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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國之晉雄

二十四章 無忌救主

三國之晉雄 坐著吃 2600 2021-11-15 08:17:34

  次日一早,衛(wèi)恒就與鄧孝張無忌與裴母裴氏兄弟一眾人做別,往安邑趕去,要是沒什么意外中午就能到家。

  人都是近鄉(xiāng)情怯,衛(wèi)恒也一樣,越是快到家,心里越是擔心,

  衛(wèi)恒到平陽衛(wèi)家堡,說是去那休養(yǎng)身體,其實主要是衛(wèi)恒不愿聽從自己父親衛(wèi)揚為自己安排的“前途”而被父親“發(fā)配”平陽,否則衛(wèi)氏嫡子又怎么會去那個山格拉里去管理田莊。

  如今自己名動河東,并坐上督郵高位,也不知道,自己那個便宜父親會是什么表情。

  安邑古為禹王之都。《帝王世紀》:“禹都安邑”,即此。后為夏之都邑。戰(zhàn)國時為魏都安邑。漢置安邑縣,為河東郡治。安邑,中條山雄居縣東,鳴條崗橫亙縣城之西,因為是河東郡治,安邑城高墻厚,占地面積十分廣大,

  三人走在繁華的街道上,只見熙熙攘攘的行人,人潮涌動??v橫交錯的街道上高樓林立,鱗次櫛比。

  鄧孝張無忌何曾見過這么繁華熱鬧的街市,不由得東張西望一連新奇。尤其是張無忌在每個攤位上都矚目一會。

  快走到衛(wèi)府時,張無忌到底年少,對看著路邊的攤位上的糖人算是移不開步了。

  衛(wèi)恒不由一笑心想到底是個孩子,便前去給他買糖人。

  張無忌就是狗子自從到跟隨張喜來到衛(wèi)家堡后,頓頓吃肉,竟是比在爹娘跟前還好,相比之前快要餓死的境地不知要好幾萬倍。而且少君還讓人教會自己識字,這讓心地質樸的少年如何不感激萬分。

  這會又見高貴的少君為自己一介奴仆買糖人更是感動的滿眼含淚。

  就在衛(wèi)恒向捏糖人的老漢付錢的時候只見從熙攘的人群中突然冒出個壯漢,手持利刃快如閃電的向衛(wèi)恒后心捅去。

  站在遠處的鄧孝恰巧看到這一幕,心膽俱裂,大叫一聲“賊子休敢”大步向衛(wèi)恒跑去。

  衛(wèi)恒聽到鄧孝一聲怒叫忙向后看去,只見一中年漢子持短劍刺向自己,心道我命休已,不過剎那間,站在一邊的張無忌就擋到自己身邊,只聽一聲痛叫,張無忌向一邊倒去,衛(wèi)恒敢忙扶住。

  行刺之人見未曾得手便想逃走,可趕過來的鄧孝如何能讓他離去,不由的使出渾身解數(shù),將他擒住。

  鄧孝將中年漢子壓在身下,虎目圓瞪,一拳一拳打到他的臉上,吼道:“為何行刺二哥,誰人指示說。再不說乃公打爛你的狗頭?!?p>  刺客倒也嘴硬,滿臉鮮血,卻哼都不曾哼一聲,眼睛一閉也不說話竟是等死。

  在張無忌倒地以后,行人就把這里圍的水泄不通。議論紛紛,其中一中年世人看見坐在地上不正是衛(wèi)家嫡子衛(wèi)恒衛(wèi)仲道,大驚失色扭頭擠開人群去衛(wèi)府報信去了。

  此時只見捏糖人的老漢早就嚇得不知道跑哪去了,衛(wèi)恒懷抱張無忌,一只手捂住張無忌腹部的傷口,身上雪白的衣袍浸滿鮮血,猩紅一片。捏好的糖人滾落一邊,留下點點糖漬。

  “這可如何是好,如何是好,你為啥那么傻?!毙l(wèi)恒看著面似金紙的張無忌語無倫次的說道。

  自從張氏叔侄投靠衛(wèi)恒以后,張喜任勞任怨,又能力出眾,自然是得到了衛(wèi)恒的重用??墒菑垷o忌,還是一個稚童,衛(wèi)恒也就看在張喜的面子上,待他有些與眾不同,讓人教他讀書明禮,也是存了好好栽培與他的心思。

  可是這些也沒有到以性命相報的地步呀。

  其實衛(wèi)恒還是來自于后世,門第觀念沒有那么強的緣故,就東漢時期有一種特殊的社會風氣就是任俠之氣。

  何為任俠之氣,《墨子》說“任,士損己而益所為也。”

  何為任俠?

  是道之所在,雖千萬人吾往矣;義之所當,千金散盡不后悔,情之所鐘,世俗禮法如糞土,興之所在,與君痛飲三百杯。

  是十步殺一人,千里不留行。事了拂衣去,深藏身與名。三杯吐然諾,五岳倒為輕??v死俠骨香,不慚世上英?!?p>  是荊軻、是聶政、是專諸、是李白、是一飯之恩的漂母、是救過伍子胥的漁女,是為了朋友之義殺了縣令亡命天涯的大俠黃海棠。

  可是后世這種精神早已消亡,人與人之間只有利益,天下熙熙皆為利來,天下攘攘皆為利往。后世有人說從小就被教導明哲保身,不要相信別人,何來的狂狷豪邁之氣?從來沒有過年少輕狂,何來風流灑脫的青春?

  衛(wèi)恒不理解,但就因為不理解才更顯得彌足珍貴。

  “狗子你沒事的不會死的。我不會讓你死的”衛(wèi)恒不停的在張無忌耳邊說道。

  “少君,狗子蒙少君不棄才得以活命,狗子賤命一條,不當緊的??瓤取睆垷o忌咳出了血末。衛(wèi)恒趕忙給他擦拭嘴里焦急的說道:“不要說了不要說了?!?p>  可狗子倔強的說道:“張大叔給我講過士為知己者死的典故。

  說春秋時期晉國有一個人叫豫讓,他在晉國效忠于智伯瑤。但在晉陽之戰(zhàn)中,魏、韓、趙聯(lián)手擊敗智氏,智伯瑤也戰(zhàn)死沙場,作為家臣豫讓立志要為主公報仇,打算刺殺趙襄子。豫讓有兩次行刺。第一次“變姓名為刑人,入宮涂廁”,此乃常人之復仇;第二次豫讓采取了有違常情的復仇方式“漆身為厲,滅須去眉,自刑以變其容……又吞炭為啞,變其音”咳咳……可惜還是沒有成功。

  最后豫讓臨死前說出,士為知己者死,智瑤待豫讓以國士豫讓也已國士報之,豫豫讓是狗子最欽佩的人,咳咳,現(xiàn)在狗子也是豫讓般人物了是不是少君。”

  衛(wèi)恒終于嚎啕大哭。

  “讓開,讓開衛(wèi)家家主來了快給衛(wèi)君讓條路?!甭飞嫌行酃荛e事的行人說道。

  只見圍成好幾圈的人群聽到衛(wèi)家家主來了,趕忙自覺讓開了一條道路,只見一個儒雅的男子走了過來,只見他頭戴玄色巾幘,身穿青色禪衣,頜下三尺美須,神色驚惶,就連鞋子都穿反了。

  衛(wèi)府本就離此地不遠,剛才一個中年男子趕去報信,直說衛(wèi)恒遇刺,渾身是血。把在榻上歇息的衛(wèi)揚嚇得差點暈厥,忙向衛(wèi)恒這里趕來,外衣都顧不上穿,鞋子穿反了,也毫無所察。

  衛(wèi)揚來到這里看到許久未見的兒子渾身是血,原來那點父子間的意氣之爭,那還有半點。跑到衛(wèi)恒身邊就要攙扶他,可走進一看才發(fā)現(xiàn)血不是衛(wèi)恒的,而是一個小奴的。不由松了一口氣,又恢復了往常儒雅深沉的樣子。

  “揚兒,我的兒,你沒有傷著吧,嚇死為父了,快別發(fā)愣了再不救治這個小子就要血盡而亡了?!?p>  這會剛好衛(wèi)府眾人有胡高統(tǒng)領趕到這里。

  衛(wèi)揚對胡高說道:“去把這個該死的賊子管進地牢,記住不要讓他死了,否則你也活不了?!?p>  胡高對眼前這個真正的主人自然忠順。忙吩咐人把刺客押走。

  正待去抬狗子回去醫(yī)治,就見衛(wèi)恒向衛(wèi)揚跪下說道:“不孝子外出這么久不能侍奉父親,剛回來就讓父親擔驚受怕,是兒的罪過,可是今日兒求父親一定不要讓狗子死掉,最少報他兩日性命?!?p>  衛(wèi)揚看到如此認真的兒子不由重新看了看狗子一樣說道:“如此忠仆,老夫豈能讓他輕易死去,恒兒放心就是?!?p>  衛(wèi)恒知道家里有兩顆百年老參,名貴異常,見父親答應便放了心。

  扭頭對胡高說留下看守刺客的人手其余人都帶出來,隨我去皮氏尋師傅。

  胡高扭頭看向衛(wèi)揚。

  衛(wèi)揚一瞪眼說道:“還不去,看我作甚?!?p>  胡高忙押著刺客向衛(wèi)府而去。

  衛(wèi)恒找了一輛馬車,輕輕把張無忌放到車廂,將他護送到衛(wèi)府,領著衛(wèi)府護衛(wèi)與鄧孝往皮氏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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