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章 和妮可露的聊天
看到辰己的反應,妮可露掩住嘴,驚訝的說到:“不會被我說中了吧?”
辰己反應過來,苦笑著回到:“那倒沒有,只是今天我是第二次聽到這句話了,稍微有點疑惑,你又是怎么判斷我在戀愛中呢?”
妮可現場掰起自己娟秀的小手指:“像以前,話題的發(fā)起者無一例外是我,今天反而是你主動向我搭話;突然間決定要學車;而且我看你在酒局上八面玲瓏,自信善談。一般男士的姿態(tài)轉變,不是因為事業(yè)有成,就是戀愛順利。對于成年定型的人來說,后者占大多數?!?p> 辰己看著分析得頭頭是道的妮可露不禁笑了,調侃道:“那要這么說,最近你又買車又買房的,怕不是好事將近?”
妮可露笑著說道:“這我可不能說呢,事務所會出面的?!?p> 辰己一愣,妮可露這模擬兩可的應答他倒不好細究了。
雖然才22歲,但她是個極有主見、閱歷豐富的女孩子。畢竟家道中落后靠自己一個人的摸爬滾打,成為當紅炸子雞的她,已經遠勝圈內很多靠顏值和事務所上位的女明星了。
雖然不知道什么情況,但也只能內心默默祝福她了,希望她在感情之路上也一帆風順了,辰己暗想道。
他轉移話題道:“我聽說《男女糾察隊》最近的錄制行程,副司會臨時工作你和我算是分接一半了,事件還在繼續(xù)發(fā)酵,真不知道亮哥什么時候能重歸節(jié)目???”
妮可露聽了不禁露出了憂心忡忡的神色:“據說宮迫桑和淳桑多方走動后,本來定于下周二在朝日電視臺舉辦一個公開謝罪會的。吉本又把單獨面談安排在周一,明顯是想給他們心理壓力,事情的走向不好說。我們也只能觀望?!?p> 她知道的消息和自己差不多,辰己不由嘆了一口氣。
這事現在如附骨之蛆般困擾著辰己及他的周邊人。
或者說整個業(yè)界都在關注這大事件的結果:吉本是決定棄車保帥,還是破釜沉舟?
無論是哪個選擇,都會牽一發(fā)而動全身,引起業(yè)界的震蕩。
至于亮和宮迫的個人主張,業(yè)界都是忽視的。畢竟都認為胳膊掰不過大腿,最終他們還是要屈從于會社的決定。
辰己不由得說道:“我覺得會社的面談,不能左右第二天謝罪會他們的決策,以我對亮哥的了解,他不是個愿意退圈背鍋的人。”
妮可露喃喃道:“可那是吉本啊。?!?p> 辰己也沉默了下來,吉本是個龐然大物,在四大民放電視臺都有股份,“觸手”遍及動畫、綜藝、電視劇、偶像團體等各個日娛領域。
即使亮和宮迫自作主張把實情公布,之后面對吉本鋪天蓋地的資源封殺和地上波禁止出演等報復性措施,他們也會舉步維艱的。
辰己撓了撓頭,開口正想說些什么緩解一下現場氣氛,駕校的報考指導員走了過來,兩人都不由得舒了口氣。畢竟這個沉重而沒有出路的話題討論,終于接受了。
接下來兩人填了些基礎資料,并聽取指導員對駕照培訓和考試的相關介紹。
RB的駕駛考試,主要分為兩個階段—臨時駕照階段和正式駕照階段。
臨時駕照階段需要通過理論和技能兩門規(guī)定時長培訓和考試,之后就可以拿到臨時駕照。
拿到臨時駕照后,才能上路進行實操培訓;之后完成畢業(yè)路考后再去警局考個理論,就能拿到正式駕照了。
基本就是駕校學習考試后,去警察局考個理論就可以拿證了。
其實還有一種方法,就是直接參加駕駛考試。但那樣理論、技能、實操你都要去警察局考,標準化的考試內容你需要耗費大量的時間和精力去自學,對于現在的辰己來說,有些得不償失。
至少每周四個小時的學習也挺好的,不怎么擠占私人時間。
辰己現在恨不得把一個小時掰成兩個小時來用。
在指導員介紹完后,制作組又取了幾個鏡頭后便告辭離去。
妮可露伸了個懶腰,在上自己的保姆車之前突然握住辰己的手,認真地說道:“辰己桑,你是個好人,如果有緣分降臨時,請務必把握住,對于我們這種日常和工作難以分清的藝人來說,戀愛是相當不錯的錨,讓我們有所依托?!?p> 我沒和你談戀愛,也能被發(fā)一張好人卡呀。辰己不禁好笑的說道:“那就承你吉言了,等遇到緣分我在努力。”
妮可眼鏡瞇了起來,若有所指地說道:“身邊找找,身邊找找,緣分還是不少的。”
辰己目送保姆車駛遠,摸著自己的下巴思索著:她是暗示我什么嗎?身邊找?意思是讓我找同事?和我走得近的。。。
辰己想到早上薄幸那丫頭抓完腳后又去摸頭發(fā)的不修邊幅姿態(tài),打了個寒顫,不由地搖頭把腦海中這副場景彌散開了。
接下來,是去RIZAP健康館了。
在電車上,辰己撥通了寺井的電話:“喂,你好,寺井,你已經下班了吧?!?p> 耳邊傳來寺井“嗯”的清冷一聲后,就只剩噼里啪啦的鍵盤敲擊聲了。
沉默寡言,技能max。
辰己只好說道:“你今天晚上有空嗎?”
寺井簡短的回復道:“什么事?”
辰己繼續(xù)說道:“是這樣的,我手里有兩張MOROHA的演唱會門票。想問一下你能不能陪我去一趟呢?”
如果問她愿不愿意,估計直接就被拒絕了。還是要主動一點。
辰己把寺井當妹妹一樣看待。
那種異鄉(xiāng)故知的親切感和共事時她那看似冷漠、實則善解人意并勤勞能干的懂事感結合起來,就變成了辰己現在對她如親人般的責任感了。
但她實在太不接觸外界了,這是辰己對她頗有微詞的地方。
她除了工作外就是在工作,生活的氣息幾近于無。
她的疏離中帶著一絲落寞和自卑,這是辰己對她待人處事方式的敏銳感知。
寺井回道:“今天結構工作很多。去了的話會影響開發(fā)進度?!?p> 辰己循循善誘道:“說到底,所謂的開發(fā)進度也是你極致壓縮時間的成果,我可沒有要求兩個月之內完成腳本工作啊。再說了,如果老是高強度的腦力活動,會導致編程漏洞百出哦,不如出來看看演唱會,散散心,更能理清思緒。。。”
辰己還在口若懸河時,寺井突然來了一句:“告知時間和地點,我準時到。”
辰己抹了抹嘴角的口水,狀若癡呆的“欸?”了一聲。
我說的廢話里,是哪一句讓他心動了呢?還是所有的廢話讓她心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