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皇叔說的沒錯。老四,你就讓許愛卿隨你去吧!朕有些乏了,這件事便交由你皇叔全權(quán)處理,你們退下吧!”從早上許如明進(jìn)宮說這件事到后面錦陌塵又來說了別的事,然后又召了歐陽愷錦宣誠,這飯點(diǎn)都過了他還沒用膳呢,又餓又累,早就不想聽他們說話了,所以皇上果斷的把這檔子事扔給錦陌塵了。
一行人從皇宮低調(diào)的出來卻還是引起了不少路人的觀望。
“聽說了嗎?那盜鑄銀的人是辰王府的人!”
“是啊是啊,我也聽說了,這辰王多好的一個王爺啊,也不知這府里的人怎么想的,竟然做出這種事讓辰王殿下難堪。”
“哎,這偷盜鑄銀可是大罪呢!要真的牽連了辰王該如何是好?。 ?p> “……”
路人你一言我一語的竊竊私語還是一字不落的被行在路上的人聽去了,辰王的臉黑的都快滴墨了。
好不容易在閑言碎語中回到了辰王府,剛進(jìn)府門錦宣誠便惡聲聲的道:“把王妃給本王帶過來!”
“你這是什么意思?本將軍女兒怎么說也是堂堂王妃,你這什么口氣!”歐陽愷緊接著一聲怒吼。
“去把辰王妃請過來。”錦陌塵在一旁依舊淡如水的吩咐旁邊的侍衛(wèi)。
畢竟這事和她也多多少少沾著關(guān)系,所以還是要叫她過來。
“王爺,可否將府中男丁悉數(shù)叫來?”許如明恭敬垂首詢問著,說是詢問其實(shí)這事也勢在必行,他要讓流浪者認(rèn)人,雖然那人不是大黑,但這令牌是辰王府所有,所以穩(wěn)妥起見還是得認(rèn)一認(rèn)人的好,萬一不是嫁禍,是真的呢?
“哼!”錦宣誠極其不愿的吩咐管家將眾人集中到院前。
“爹爹,你怎么過來了!”歐陽瀟瀟剛踏進(jìn)門就直接撲去歐陽愷那邊了,完全忽略了旁邊的人。
“咳咳,有個案子需要協(xié)助調(diào)查,為父就來了?!?p> “這是許大人,攝政王也來了?!睔W陽愷努了努嘴示意道。
歐陽瀟瀟往主位上一看,又是那張人神共憤的帥臉,吸了吸口水福身道:“瀟瀟見過皇叔?!?p> “沒想到這么快又見到瀟瀟了?!卞\陌塵嘴角蕩起一絲笑意,把周圍的人都看傻了,攝政王竟然笑了?還笑的如此可親?
“下官見過王妃,王妃可識得此人?”許如明將一幅畫像遞到歐陽瀟瀟面前。
“認(rèn)識??!這不是大黑嗎?”歐陽瀟瀟憑著原主的記憶一眼便認(rèn)出了畫中人。
“王妃近日可見過大黑?”
“沒有,好幾個月沒見了,他不是回將軍府了嗎?”
“是吧,許大人,本將軍都說了他肯定不會又私自回京到王妃這邊的!”
“將軍不要介懷,下官只是循例再問問。”
“那不知王妃可知此物是否是大黑所有?”許如明將那枚令牌取出。
歐陽瀟瀟翻看了下,看著錦宣誠疑惑道:“王爺,這是府里的令牌?你看背面有‘辰’字?!?p> “是不是府里的東西難道你還不知道?”錦宣誠有些不悅的說著。
“難道本妃要知道嗎?”歐陽瀟瀟一臉吃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