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弗御,《病嬌反派上位成仙尊》的男二,素有醫(yī)圣之稱的藥王谷傳人,他還有一個不為人知的怪癖,那就是尤其愛干凈,潔癖嚴重得令人發(fā)指。
原書里和祁晏最不對付的人,可說是仇人,勢如水火不為過。屢次壞祁晏好事,散布祁晏修煉至邪禁術謠言的人,此邪術可活死人肉白骨,沒人知道祁晏修煉到底是要復活誰。以及他和祁晏爭搶女主江遺情的事鬧得沸沸揚揚,情敵見面分外眼紅,每此都是火力集中,非惹得兩方都下不來臺不罷手。
原書中祁晏和牧弗御的第一次見面應該是在羲和國承辦的天府苑求學時,才認識的。起初二人也因為志趣相投,欣賞彼此修煉才能而刮目相看,頗為和諧的稱兄道弟了一段時日,偏偏后面不知道因為什么事,兩人漸行漸遠,直至后來道不同不相為謀,便不再一處了。只是因為什么兩人反目,原書沒介紹清楚,只說兩人后來的種種交集都是因為江遺情產生的。
原書是典型的女頻文,雖然名字取得偏向男頻,可實際上所有的男的只要一看見我們美的清新脫俗女主——江遺情,就都走不動道,雙腳發(fā)軟,甘心成為她的裙下之臣,為她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不光男主祁晏愛她愛得死去活來,男二男三男四同樣如此。
但現(xiàn)在鄢蘇沒有心思去想這些,無名又說現(xiàn)在因為她的原因,打亂了原書節(jié)奏,祁晏遇見牧弗御的時間提前了。牧弗御年紀輕輕,不光醫(yī)術了得,在他這個年紀來說,同樣也是羲和國數(shù)一數(shù)二的修煉奇才。
她把祁晏擋在自己身后,對著牧弗御陰陽怪氣的說:“傅育,哦,不對,我應該叫你牧弗御,羲和國的二殿下……”
“師姐,這是什么意思,他刻意隱瞞身份?他究竟所圖什么?”祁晏驟然爆發(fā)出火一樣的目光,狠狠盯著牧弗御。
牧弗御并沒有因為鄢蘇語氣的轉變而有任何不快,他饒有興趣轉轉手腕,邪魅一笑:“你也不算太笨嘛,若不是看那小思歸和這婦人實在可憐,我是不會暴露身份?!?p> “你現(xiàn)在肯承認你的身份,說明你也是信任我們的。”鄢蘇想了想,依舊沒有放松警惕,牧弗御此人,沒有人能夠看透他心里究竟想的是什么,心思并沒有他的臉上表現(xiàn)出來的簡單好猜。
“你也知道,牧姓的特殊,在皇家手足相殘的事從來不是稀罕事,只要我一天還不是太子殿下,就不能在未知的人面前暴露自己的真實身份,這又何嘗不是我的一種自保手段?!蹦粮ビ鶉@了口氣,苦口婆心解釋起來。
書里也說男二雖然作為羲和國尊貴的二皇子,但是處境依然艱難,那老皇帝年輕時忒風流了,留下不少兒子,光成年的就有十個,還不算上未成年的,還在娘胎里的。要不是這牧弗御還有點修煉天賦,只怕要被吃人不吐骨頭都不一定。
書中有說牧弗御在成年后第一次出羲和國地界就是去找藥了,應該就是這時候。
牧弗御此行就是來尋藥的,要是被人知道他堂堂一個修煉天才,閉關之時被人暗算,使不出一丁點的靈力,只怕會立馬被他那些野心勃勃的兄弟給除掉。
鄢蘇還要說什么,床上思歸的娘開始吐血,她似乎及其痛苦,掙脫了鄢蘇的靈力束縛,雙手緊緊抓住床沿,開始嘔出黑色的血來,一下又一下,鄢蘇過去輕輕拍著她的背,給她順氣。
“先把人救回來,我再找你說其他的事情?!臂程K說完,就坐到床邊,開始行動起來。
同時,指尖凝出淡藍的靈力,把手放在她的額頭,溫和的靈力平緩進入婦人的體內,一寸一寸掃過她經脈的每一處,祛除毒素,就在毒素集中流向肺腑時,即將要吐出時,突然透過身體,藍色的光芒大勝,靈力就在她的體內暴戾起來,開始橫沖直撞。
“怎么回事?你不是說用靈心訣就可以么?”靈力突然不受鄢蘇的控制,她厲聲質問牧弗御。
無名這時候突然飄在了空中,涼颼颼的語氣“早說讓你不要隨便輕信于人了,這下好了吧,還加重了病情?!?p> “我話沒說完嘛,還要輔以鉤吻,以毒攻毒嘛”牧弗御倒是不緊不慢開口道,絲毫沒有意識到這是因為他才導致的意外事件。
祁晏悄悄繞到他背后去,鉗制住他的手,逼問他現(xiàn)在鉤吻在哪兒。剛才鄢蘇在他耳邊已經給他說了,牧弗御的弱點。
只見牧弗御舉起自己的袍子,在衣袖里掏啊掏,對他們報以歉意一笑,“不好意思,沒找著,那是毒藥,我怎么會隨身攜帶呢!”
“你敢提出靈心訣這個提議,說明你也有萬全準備,你要敢胡來,別怪我要你的命,你忘了現(xiàn)在你沒有靈力嗎?捏死你就跟捏死一只螞蟻一樣容易?!?p> “你怎么知道的?”牧弗御原本還是吊兒郎當?shù)?,直到聽到鄢蘇說他沒有靈力時,
“你可以算計別人,怎么就不許別人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快點的,別墨跡,耽誤這大娘的活命機會,把鉤吻拿來,我知道你有?!臂程K頭也不回道。
她可沒調查他,知道這個還是沾了看過原書的光。
現(xiàn)下受制于人,牧弗御也不敢再胡來,在腰間的小袋子里,掏出幾顆已經黃色花瓣的干花來,遞給祁晏,叫他放在水里,待泡開后,就喂那婦人喝下。
祁晏照做,端了泡著鉤吻的水喂給那婦人喝下后,藍色光芒越來越淡,直至消失,最后她嘔出一口大大的黑血,鄢蘇撐開她的眼皮一看,果然她這個年紀應有的清澈眼白開始恢復過來,氣息逐漸和緩,起伏穩(wěn)定,不再因為中毒而不好呼吸。
“你還沒有告訴我,怎么會知道我靈力已失的事,自見你的第一面起,我就知道你不簡單,鄢蘇,沒想到你們老君山也有私下調查別人的習慣。”他冷冷嘲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