆二人弄好出來,見陳一提著藥包一直在等她們,暖暖見狀,連忙接過道了聲謝。

  陳一還趕著回去復(fù)命,不能久待,便告辭了。

  等喝了藥,程淼淼才感覺好些。因身子不適,渾身懶洋洋的沒力氣,只能躺在炕上睡覺。

  暖暖趁她睡覺的功夫不僅幫她清洗了衣物,還幫她縫制了許多月事帶供她使用。

  然而斐慎不由分說將程淼淼帶走的事情轟動了整個學(xué)院。

  斐慎心煩意亂得很,孤傲得連一句解釋的話都不給他們,任由他們先瞎折騰,他最擔(dān)心的還是隔壁的小女人也不知她好點了么?

  直到第二日程淼淼讓暖暖幫她去學(xué)院請假,眾人才得知她是“舊疾”發(fā)作,這才消停。

  又順便打聽一下學(xué)院里的風(fēng)向,看程淼淼女子的身份是否被人識破了。

  在寢屋閑得無事做的她動手制作起月事帶來,一則她這次來得太多,不到一個時辰就要再換一條,再是她不愿自己漿洗,也不讓暖暖幫她洗。用過就燒掉什么的最簡單了。

  被弄臟的披風(fēng)也清洗好了,只是她不知該對斐子讓如何開口,太糾結(jié)了。

  以前他不知道她的身份還好,現(xiàn)在知道了她覺得實在太別扭了。

  她不知該如何面對他才好……

  瀾山書院。

  當(dāng)暖暖要離開書院時,一名叫郭真的學(xué)子叫住了她。

  郭真小聲在暖暖身邊耳語幾句,暖暖聽后臉色大變,不斷哀求他。

  郭真最后只說了一句“紙包不住火”,就離開了。

  暖暖覺得此事非同小可,得回去與程淼淼商量才行。

  在緗芷苑認(rèn)真縫制月事帶的程淼淼有些心緒不寧,不小心被扎破了手指。

  口中含著血珠就看到暖暖慌慌張張的進(jìn)了屋,哭喪著臉對她道:“公子,大事不好?!?p>  程淼淼心里咯噔一下,“怎么了?”

  暖暖小聲對她復(fù)述一遍郭真的話。

  “你說郭真知道了我是女子,還說斐子讓斐公子是當(dāng)朝太子殿下?”程淼淼前半部分是相信的,后半部分不太相信。

  “暖暖,傳聞北戎國太子心狠手辣,冷酷無情,你再看看現(xiàn)在的斐子讓,哪有半點像?”

  “暖暖也不知,郭學(xué)子是這么說的?!?p>  “公子現(xiàn)在打算怎么辦?郭學(xué)子說這是欺君之罪,難逃一死?!?p>  “暖暖,收拾下細(xì)軟,我們逃走吧。郭真說得對,紙包不住火,我們繼續(xù)留在這兒只能任人宰割。保住性命要緊。”程淼淼小臉一沉,無論在北戎,還是蜀國,欺君之罪都難逃一死。

  若她的女子身份真的被人識破,蜀國皇帝第一個不放過她吧!

  送個假世子去北戎,嘖嘖,想想這事就有夠刺ji的。

  “欸,我馬上去?!?p>  “我們等天黑了才走,將銀子換成銀票,容易帶。”

  “好,公子。我馬上就去?!?p>  程淼淼一個人坐在炕上在想,她跟他認(rèn)識的這短短一個月,他如果真的是北戎國儲君,會殺了她么?

  以他的聰明才智,或許就已經(jīng)知道她是女子了,替她隱瞞是有心接近嗎?

  如若不然,昨日就發(fā)現(xiàn)她是女子為何到了今天還沒有拿她問罪?

  她現(xiàn)在發(fā)現(xiàn)她第一次看不透這個男人,這個男人藏得太深了。

  程淼淼和暖暖用過晚飯后假裝在苑里散步,過了一會兒才熄燈休息。

  一切看起來都與平時一般無二,其實她們心里早已忐忑不安。

  直到臨近宵禁,主仆二人才偷偷摸摸在夜深人靜的苑子后門離去。

  緗芷苑的后門有一條巷子,巷子能直通往城門口,只要趕在宵禁前離開就可以。

  就在她們鬼鬼祟祟,偷偷摸摸將要走出巷子時,卻被人從后面打暈并套上了麻袋。

  就這樣被來人打包帶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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