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請看?!痹S如明將那枚現(xiàn)場發(fā)現(xiàn)的令牌遞給錦宣誠。
“這是本王府上的通行令牌。”錦宣誠只是輕輕一掃就知道這枚令牌的出處了,眉頭一皺道:“這是在隆昌號發(fā)現(xiàn)的?”
“是,這是隆昌號的人交給下官的,說是在鑄銀被盜的地方發(fā)現(xiàn)的,想來是賊人不小心遺漏的。”
“哼!”錦宣誠嘲諷的道:“許大人不是一向自詡斷案如神嗎?難道連這點小伎倆都看不出?”
“殿下的意思是有人栽贓嫁禍?”
“這不是明擺著的事實嗎?能進的了隆昌號鑄銀坊偷到千兩鑄銀的人豈會是泛泛之輩?又怎會如此不小心竟將如此重要的身份令牌遺落?”
“殿下思慮的是,下官也有過同樣的想法,只是那流浪者描繪出來的賊人身形面貌經(jīng)過比對確是辰王府上的人?!?p> “偷東西還不戴面巾?”錦宣誠有些意外了。
“估計是踩點,所以在還沒進去的時候并沒有蒙面,正好就被這流浪者看到了?!?p> “還真是夠巧的,天色尚黑,一個高手被人看了竟然還渾然不知?想要偷盜還要臨時踩點?鑄銀坊里比千兩白銀貴重的物件都有竟只要那笨重的不能花的鑄銀?那人是傻子嗎?”錦宣誠是真的有些怒了,這明擺著是個局,到底是誰想害自己!
“是的,這些下官也想不通,所以才讓皇上請殿下來一趟,幫下官梳理梳理?!?p> “梳理?這又不是本王做的,找本王是何意思!”
“這當(dāng)然不可能是殿下所為,下官只是想讓那流浪者去您府上辨認下那賊人,另還有些問題想要在辰王府找答案?!?p> “你……”
“本將軍也很想知道這辰王府到底惹了什么魑魅魍魎,竟如此大膽!”
“將軍何意?”錦宣誠哪里聽不出歐陽愷那毫不隱藏的怒氣。
“哼!”
“那流浪者描繪之人是曾經(jīng)陪同王妃入府的侍衛(wèi)大黑,不過此人早在數(shù)月前就被王妃遣回將軍府了。”許如明在一旁解釋著,這就難怪歐陽愷也被召進宮了。
“大黑?”錦宣誠對歐陽瀟瀟帶來的人并沒有印象,不過只要不是辰王府的人那不管是什么人又關(guān)他什么事?
“既然那大黑已經(jīng)回了將軍府那便與辰王府無關(guān)了,許大人要查不該是去將軍府嗎?”
“本將軍的人本將軍擔(dān)保不會做這偷雞摸狗的齷蹉事。”聽到錦宣誠如此不假思索的撇清,歐陽愷就更生氣了,這早上還一副貼上來的樣子這會就翻臉不認人了。
“是這樣,大黑數(shù)日前已經(jīng)去往邊關(guān)了,有文書可證,所以不該是他。”
“下官擔(dān)心流浪者看錯了,所以想要前往殿下的府上再細細查訪,畢竟這令牌做不得假。”
“本王不同意,單憑一塊令牌就要搜本王府邸,這若是傳出去,本王的面子往哪放?”
“若不去豈不是讓人覺得辰王你心虛了?若真不關(guān)你辰王府的事,去了只會證明清白?!卞\陌塵在一旁淡淡的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