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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霞莊園

046 第八章 隨緣并非不珍惜(6)暖和么?

光霞莊園 光頭wine 6143 2021-06-19 00:27:00

  光霞莊園——第一卷“漂”-046

  第八章隨緣并非不珍惜(6)暖和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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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建偉依舊端坐著,也沒有去端張彥松推過來的那杯茶,“我就是怕自己做不好——所以……挺有壓力的~~~”。

  “沒事、沒事~~~”,張彥松往靠椅里深深靠了靠,很是從容的說道:“建偉啊,別有壓力,我送你一句話,你記住了:這大區(qū)經(jīng)理呀~~~比普通業(yè)務(wù)好做得多——”,說著抬起手來,一邊指點著,一邊繼續(xù)道:“就是把你現(xiàn)在作業(yè)務(wù)的經(jīng)驗,傳授給你的團隊或你的經(jīng)銷商——業(yè)務(wù)員要研究怎么賣產(chǎn)品,大區(qū)經(jīng)理要研究怎么讓經(jīng)銷商會賣產(chǎn)品”,說著又給自己倒了杯茶,一幅指點迷津的樣子接著說:“記住了,重要的只有兩點:一是要讓經(jīng)銷商知道,做我們的產(chǎn)品肯定能賺錢;二要讓他們知道怎么能賺到錢……”

  “哦~~~”王建偉恍然醒悟般的回應(yīng)道:“所以大區(qū)經(jīng)理要做的,就是找到適合的經(jīng)銷商,讓他們相信代理我們的產(chǎn)品能賺錢,再培養(yǎng)他們,讓他們真的能賺到錢——”。

  “嗯~~~”張彥松滿意的點著頭,笑呵呵的道:“經(jīng)銷商要教、要帶、要幫,手下的隊伍也要帶——總之啊,都得培養(yǎng)啊~~~培養(yǎng)個經(jīng)銷商,不比培養(yǎng)幾個業(yè)務(wù)輕松多少~~~”

  “哦~~~聽經(jīng)理這么一說,我倒是覺得真是不容易啊~~~”,王建偉略有感慨的道:“教也好、帶也好,最起碼得讓他們先信任咱,咱還得有真本事才能教別人——既然是培養(yǎng),不但得培養(yǎng)他們的能力,又得培養(yǎng)彼此的感情~~~哎呀~~經(jīng)理啊~~~這個大區(qū)經(jīng)理真不是一般人能做得了的,要不?~~~等節(jié)后行不行?容我再好好學(xué)習(xí)學(xué)習(xí)再上手唄~~~”,王建偉心想‘我節(jié)前妥妥的拿我的提成好不好?春節(jié)前給老客戶拜個早年也能多讓他們備些耗材的……’

  張彥松一邊聽著一邊點著頭,聽到后邊就翹著嘴,笑著問:“現(xiàn)在這個時代,什么能力最重要?!”,頓了頓,一邊望著王建偉,一邊攤出左手道:“學(xué)習(xí)!”,又攤出右手道:“溝通!”,再看了看王建偉,“你小子行~~~領(lǐng)悟能力強,不但一點就透,而且還能聊到點子上~~~”說罷就沖著王建偉豎了豎大拇指。

  王建偉心想‘哪是自己一點就透啊,還不是在商貿(mào)公司上班的時候見多了大區(qū)經(jīng)理和業(yè)務(wù)經(jīng)理了,別說學(xué)習(xí)了,被熏也該熏得差不多了’,嘴上卻不好說什么,只能“嘿嘿嘿”的笑著,靦腆的道:“謝謝經(jīng)理教我!——”,然后倆手就搓了搓大腿,剛想也去奉承兩句張彥松,又猛地想起王家德之前曾經(jīng)說過的一句話——

  “人前莫顯聰明,背后不論短長;貶人少有利己,夸人切莫張揚”

  想到這,那一句‘經(jīng)理您才是我學(xué)習(xí)的榜樣’的話就硬生生的被自己咽了下去,以至于王建偉都覺得差點就被自己噎得‘嗝嘍’一下,幸好腦子反應(yīng)還算快,就緊著扯開了話題,問道:“可是~~~經(jīng)理,那我怎么找經(jīng)銷商???那么大的區(qū)域,那么多做同類業(yè)務(wù)的企業(yè),我該先從哪里下手啊?!我……一點兒頭緒都沒有啊!~~~”

  ——其實,這個問題,王建偉心里是有了計劃的,只是覺得受到張彥松的‘夸獎’,自己著實是難以回復(fù),應(yīng)承下來吧?會讓別人感覺自己有點‘得意忘形’,否認吧?又很是‘虛情假意’,情急之下,感覺著實沒有更好的辦法,只好胡亂找些不太低級的問題‘明知故問’起來。

  剛問完,才瞥見張彥松一副認真思考的模樣,又怕他一時沒有個答案來回復(fù),反倒是擾了倆人‘一直都相談甚歡的景象’,就緊接著說:“——對了經(jīng)理,你說~~~不讓我做業(yè)務(wù)了,讓我去做調(diào)研,那我——就沒業(yè)務(wù)了啊?~~~我——這——”。

  “哦~~~”,張彥松見王建偉支支吾吾的,一邊用手點了幾下自己的太陽穴,一邊“嗯~~嗯~~”的應(yīng)聲,“怨我、怨我,有點兒著急了”,然后抬手做了個向下按壓的動作,解釋道:“既然董事長都安排你近期先做些華中南大區(qū)的準備工作了,待遇從現(xiàn)在開始就按大區(qū)經(jīng)理的執(zhí)行吧——這樣,你把張青青叫過來,我和她交代一下,回頭讓她具體安排一下!”

  “好~~~”,王建偉答應(yīng)著要出門,又被張彥松叫住,又叮囑王建偉趕緊做華中南地區(qū)的調(diào)研,畢竟快春節(jié)了,就先不安排出差了,先做市場開拓的執(zhí)行方案,等節(jié)后再落實執(zhí)行。

  聊得差不多了,張彥松就揮手道:“去把張青叫來,具體細節(jié),我讓她安排一下,之后再和你對接~~~”,然后就起身笑呵呵的說道:“我相信你能做得很好,你呀——也要相信自己,別讓我失望!”

  “一定!~~~謝謝經(jīng)理的信任!”

  望著王建偉離開了,張彥松咧了嘴,笑著搖了搖頭,嘟囔了一句“一將難求?~~~還是?~~~”

  不一會兒的功夫,張青青就從張彥松的辦公室回來,把王建偉叫到自己的辦公室,先是安排王建偉把現(xiàn)在的老客戶和潛在客戶做個匯總,然后交接自己,并且囑咐這些散客的業(yè)務(wù)就不要再做了,至于提成,以后也就沒有了——至于待遇,按照大區(qū)經(jīng)理的執(zhí)行,并且可以提供公司的免費住宿和伙食,只是住宿目前沒有床位,就再給了幾百元的租房補助……

  都安排好了,王建偉了解到僅是基本工資就是3000元,倒真的很是興奮,又怕自己抑制不住的樣子在張青青面前表現(xiàn)出來,顯得自己是個“給了點兒陽光就燦爛”的‘膚淺’的人——‘擔(dān)不得大任!’,就匆忙的以“把下午訂出去的貨趕緊送去”為借口,匆匆和張青青道了再見,離開了公司。

  一路上,王建偉自是滿面春風(fēng),高興得簡直是難以抑制,不時的竟能‘呵呵哈哈’的笑出聲來,騎起自行車來,也好像一下子有了‘風(fēng)馳電掣’的感覺,渾身都充溢著近乎‘張狂’力量。

  忙了一下午,又回家倒騰了兩次物品,算是完成了這次‘搬家’,本就想躲開謝春華,所以最后一次收拾完東西的時候,他就不想今晚再回到這里了住了,就沒有把之前放在屋子中央的桌子恢復(fù)原位,先是毀了早起的便條,再又寫了一個便條:“小華,如果你看到這張字條,我已經(jīng)在新家了,最近公司安排出差去調(diào)研,以后會很少見面的,希望你……”,寫著寫著,竟寫不下去了,又撕了,想想:“還是算了吧,既然不知道寫什么,干脆就什么也不寫的好”,就鎖了門,站在門口的時候,眼睛還是不自覺的瞥向了謝春華的住處——想著不知道劉倩或是孫曉佳誰會在家呢?那間自己第一次寄身,然后又被三個陌路相識的女孩寄住的小屋,在日落后的暗影和墻角邊的殘雪下,顯得竟然那么的陌生,可自己仍舊能分明的憶起當(dāng)初自己‘初來乍到’時的許多情景——真是‘時過境遷’?。?p>  而如今,自己剛剛踏出的這間陰冷的小屋,里面有著謝春華帶給他的溫香,有著倆人陰差陽錯后的嬉笑溫存,可現(xiàn)在,似乎隨著今天的黯然離開,這一切過往,似乎也被自己一并帶走了——至于帶到何處,不知道!——或許某一天,這一切的記憶會飄散的連自己都會朦朧、模糊,也或許會一直駐留在自己的心頭,成為自己這一生的一段難忘的回憶……

  “既然是要道別,就不要再說‘再見’了吧~~~”,這樣想著,王建偉就有些釋然了,騎上車,頭也不回地直奔新住處而去。

  進屋的時候,那個叫趙晴的同住的小伙子還沒有回來,只是外屋的爐灶被收拾過了,很干凈的樣子,想想他一定回來過,再用手提了提邊上的兩個暖壺,都是滿滿的,更是確認了他的想法,就笑呵呵的想著“這個合租的小伙子還是挺‘顧家’的——嗯!挺好~~~”,然后把爐子里快要燒盡的煤換了,又簡單收拾了一下,就有點餓了,原本就懶得做飯,又怕隨便動用趙晴的鍋碗瓢盆會有些不妥,想到自己過來的時候,附近有兩家小吃店,就干脆出去吃吧。

  小吃店里的人很多,熱鬧的氣氛也讓王建偉一下找回了剛到北都來的時候‘漂泊’的感覺。

  一份炒餅剛吃到一半,王建偉竟有了喝酒的興致,要了瓶啤酒,把店主拿過來的杯子推到一邊,直接對著瓶子,一口炒餅一口啤酒,再看著店主家支在墻角的電視,也不管播出的是什么,反正就是個熱鬧,映襯著身邊其他食客此起彼伏的‘勸酒’聲,倒是切身體會了一篇真切熱鬧的市井‘交響’。

  咕咕咚咚地灌下最后一大口酒的時候,‘叮~叮~叮~’的來了手機短信,王建偉趕緊翻開,竟是劉倩的短信:“你搬家了?為什么也不和我們說一聲???”

  看著劉倩的短信,王建偉不知如何回復(fù)才好,心里第一個念頭就是“謝春華為什么沒給發(fā)短信詢問自己呢?”,再往下想,心里竟就有些郁悶起來,至于為什么郁悶,自己也說不清楚,是自己對‘隨緣’的不堅定?不舍?還是對自己‘不珍惜’的不甘?或是自己依舊有著某種期望?……

  “隨緣……但——并不是不珍惜!”王建偉略顯醉意中,反復(fù)琢磨著這句話,再想想眼下自己的處境——隨的什么緣?又該怎樣去珍惜呢?在自己僅能勉強糊口,尚無能力養(yǎng)家的時候,難道空給謝春華一個自己都說服不了自己的‘白首相依’的承諾?——笑話!”想到這,王建偉索性直接揣起手機,干脆就不再理會短信的事,出了小吃店的門,一陣冷風(fēng)灌了過來,就覺得醉意開始上涌。

  這種醉,不僅覺得頭暈?zāi)垦#咐锔欠购F饋?,剛想著“今天這是怎么了?才喝一瓶啤酒???怎么就這樣了?”,就覺得脖子一陣的發(fā)木,剛用手去揉捏一下脖子,本想緩解一下僵硬感,哪想到這樣一來,卻勾起了一陣洶涌澎湃的惡心的感覺,使得胃里原本就上下翻騰的酒意猛的涌了上來,知道自己這是要吐了,就趕緊兩步湊到路邊,“哇哇哇~~~”的一陣狂吐起來。

  只“呱呱”地吐了幾大口,弓著身子的王建偉就已經(jīng)感覺吐的天昏地暗了,原本以為吐兩口就算了,可那些吐出的“污穢之物”的氣味更是讓自己惡心萬分,不由得又是一陣猛似一陣的狂吐起來,直吐得自己已經(jīng)感覺有些窒息,雙腿發(fā)軟的時候,就下意識的強撐著,朝另一側(cè)垮了幾步,蹲下,用一只手觸地勉強的撐住,才算是沒有倒下。

  蹲在那里緩了好一陣子,雖然仍舊感覺胃里還是有些翻騰,但比剛才好了很多,只是剛剛一欠起屁股要站起來,就又是一陣的“哇哇~~~”狂吐,只好就低著頭,撅著屁股,再次吐了起來,而此時吐得,大多已是干嘔的狀態(tài)了——直到自己嘔出了一串串的眼淚和鼻涕。

  “真特么的~~這酒喝得……這叫怎么回事兒?。?”王建偉一邊干嘔著,一邊埋怨自己,“要吐是吧?好嘞!那咱就想吐個夠吧!~~~”,就把手指探到舌根處,挑逗似的按壓幾下,再勾出幾陣嘔吐出來,然后一邊一把眼淚一把鼻涕地抹著,一邊極度冷靜的告訴自己,“要清醒、要冷靜、要吐干凈,要回到住處、喝水,再吐,再喝水——不能躺下,不能醉倒在這深冬的街頭……”

  醉眼朦朧中,王建偉卯足了勁的撐起身子,使勁甩甩腦袋,回憶著這附近的小商店,略顯踉蹌地起身,再反復(fù)的努力讓自己的眼睛聚焦,找到記憶中的那家小店,強撐著走到那家店前,又裝作鎮(zhèn)定的從衣兜里翻出錢來,一邊告誡自己“要清醒,要表現(xiàn)得清醒”,一邊不聽使喚地掏出1塊錢,又認真確認了一下,順著窗戶,一邊朝里邊遞過去,一邊使勁捋著自己感覺到已經(jīng)很難捋直的‘大舌頭’說:“老板!來瓶水?。 ?p>  接到對方遞過來的一瓶水,趕緊“咕咚咕咚”灌下小半瓶,就感覺好了很多。雖然還是有些頭沉,但已經(jīng)不是那么混沌了。

  又翻出一塊錢,再次朝小店的窗口遞過去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里邊是一個略有禿頂?shù)睦项^,就客氣的說道“大爺,再來一瓶!”

  “呵呵~~小伙子,喝多了吧?”老頭“呵呵呵~~”的笑著問。

  “本來沒喝多少的~~~可就是難受,剛才還吐了呢,哎!~~~真是太難受了??!”王建偉略顯不好意思的回答道。

  “嗨!??!~~~”,老頭笑呵呵的說“小伙子啊~~~正常,喝多了就吐,吐干凈了就不難受了……人要是吐了的話,吐的是‘神馬’呀?——要么是你吃不下的東西,要么是你不該吃的東西……喝吐了,本來就是‘一腔囫圇喂了狗啊’,不過吐了也好,現(xiàn)在吐了,倒是省的第二天遭罪啦~~~~不過啊,喝多了也沒什么不好的,甭想那么多,這明兒的事兒啊,那還就嘚明兒再說……嘿?!看著點兒啊,別摔了您吶??!”

  猛灌了一瓶多的水,踉踉蹌蹌回到住處的時候,看到一個二十出頭的小伙子正在收拾著爐子,王建偉知道,這應(yīng)該就是那個和自己合租的趙晴了,就趕緊問了一句“趙晴?!”

  趙晴聽有人進來,趕緊回頭看了一眼,也忙問了一句“王建偉?!”

  王建偉就‘嘿嘿’的笑著,醉眼朦朧地調(diào)侃道:“咱倆倒是都是心寬的人啊,這都搬到一起了,才第一次見面——嘿嘿嘿~~~”就踉蹌著往里走,一頭把自己載在了炕上。

  “王哥你這是喝了多少啊?”趙晴趕緊跟了過來問。

  “就一瓶啤酒!”王建偉含糊的回答道,“還有兩瓶礦泉水——我TMD這也是中了‘頭彩’了,一瓶啤酒就吐得一塌糊涂了……”

  “那你喝點兒熱水吧,省的難受”,趙晴就去提了水壺去倒水,可剛倒了一碗水,轉(zhuǎn)身再看王建偉的時候,王建偉已經(jīng)呼呼地睡去了……

  早上被鬧鈴鬧醒的時候,王建偉的酒早就醒了,拿過手機來的時候,見上面有幾條短信提醒,沒工夫細看內(nèi)容,就趕緊起來穿了衣物,見趙晴已經(jīng)不在了,應(yīng)該是早早的就出去了,忙地洗漱了一番,再去查看了一下外屋的爐火,見還是很旺盛的樣子,一邊忙著換了塊煤,一邊感嘆道:“還是暖和的冬天好過?。。?!”

  默念著“身、手、鑰、錢,水、火、電”又逐個的檢查了一下,就風(fēng)風(fēng)火火地推車出門,然后找了個早點攤,要了一碗豆腐腦和兩根油條,急忙的吃了起來。

  一邊吃著,一邊翻看短信,短信有4條,分別是:劉倩的“為什么不回我信息?!”,劉鐵的“哪呢?一起喝酒?!?,楊雪燕的“春節(jié)放不放假?”,最后一條是謝春華的“早上能騎車來接我嗎?”,再翻看,還有3個未接電話,兩個是劉鐵打過來的,一個是劉倩打過來的。

  翻看著信息和未接來電,王建偉五味雜陳,原本少得可憐的豆腐腦感覺又涼又咸,小得可憐的兩根油條加起來還沒有筷子長,而且干癟中竟然還一點兒都不酥脆,一口下去竟然咬不斷,只能使勁兒扯著才行,不但也涼了,還有股未發(fā)酵完全的刺激的味道夾雜著淡淡的油腥味——這早餐吃的,真是郁悶,不由得感嘆‘北都的油條真是這么難吃?!’

  胡亂咽了這頓難吃到刻骨銘心的早餐,再看看時間,還來得及,就先給謝春華先打過去電話,“哪兒呢?”,電話一接通,王建偉就直直的問。

  “在家呢呀~~~”謝春華接到電話,很是高興的樣子回答道。

  “吃早飯了沒?我一會兒過去接你!”

  “正吃呢,馬上吃完了”

  “行,那一會兒見?!保踅▊ゾ蛼炝穗娫挘缓笠贿咈T上自行車,一邊給劉鐵又撥了過去,電話打了幾聲都沒人接,自己又不方便發(fā)短信,想想就算了,至于楊雪燕的短信,就等到了公司再說吧。

  一會兒的功夫,就到了謝春華的家門口,剛停好自行車,謝春華就‘全副武裝’地開門出來,也不打招呼,徑直湊到自行車旁邊,說了句“走吧!”

  “坐好了?”

  “好了,走~~~GO!~~~”,謝春華揚了聲,命令道。

  一路上的行人和車輛很多,帶著謝春華往公司的路上,忽然感覺自行車多了很多,明顯的有點‘摩肩擦踵’的意思,王建偉也不敢快騎,更不敢如前兩日那般左沖右突,路上遇到等紅燈的時候,謝春華就下車,倆人先是走過路口,然后再穩(wěn)穩(wěn)的坐好。

  等拐過主路,快到公司的那段人車較少的道路時,謝春華就雙手抱了過來,把臉緊緊的貼著王建偉的后背,很是享受的說道:“哎~~~有人騎車帶著上班兒還真是好??!~~~”,說著,兩腿就慢悠悠的蕩了起來。

  “別晃悠!”王建偉明顯感覺自行車有點晃動,趕緊埋怨起來“這一路上~~~我可是怕把你摔了,弄得我都出了一身的汗!!”

  “?。课铱纯??!”謝春華問著,就伸手往王建偉的腦門探了過去,“——哪兒有汗啊?”

  “瞎摸瞎摸的~~~不是臉上,是身上!”王建偉道。

  “身上?”謝春華就一邊笑嘻嘻的問,一邊把手從王建偉的身后的衣服底下往里伸。

  王建偉也不躲,繼續(xù)倆手死死地把這車把,任由謝春華在后邊胡鬧。

  謝春華把倆手都伸到了王建偉的后腰,用下巴抵著王建偉的背,咯咯咯的笑著說“還挺暖和的~~~”,想再往里伸,就費力起來,撒嬌似的說“伸不進去了~~~你直直身子——挺直了!”

  王建偉就挺直了身子,謝春華便很輕松地就連同手臂一起探了進去,剛想要去抓王建偉的癢,就聽王建偉扭過頭來,輕輕的問:“暖和么?”。

  謝春華甜膩的‘嗯~~~’了一聲,然后迅速地抽出雙手,又雙雙從外面環(huán)抱住了王建偉的腰,倆手快速的摸到他兩個衣兜,伸進衣兜后,就緊緊的摟住了王建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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