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執(zhí)雁

第二十九章 癡心的人

執(zhí)雁 寒夜證秋 2530 2021-07-26 10:22:06

  顧年愁聽到少年自報家門,心中也是一陣稟然,他剛到京城就聽說過這人的詩句,每一首都無比的驚艷絕倫,說實話,如果只作一首,他也沒有任何的信心。

  洛彤和段成遙也透過人群看了一眼,方逸,他們都聽過,剛剛崛起沒有多長時間,但是博具才名,他們也很期待剩下時間的表演,因為他們對顧年愁有著很大的信心。

  在俞國,顧年愁可以說是個文壇新起的神話,未來成為俞國另外一位文壇宗師,一點懸念都沒有,想下,四歲成詩,九歲熟讀各個經(jīng)論,十一歲就中了進士,連當時的皇帝都被驚動了,被譽為天降文星。

  “你們大炎國這是要車輪戰(zhàn)嗎?顧年愁已經(jīng)作了六首名詩,你這時候出頭莫不是……”那位身穿紫袍的俞國官員話沒有說完,就聽見方逸說道。

  “我懂,我也不占顧兄這個便宜,那我先作六首,再與顧兄玩,你覺得如何?”

  “什么?先作六首,這方逸他是瘋了嗎?”

  “唉,還是年輕啊?!?p>  “早就聽說此子博據(jù)詩才,說不定能為大炎挽回局面也說不定呢?!?p>  大殿內(nèi)的議論聲,從各個方向互相傳播著。

  坐在首位的皇帝臉色漸漸的露出紅霞,笑著對俞國使者說道:“不知貴使以為如何?”

  “那感情好,就看方學士露才了?!庇釃賳T也不好說什么,只好作罷。

  顧年愁不發(fā)一言的等著方逸表演,他雖然自負,但他不是傻子,詩詞他還有,可是卻不多,濫竽充數(shù)的事他也做不出來。

  方逸走出后席,來到大殿中央,對著皇帝和眾臣施了一禮,嘴角微微翹起,緩緩念道:“泉眼無聲惜自流……碧玉妝成一樹高……日照香爐生紫煙……草長鶯飛二月天……畢竟西湖六月中……橫看成嶺側(cè)成峰……”

  方逸不緊不慢的念完六首然后看向顧年愁說道:“可以有資格和顧兄玩一局了嗎?”

  眾人驚呆了,也迷茫了,這是要瘋狂了嗎?他們雖然一時無法理解詩中的意境,但是能隨口作出六首足見此人的文采了,頓時方逸的身影被抬高了一些。

  “當然可以,方兄,請?!鳖櫮瓿顡]袖先一步站在圓桌旁,自己倒上一杯酒,敬向方逸。

  方逸莞爾一笑,也拿起酒壺,一口喝盡。

  兩人哈哈一笑,在眾人眼里,就這一局,方逸就占了上風。

  俏麗的宮女開始敲鼓,大殿圓桌上的兩人愜意的飲酒作詩,由于人少,而且都是詩才大家,也去了一些的禮儀,指到誰,誰就立刻念詩。

  轉(zhuǎn)眼間半個時辰過去了,整個大殿鴉雀無聲,除了朗朗頌詩的二人,不再有任何聲響,大家的心都快提到嗓子眼了。

  驚呆了,恐懼了,這還是人嗎?人的文采怎么還能這樣?

  這不光是兩人的對決,更像是兩個國家的文采對壘。

  “多少首了?”張書余舔了下干燥的嘴唇問道。

  “顧年愁十六首,方逸二十四首了?!庇谀翍n知道方逸有詩才,沒有想到可以這么驚艷。

  時間像是不會停留的河水,悄無聲息的流逝著。

  一個時辰后,顧年愁喝了四壺酒,臉色菲紅。然后抱拳說道:“詩文廣闊,某卻涉獵不深,今天顧某認輸,甘拜下風,但是很慶幸,能遇到方兄這樣的人,三天后我自會前往書院在其它上討回這次的輸贏?!?p>  “贏了,我們贏了。”不知誰喊了一句,大殿內(nèi)也混亂了起來。

  “是贏了,我的天爺爺哦,這是詩神嗎?”

  “有生之年能見到這種人物的對壘,死而無憾了?!?p>  “贏了,他叫方逸,大炎的詩神啊?!?p>  就連皇帝陛下也拍著龍椅說道:“好,好……賞……賞?!?p>  顧年愁被大俞的官員扶回座椅上,今天丟人可算丟到國外了,此子方逸,絕不能留。

  洛彤也驚呆了,顧年愁雖然惡心,但是文采絕對沒得說,沒有想到,在大炎國居然輸了。

  于牧憂猛貫了一壺酒,笑著問道后面的學生:“可有把詩句都記載下來了?”

  “大部分都記下了?!睅孜粚W生異口同聲的說道。

  “一夜詩百首,前無古人,或許也后無來者啊。以后方逸就是我們書院的標牌了,誰要得罪他就是得罪整個書院,得罪整個大炎的讀書人?!眲⑾脘J面目通紅的說道。

  “今天過后,方逸之名將傳遍四海八荒,九州盡知啊?!睆垥啻笮陕曊f道。

  方逸自己倒沒有多大感觸,唐詩三百首才背了一部分而已,唉,自己也是占了穿越的便宜。

  不過他真的對顧年愁很是佩服,能和整個前世文人戰(zhàn)成這樣,絕對的天才,如果把這廝弄到那個世界的古代,肯定又是一位學生討厭的人。

  他拿起酒壺又喝了一壺,心里有感慨,也有惋惜。

  醉意朦朧間回到自己的座位,在眾星捧月中昏昏欲睡,他已經(jīng)聽不清誰說的什么,誰又怎么拉攏自己。

  時至午夜,宴會散去,學院的人也都駕車出宮。

  坐在馬車中的方逸昏昏沉沉,莫遠也沒心沒肺的跟方逸說著什么,正在這時,馬車一陣顛簸,驚醒了過來。

  在仔細看時,莫遠已經(jīng)暈了過去,趕車的小廝也躺在那里,而方逸被放在一顆松樹下。

  頓時,方逸一身冷汗,立刻運行靈力驅(qū)散酒勁,使自己清醒過來。

  “你不用費力了,我要傷害你,你早死了?!币坏缆曇魪臉浜髠鞒?,緊跟著一道人影也走了出來。

  “是你?!狈揭萁械馈?p>  李星連扶著方逸站了起來,也沒有其他動作,而后說道:“我這次找你來,希望你幫我做件事,如果事成,我這條命都是你的?!?p>  “李大統(tǒng)領,你辦不成的事,我怎么可能辦成?!狈揭菘粗矍暗哪凶?,相比前段時間的意氣風發(fā),現(xiàn)在的他憔悴了不少,以前的圓臉現(xiàn)在都有些尖翹。

  “你能。”說完李星連跪了下來。

  “李大哥,快快請起,你有什么事就直說吧,我能幫的肯定幫?!狈揭莼艔埖姆銎鹄钚沁B說道。

  “明日陛下會賞賜于你,我希望你能要求……要求陛下不要讓元兮嫁到俞國。”

  李星連本來清明的瞬子,含著濕氣,可見這件事他作了多少的心里掙扎,才求到自己這。

  “李大哥,我一直都知道你對長公主的感情,可這件事,我?guī)筒涣四??!狈揭轃o奈的沉聲說道。

  “我知道你很難辦,可是我真的沒有辦法了,能求的人我都求過了?!崩钚沁B也覺的有些強人所難。

  “我并不是什么好人,如果是其他的事,再難,我也會幫你,但是這件事,我?guī)筒涣?,也不能幫?!狈揭莺苁钦\懇的說道,臉上布滿了內(nèi)疚。

  “為什么,為什么,你們要把我們往死里逼,你們知道我們這些年怎么過來的嗎?為什么,為什么要把她去和親。

  你們說的都有道理,可天下是她一個弱女子能改變得嘛?”李星大聲吼叫了一番,坐到地上,雙手狠狠的抓著頭發(fā)。

  “我知道很殘忍,這個天下并不是誰能夠改變的,可是就害怕有所改變,所以她才成了犧牲品,你也是,如果可以,我也愿意是?!?p>  方逸對著李星連說道,看他沒有反應,向著馬車走去,他知道有些事,自己根本勸不了,也沒法勸。

  快到馬車旁的時候聽到李星連沙啞的聲音說道:“真的一點辦法都沒有了嗎?”

  “忘記她吧,也讓她忘記你,與千千萬萬的普通百姓的生命相比,她值得……犧牲?!?p>  

最近事情好像很多,老家發(fā)水了,現(xiàn)在住的地方來臺風了,所以我也水了,不知道還有沒有人看,但請放心我會堅持的,順便祝愿中國健兒能在日本凱旋歸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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