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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啟:我在舊世界偷屬性

第二十三章 敲鐘人

重啟:我在舊世界偷屬性 六分糖 2050 2021-05-20 18:00:00

  陳弘陽的眼睛瞪得比銅鑼還大,那張漲紅的臉就像是被人掐著脖子一般。

  “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

  方澤指著自己問道:“陳隊,你還記得我叫什么名字???”

  雙手不停顫栗,雙目之中充斥著驚恐與難以置信,嘴唇不停哆嗦著。

  “你?你叫……你叫什么來著?!該死!”陳弘陽用手不停地敲打著腦袋,口里反復念叨著一句話,“不知道~我不知道~我真的記不得了!”

  方澤深吸一口氣,謹慎地問道:“你記得自己叫什么名字???”

  這句話無異于是晴天霹靂。

  陳弘陽面色蒼白地看著方澤,顫抖著問道:“我……我叫什么名字?”

  方澤不禁發(fā)出一聲哀嘆。

  夜鳩血液對于普通人的精神污染簡直是致命的!原以為自己行動速度夠快了,沒想到和污染速度比起來還差了許多。陳弘陽尚且如此,那些體質(zhì)比他差的士兵肯定逃脫不了被污染的命運!

  如果這污染僅僅只對普通人奏效倒也就罷了。

  關鍵是福七這類【門徒】也會中招,等等……該不會老司鐸也受其影響了吧?

  自從來到異世界,方澤覺得自己的猜測一個比一個準。這也許是【強運】發(fā)揮了作用,也許是自己縝密的推理邏輯發(fā)揮了作用,但總之正確率高得嚇人。

  如果這個世界有彩票的話,方澤真心想去搏一搏,憑借自己的【強運】何必像這樣扣扣索索過日子?

  “你叫陳弘陽,是我們小鎮(zhèn)監(jiān)管隊的隊長?!?p>  “平日里你最愛去的地方是地下酒吧,我們也是在那兒結識的?!?p>  “你尚未結婚,但是你有許多情婦。你有一個私生子,每次過年都會偷偷去孤兒院看望他……”

  陳弘陽高舉雙手示意打住。

  “為什么你會記得那么清楚???”

  方澤尷尬地笑道:“當初喝醉酒的時候總喜歡吹牛皮,什么話都往外搬,就連你家保險箱的密碼也不放過?!?p>  陳弘陽恍然大悟,原來是這樣??!

  一番調(diào)侃結束之后,方澤與陳弘陽不得不嚴肅面對挑戰(zhàn):昨日在二樓受到波及的足足有十三人,除去田七和陳弘陽,其余還有十一人之多。如果方澤沒有猜錯的話,陳弘陽手下的六名士兵已經(jīng)發(fā)生了突變,此時采取救治也為時已晚。但又不能放任他們,興許變出一個【殘暴】、【肆虐】之類的屬性,將會對城鎮(zhèn)市民的生命造成威脅。

  權衡利弊之下,方澤決定與陳弘陽兵分兩路。

  當然,他的腦子是變得不太好使,但是控制住危險份子還是可以辦到的。

  “把這個帶上吧!”

  陳弘陽取下自己的配槍交給方澤,于此同時還有持槍許可證。

  托著這支沉甸甸的手槍,方澤敏銳的鼻子還能嗅到一絲淡淡的硝煙味,道:“我把它帶走了,你怎么辦?”

  誰知陳弘陽露出健碩的膀臂,打趣道:“憑這個,你看行不?”

  “成!萬事小心。”

  “萬事小心?!?p>  ……

  方澤的進展還算是順利。

  除了聞人獻和老司鐸以外,其余三人都及時接受了治療。雖然對屬性的影響是不可逆的,但起碼沒有像陳弘陽那樣徹底發(fā)生異變。

  老司鐸的脾氣犟得很。

  無論方澤如何死纏爛打,他都不肯松口,一副鐵了心不讓方澤治療的架勢。

  【偏激】。

  方澤有理由懷疑他的屬性又發(fā)生了改變。

  從年輕時候的【中庸】,到中年時期的【乖僻】,再到步入老年的【偏激】,他的屬性越來越負面,越來越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他的人生蒙上一層又一層的陰霾,他的內(nèi)心也失去了對于任何事物的渴望與熱愛,也許到了人生終點才幡然醒悟,回顧庸庸碌碌的一生感到懊悔不已。

  老司鐸最后以一句“不用管我死活”作結尾,徹底將方澤轟出自己的辦公室。

  方澤用力錘了幾下房門,最后只好無奈地離去了。

  ……

  他轉(zhuǎn)身前往聞人獻所在的鐘樓。

  作為整個小鎮(zhèn)的建筑最高點,鐘樓擁有著最好視野,站在這里可以將小鎮(zhèn)風光盡收眼底。

  在老司鐸尚未把孤兒院的孤兒接來之前,這座歷史悠久的鐘樓就有一位上了年紀的看守者。這位看守者從眾多孤兒中,單單挑選中聞人獻作為自己的接班人。

  每日清晨五點整,午后一點,黃昏五點整,半夜凌晨一點,看守者需要拎起那重大80公斤的重錘敲響金鐘。

  這可不是一樁省力活兒。

  第一次敲擊之后,需要隔十五秒再次敲打,而且要保證音律穩(wěn)定,聲音嘹亮。

  即便是學了三年的聞人獻,也做不到其中任何一點。

  登上鐘樓需要脫下靴子,赤裸著腳,以此表達對女神崇高的敬意。

  “一雙、兩雙,看起來聞人獻和敲鐘人都在樓上?!?p>  方澤一邊說著話,一邊脫下靴子加快腳步登上鐘樓的百步階,可還沒等他走到頭兒,就聽到敲鐘人滄桑的聲音。

  “我道是誰來了,原來是告解室里的小子吶~”

  沒人知道這老頭年紀有多大。

  據(jù)說只有老司鐸一人清楚他的來歷,同樣也只有敲鐘人清楚老司鐸年輕的時候發(fā)生了什么。

  方澤朝他鞠躬致敬,道:“請問聞人獻在???”

  “你找他有什么事???”

  “關于昨天意外受傷一事,如果治療不及時會留下很嚴重的暗疾?!?p>  敲鐘人樣貌極其丑陋。

  扁塌的鼻梁,凹陷的眼眶,皮膚黝黑,身材干瘦,看起來十分唬人。很難不令方澤聯(lián)想到《巴黎圣母院》中的卡西莫多,同樣的樣貌,同樣的職業(yè),只是不知道是否有著一顆同樣善良的心。

  他朝里屋輕輕頷首,示意聞人獻正在里屋歇息。

  方澤推開房門,輕聲喚道:“聞人獻?你在里面嚒?”

  “我在這里。”

  昨日受傷最嚴重的是陳弘陽手下的兩名士兵,其次就是眼前這位少年人了。當時他急功近利,想要在老司鐸面前證明自己,結果失了算因此受了重傷。得虧有修侍院諸正院長的傾力治療,才把他從鬼門關拉回來。

  至于他為什么會急于功利,方澤就不得而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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