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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坤傳記之麒麟血

第五章慈祥的母后

乾坤傳記之麒麟血 風(fēng)神坤銘 2775 2021-02-21 18:41:44

  盛嘯天一見那老者,滿腔的氣焰頓時萎靡,瑟縮著道:“大……大……大管侍!您……您怎會……在此?”

  堂內(nèi)眾人頓時一臉驚慌,卻不敢有任何聲響,一片寂靜!

  這位大管侍雖多年不出華言城,但他當(dāng)年的傳說仍歷歷在耳!

  話說,他在而立之年時,便做了軍中最高將領(lǐng)——軍帥一職!

  他功勛卓著,威震五州。后因救主受了暗傷,先皇感恩于他,又體諒他此后不能再繁衍子嗣,便讓他在宮中將養(yǎng)。

  同時,他也是先皇最為器重之人,便要他來教導(dǎo)自己的兒子,華明。

  華明是上代君皇,華錦瑞的父親。

  華明待他如父、如師,極為倚重他。臨終之時,將尚在襁褓中的幼子托孤于他,又將禁衛(wèi)軍一并交付于他。

  大管侍可謂三朝元老級別的人物,又手握二十萬禁衛(wèi)軍。這樣的人物,多年不出華言城,此刻卻突然駕臨此地。

  想來,絕不會是什么好事!

  “阿草?”華錦瑞的聲音雖小,但在此刻靜寂無聲之時,卻是尤為真切。

  這一聲‘阿草’叫得,叫人更是心驚膽寒!

  尤其那盛嘯天,早已滿頭大汗,自知是惹了天大的禍?zhǔn)铝耍?p>  大管侍名為李元厚,‘阿草’是他的乳名,這個乳名當(dāng)今只有一人叫得,便是華言城里那頑劣的牙君。

  “難道……樓上那人便是牙君?”有知情的人暗暗想道。

  “還不快過來!”李元厚板著臉道。

  華錦瑞垂頭懊惱的出了雅間的門,向李元厚那間走去。

  李元厚對他行了君禮,華錦瑞趕緊將他扶起。

  李元厚瞧了一眼他身后瑟縮的一眾小侍,隨即,聲音平淡的對身后的侍衛(wèi)吩咐道:“回宮后,把他們都打入死牢吧!”

  “是!”侍衛(wèi)答道。

  眾小侍齊齊‘噗通’跪地,凄吼求饒。

  “大管侍饒命!牙君救命?。 ?p>  “……”

  華錦瑞連忙拉著李元厚的衣袖,央求道:“阿草,你就饒了他們這一回吧!是我要他們帶我出來的,都是我的錯!我保證,再也不敢貪玩兒了!求你了!”

  李元厚依舊板著一張臉?!把谰@話說了多次,老奴不信!”

  “真的!真的!我保證!這一次定是要聽阿草的話!”華錦瑞再次保證道。

  李元厚嘆了口氣,“也罷!便饒了爾等這一回!”隨即,又道:“那便都去雜務(wù)局吧!沒我的允許,永不出局!”

  ‘雜物局’都是一些犯了過錯的宮人所去之地,是后庭最苦最累之處,入了那處,只比死牢強上那么一點點兒。

  眾小侍一聽,頓時一副生無可戀模樣,全都眼巴巴的瞧著華錦瑞,望他再給求求情。

  華錦瑞也知那里是個活受罪的地兒,還想跟李元厚再打個商量,可一對上他那張鐵面,頓時就蔫兒了。

  求情的話,便沒敢再說出口!

  隨后,華錦瑞被李元厚與一眾禁衛(wèi)軍‘請’回了華言城!

  再說那盛嘯天,第二日便被撤職,發(fā)配至邊關(guān)。這件事倒不是李元厚所做,而是華錦瑞的母親盛雪蘭,盛太后下的旨意!

  大閣主對于盛太后的旨意并未有任何意見,而是誠然領(lǐng)受了!

  主要是,這盛嘯天并不受大閣主的待見,又是個庶出的,此時給他惹了天大的禍?zhǔn)?,他便巴不得的把這沒用的廢物打發(fā)走了呢!

  至于那日與盛嘯天一道的幾位公子也受了牽連。雖都受了罰,但多是在家面壁思過之罪,叫自家老子好生教養(yǎng)著便是。

  不過,那林恒卻是被攆出了太學(xué)院,又獲了個有生之年不得入京的罪。

  ……

  厚土宮,乾圣殿。

  華錦瑞坐于伏案前,兩手托腮,仰頭望著眼前那幅他親手繪制的丹青。

  畫中一紅衣男子林立風(fēng)中!他劍眉英挺,鳳目魅惑人心!高崇的鼻骨,薄薄的唇微微上揚,有種笑傲世間的清冷之感!

  “哥哥!那天的女子為何與你如此相似?在她身上,我彷如看到了你的身影……”

  “皇兒?在瞧什么呢?”

  華錦瑞正對畫低聲囈語時,盛雪蘭不知何時已到了近前。

  “呃?”他微一愣神,趕緊收了丹青,“母后,您怎么來了?”

  盛雪蘭瞥了一眼他手中的丹青,莞爾一笑,“你那幅丹青我又不是沒見過,怎得,與母后還藏著心呢?”

  華錦瑞臉色一紅,訥訥的道:“沒……沒有的事!”說歸說,可他還是將之收入了木匣內(nèi),又小心翼翼的放入了鑲金梨花木柜中。

  隨后,繞過伏案,俯身行禮,又傳人奉了茶,才落座在她身側(cè)的座椅上。

  此時夕陽已落,華錦瑞瞧了一眼殿外的高燈,又側(cè)頭對盛雪蘭道:“母后,這夜里風(fēng)大,您有何事叫人傳喚我一聲便可,怎得自己來了?”

  盛雪蘭輕嘬了一口茶水,又緩緩放下,抬眸瞧著他,眸子里滿是關(guān)切之情。

  “母后知皇兒前日里受了氣,這兩日都沒怎么進食,便過來瞧瞧!”

  華錦瑞執(zhí)禮道:“多謝母后對皇兒的關(guān)懷!”

  盛雪蘭拉起他的手,“你是華言城的牙君,要以自個兒的身子為重,切莫為了些個不足為道的小事傷了身子才是!”

  說到此處,她臉上浮現(xiàn)些許微怒:“那些個混賬東西,該打的打了,該罰的也罰了!皇兒若還有何不痛快的,便與母后說,母后幫你解決了便是!”

  華錦瑞瞧著一心護著自個兒的母后,心中微有酸澀,好想把心里的苦楚與她說上一說??赡欠N事著實與禮法有背,他不知若被母后知曉,會不會斥責(zé)于他!

  “母后……我……”他難以啟齒,話未說完,便垂了頭。

  盛雪蘭瞧他一臉難言模樣,側(cè)頭遞給身邊右侍姑姑一個眼色。

  那右侍姑姑從小便跟在她身側(cè),自是心領(lǐng)神會。只見她微微俯身行了禮,便招呼一眾小侍全部退出了殿外。

  離開前,又將殿門閆上了。

  待殿內(nèi)只余她母子二人,盛雪蘭展顏笑問:“皇兒莫不是動了春心?有了心上之人?”

  華錦瑞已經(jīng)低垂的頭,又向下低了幾分,臉也‘唰’得一紅,卻并未言語。

  然,盛雪蘭只當(dāng)他是默認(rèn)了,便欣然問道:“是哪位臣子家的女兒?快與母后說說!此時也正是皇兒選秀的年紀(jì)了!若能早些將此事辦了,母后的心事也就了了!”

  華錦瑞仰頭,愁疑了半刻,才問:“若我說他不是臣子家的,該當(dāng)如何?”

  盛雪蘭笑道:“只要皇兒喜歡,就算她只是販夫走卒家的也無妨,母后會賜她個高貴的身份!”

  華錦瑞頓了頓,又訥訥的問:“若我說,他……不是女子,又當(dāng)如何?”

  盛雪蘭愣了片晌,嘆了口氣,輕聲問:“可是那丹青中的男子?”

  華錦瑞睜大了雙眸,“母后竟早已知曉?”

  盛雪蘭嘆息一聲,語重心長的道:“皇兒呀!你是我的兒,母后又怎會不知你的心思?可這樣的事畢竟有背綱常倫理,就算母后想要成全于你,也不能讓你冒著被天下人詬病之險啊!”

  說著,她眸中神色一亮,“或許,你此刻的心思只是兒時的執(zhí)念?不妨借此選秀時機試上一試!或可遇到個看得上眼的也說不定?”

  華錦瑞蹙眉道:“兒臣知母后一片苦心,可兒臣著實不喜!”

  盛雪蘭臉色黯然,嘆了口氣,拍著他的手道:“無妨!無妨!母后一切都依你便是!”

  華錦瑞見她一臉失望模樣,心有愧疚,便又說:“不若,就依了母后,看看吧!”

  聞言,盛雪蘭大喜,欣然道:“母后就知皇兒最乖、最孝順!那母后便親自去安排此事!”

  華錦瑞滿心不是滋味,可瞧著她滿臉的喜悅之色,只得強顏歡笑道:“謝母后!不過,您定要注意身子,千萬別勞累了!”

  盛雪蘭笑道:“無妨!母后的身子一向大好!皇兒不必掛懷!”

  ……

  今日厚土宮忙亂的很,皆因牙君選秀一事!

  盛雪蘭為兒子張羅婚事本無可厚非,但也只要安排秀女入宮隨便挑一挑便可,可她卻將整個厚土宮裝扮成了婚房一般,可見她有多疼愛自個兒的皇兒!

  華錦瑞見著那些個紅紅綠綠的東西著實不喜,又不愿拂了母后的美意,惹她傷心,便只得走出厚土宮,去別的宮里串串門子,避開這些礙眼的東西!

風(fēng)神坤銘

如果沒什么意外,每天一更基本是可以的!大約三千字左右!但還是希望有大家的收藏推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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