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者……臣妾食君俸祿,自然忠君之事?!?p> 直郡王聽著這些話心里有些不舒服。
她像是故意把兩人間分的清清楚楚,好似這樣便能互不相欠似的。
雖然一開始他便是這樣想的,他給她尊貴的身份,她為他保福晉平安。
可是這話在兩人間說出來,他聽著又挺刺耳。
“本王讓人采了一批稀有的藥材回來,待會你可以去看看有沒有用得到的。”直郡王知道她喜歡研制藥材,便讓人四處收集了不少。
“謝謝?!?p> 直郡王自進來,終于在她面無表情的臉上看到了一點笑顏。
她長的其實挺耐看的,只是整天繃著臉,讓人覺得冷冰冰的。
“你應(yīng)該多笑笑才是?!敝笨ね醵⒅哪樥f道。
白首握了握拳頭,不去看面前那高大的身影,嘴角抿成一條線說道:“王爺花廳里請吧,晚膳應(yīng)該已經(jīng)好了?!?p> 直郡王府,正院里
“寶琴,你再去讓膳房加個補湯,王爺那么晚回來,訓(xùn)練了一天肯定累了。”大福晉吩咐道。
“福晉……不如福晉先用膳吧?!?p> 大福晉見寶琴為難的樣子,便沉默了下來。想來王爺是去了側(cè)福晉那里了吧。
“也好,讓人擺膳吧?!?p> 大福晉看著一桌子的飯菜,慢慢的吃著,心思卻已經(jīng)不知道飄到哪里去了。
其實自從她懷了三格格后,王爺便與她聚少離多,后來難產(chǎn)落下病根后,兩人有二年沒有肌膚之親了吧。
王爺是個正常的男子,有正常的需求也是正常的,況且王爺對她從來都是有求必應(yīng)的,她應(yīng)該知足了。
王爺以往去別的妾氏那,她從來不會多想,可是對上這位側(cè)福晉,她心里總是有些不踏實。
是因為她太過特殊了吧,她雖只是中人之姿,可王爺只要去她屋里,夜里總是得要兩三次水才能歇下。
她們滿人講究女子無才便是德,是以她從小到大沒學(xué)過什么字,可聽說這位側(cè)福晉卻飽讀詩書,甚至還有一身的精湛醫(yī)術(shù),又是那樣的淡泊恬靜的性子。
這樣一個女子怎會不讓男子為她駐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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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首看直郡王放下了碗筷,便也跟著放下了筷子。
其實她早便吃飽了,不過不想引起對面人的注意,一直假意在用膳。
“你吃的太少。”直郡王看著她面前的碗盤說了一句。
“晚膳用多了不利于脾胃,臣妾習慣了。”白首低著頭說道。
直郡王點點頭便不在說什么了。
“王爺喝些消食茶吧?!?p> 直郡王看著白首總是冷靜持重的面容,不知怎么便想到她在他身下婉轉(zhuǎn)求饒的樣子,腹部便有些燥熱起來。
他不自覺的握住白首的手,磨沙著她掌中的薄繭。
“王爺?”
“爺很久沒來了,你不想爺?”直郡王把人拉近了低語道。
看著白首不再淡定的神色,他竟然覺著有些解氣。
白首心里抗拒,卻抵不住直郡王的力氣,見掙脫不下,她咬著唇不再掙扎。
兩個人早都在一起了,她又是他的側(cè)福晉,現(xiàn)在拒絕倒像是她矯揉造作了。
直郡王抱著她進了圍帳,看著身下皺眉安靜的女子,聞著那一抹藥香,直郡王覺著心口還是熾熱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