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為奴隸
張柏林睡的正香,卻被屋外鼎沸的人聲吵醒,比昨天吵多了,宛如進(jìn)了菜市場。
他起了床,穿好衣服,又整了整頭發(fā),正所謂頭可斷血可流,發(fā)型不能亂。
張柏林整完頭發(fā),忽然看見門檻處有把黑褐色的刀。
他心想:“誰把這銹刀扔這干嘛?”于是撿了起來,把刀放在桌子上。又回身開門,左腳剛跨出一步,卻被絆了一跤,低頭一看,絆他的是一具面目和身體吸了水腫脹的尸體,作巨人觀。說是面目身體腫脹,可胳膊和腿,卻瘦如柴火棒。除此之外,尸體衣衫襤褸,前胸,后背有數(shù)道深入的傷口,讓人第一印象便聯(lián)想到了尖刀。雙腳帶著的鐐銬,證明了他的身份-奴隸。
這可把張柏林這個現(xiàn)代社會的高材生給嚇壞了,他一句臥槽立馬出口,同時條件反射的跳開,雙臂撐著門口。
“這是怎么了?”他疑惑的看著周圍的人群,卻發(fā)現(xiàn)那些人對自己怒目而視,指著他言詞激烈的說著什么。
他心里感覺不妙,他感覺面前這些家伙們是不是誤會他為兇手了?于是他感覺沖他們解釋:“你們看我干嘛?。恳詾槲沂莾词??大哥,有沒有搞錯,我tm的剛穿越過來,穿越,穿越你們懂嗎?那個大嬸,你的手指頭可不要亂指啊,飯可以亂吃,指頭可不能亂指啊。”
他一邊解釋,一邊對人群比劃,然而人家聽不懂他的話。
此時,老爺下樓了,他看見這具尸體,問了問指著張柏林罵的大嬸道:“這是怎么回事?”
那個大嬸對老爺說:“回老爺,這個天殺的男的把劉三七給殺了,你看看,殺人的刀還在他屋子里呢。”
那個大嬸手一指,眾人往里一看,果然,張柏林屋子里的桌子上,有一把黑褐色刀刃上匕首。
老爺徑直往里走,走到桌子前,彎腰撿起那把刀刃,仔細(xì)看著這把刀,刀刃染了很多血,鮮紅的血干涸后變成了黑色,所以這把刀從遠(yuǎn)處看,刀刃呈黑褐色。
老爺?shù)难劬ξ⒉[,嘴角不自覺上揚(yáng),心想:“這管家的事情辦的還挺周到?!?p> 于是老爺也順勢對張柏林怒目而視,然后大手一揮,命令眾人把張柏林給拿下。
張柏林一見人家要動手,趕忙道:“你們干嘛?你們干嘛?告訴你們,不要動手啊,動手可犯法哦。”
“挨?你敢真打?。磕阍俅蛟囋??”
“挨,你還真敢試試?我要報警了?!?p> “挨?我服,我服行了吧,別打頭,別打臉?!?p> “哎呀,這誰出的黑拳啊,不是說了別打臉嗎?”
“挨?大哥你別打了,我錢包有錢,我給錢行不?”
打人的幾個人聽不懂他說啥,一個人邊打邊問:“這小子嘰嘰哇哇的說啥呢?”
“聽語氣大概是在罵我們”另一個人一邊打一邊說。
第三個人說:“還敢還嘴,你們這些人少說點(diǎn)話,多揍些人”
一頓暴打泄了泄民憤之后,張柏林已經(jīng)鼻青臉腫。老爺命令下人把他的衣服扒光,只剩條內(nèi)褲。他被綁到莊子外面人來人往的路邊的樹上,那老爺手里拿著鞭子,對著張柏林便抽。
管家在路邊吆喝:“家門不幸啊,出了個孽奴啊,大家來看看啊,以此為戒啊?!?p> 張柏林被抽的那叫一個皮開肉綻啊,一個動蕩時代的和平國家的人那受過這種折磨,不一會便昏死過去了。
老爺打累了,把鞭子遞給管家,說:“我累了,你再打一會就收吧,別打死了,打完了給他點(diǎn)好吃的,這叫恩威并濟(j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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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過了多久,張柏林醒了,不是在他那間舒適的客房,而是在一間堆滿柴火的柴房。張柏林看見她就來氣,要不是她,那天張柏林狠狠心就跑出去了。
張柏林氣的想一把把送來的飯給扔了出去,可胳膊疼的抬不起來。
就這樣疼到晚上,月光從窗子照進(jìn)來,張柏林躺在茅草床上,看著窗外的月亮,想起了他的命運(yùn)如此多舛,前幾日還在吹牛逼吃火鍋,今天就被人打成了半植物人。
肚子里咕咕叫,他也實在是餓的不行。
身上的上總算好了一點(diǎn),雖然依然疼,但是能忍住了,能動了。
他一點(diǎn)一點(diǎn)的挪動身體,像一只死狗一般,爬到碗邊,一點(diǎn)一點(diǎn)的用手,吃完了那碗飯。
此后五天天,都是如此,不同的只是并不是每天的窗戶,都有月亮爬上去。
張柏林的身體也在恢復(fù),傷口都結(jié)了痂。莊主老爺考慮到差不多了,于是就叫人把他拎起來,戴上腳鐐,開始去地里干活了。
一切如張柏林來到這的那天一樣,丫鬟給老爺打傘,老爺坐在高坡的椅子上,喝著茶。
不同的是,少了個劉三七,多了個張柏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