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李楚楚的廢物老公?”
“你老婆剛和我運動完,去洗澡了!對了,她和我說你不行??!哈哈哈哈!”
電話那頭的男人冷笑了著說道。
葉天腦袋嗡地一聲,腦海里一片空白,惱怒地說道:“你是誰?”
“呵呵,你不配知道我的名字!”男人說完話就掛了電話。
混賬!
葉天惱怒地再打李楚楚的電話,電話卻一直都是忙音。
號碼竟然被拉黑了!
李楚楚為什么要這樣?
葉天腦袋里亂糟糟一片,再加上一夜沒有合眼,此時的他就好像跑了一場馬拉松,身體渾身無力,無助……
一切怎么會那樣?
葉天想不明白,他不知道為什么一眨眼間,自己心愛的女人竟然在別人的床榻之上……
大腦一片混亂,心一片冰冷。如掉進了寒冷冬日的冰窖之中。
他忽然間好想喝酒。
也只有酒可以讓自己醉倒麻木,不再想任何的東西。
葉天目光突然落在病床邊桌子上。桌子上有一瓶被護士落下的消毒酒精。
他抬手便拿起這塑料酒精瓶子,咕咚咚喝了起來。
濃烈的酒精撕裂喉嚨,將胃炙熱得像要燃燒起來。醉意便用最快的方式抵達。
消毒液的軟瓶很快干癟,有被捏成一團,扔在地上。
葉天面也一下子紅耳赤地,他一頭栽倒在身邊一張鋪著白單的病床上,仰面便呼呼大睡了起來。
一位年輕的護士小姐姐不一會推門而進。
她看到了躺在病床的葉天手邊空空的消毒液瓶,和這個男人赤紅的面色。
這個漂亮的女護士不由面色大驚。
普通人如果喝了這樣的一瓶純酒精,會有生命危險!
……
……
“叮鈴鈴,叮鈴鈴!”
第二天中午,一陣急促的手機鈴聲把葉天從夢鄉(xiāng)中吵醒。他揉了揉眼睛,拿起手機一看,是丈母娘胡愛芬的。
接起電話。
“葉天,你這個廢物去哪里了?家里面飯也不來做?知不知道你今天老丈人請客吃飯?整天游手好閑!”
丈母娘胡愛芬在電話一陣怒罵。
葉天一聽丈母娘胡愛芬的聲音,朦朧的睡意一下子消失得無影無蹤。
“我馬上回來。”
雖然李楚楚做了對不起葉天的事情,但是他對丈母娘依舊恭敬。
畢竟是長輩。
葉天急急地起床,一抬頭卻發(fā)現(xiàn)自己早已不在病房。
而是在一間裝修華麗的房間內(nèi)。
還有一個穿著白色護士服的女孩,正在幫自己收拾房間。
她見到葉天便禮貌地說道:“您醒了?”
“呃,這是哪里?”
葉天疑惑地說道。
“這是我們醫(yī)院的特護病房。一般都只有首長才能住。”小姐姐臉上帶著微笑,就好像春天里的暖陽。
葉天這才意識到,一定做完自己睡在病床上。院長王南山把自己送進了這一間特護病房。
“我弟弟葉軒呢?”
“在隔壁?!?p> 葉天便穿上衣服,著急地去看弟弟。
弟弟也睡在一間特護病房里,只是裝修沒有葉天那間奢華。
院長王南山也陪在房間里,他見到葉天,一臉笑容地拿出了一疊片子。
“林先生神術(shù)?。∥疫@身上的病灶一夜之間全小下去了!”
蠱術(shù)是一種超越常人科學(xué)知識的玄術(shù)。它能治療癌癥,并不是意外。
“兩天后,在江城立頓拍賣公司會有一批上等的藥材,想要請葉先生去看一看。費用方面,我會全部承擔(dān)。”
王南山說道。
葉天之前交代過,王南山雖然病已治好,但是元氣不足。需要一些珍貴的藥材,制作補藥。
葉天點了點頭。
他也松了一口氣,弟弟的命算是能緩一緩了。
也在這時。
剛剛那一位在特護病房的小姐姐,拎過一對茅臺。
“剛剛還有個朋友送了我兩瓶二十年份的茅臺。我這身體也喝不了……不如你拿去喝?!?p> 王南山微笑著說道。
葉天一聽,卻是眉頭一蹙,不由想到了自己因為李楚楚的事情,喝光酒精消毒液的那一幕。
他不由想到也應(yīng)該回家,去找李楚楚聊一聊了。問清楚到底是什么怎么回事。
“曉白,你開車送送林先生。用那輛我坐的?!?p> 走的時候。
王南山派了美女護士吳曉白開車送葉天。
……
……
“讓你回來!這么大半天才來?整天游手好閑都不知道在不知道在干嘛?”
回到家,李楚楚并不在家。
岳母胡愛芬見到葉天,就一陣劈頭蓋臉地怒罵。葉天習(xí)慣性地一句話不說,他將一對茅臺放在了桌上。
見到茅臺,胡愛芬的面色微微一頓,疑惑地說道:“茅臺?你哪里來的錢買的酒?你那個病鬼弟弟不是還要錢看病么?”
“朋友送的?!比~天說道。
“茅臺都有人送,葉天你人緣怎么那么好?不會是假酒吧!”
正說話間。
妹夫張建國雙手拎著東西走進門來。
他拎著一對茅臺和一盒華子煙。
丈母娘見到這個張建國女婿,她突然一改原來的冷硬嘴臉,眼睛里便笑微微起來。
“建國來了?”
“我給老丈人帶了點煙酒。我也朋友送的?!睆埥▏荒橋湴恋卣f道。
他一直是在鐵飯碗部門的正式職工,不僅平時工資旱澇保收。
經(jīng)常還有人送煙送酒。
“哎呀,還是寶才你這個孩子懂事,知道李寶才這老頭喜歡抽煙喝酒。葉天啊,你也好好學(xué)學(xué)你妹夫?!?p> 丈母娘胡愛芬一臉嫌棄地看著葉天。
張建國一臉笑呵呵,他又細細一看葉天送的一對茅臺,他便搖著頭笑了起來。
“我送茅臺,你也送茅臺。我送的是五年茅臺,你居然還是二十年的!真牛逼?。 ?p> 葉天不想理會,他轉(zhuǎn)頭就往廚房走,想去幫老丈人李寶才做菜。
“唉,先別走啊。把你這酒先收起來?”
張建國卻不依不饒地說道。
葉天停下了腳步,他看了一眼張建國不明白什么意思。
“我是好心。一會爸爸的酒友老吳會來,他是茅臺專賣店里退休的老員工。一看你這二十年的茅臺,一眼就看出是假的,到時候就難看了!”
張建國手指點了點那一對擺在桌上的二十年茅臺,他臉上一副擔(dān)憂的模樣,就好像那是一對炸彈。
“假的?”
丈母娘胡愛芬一聽臉都黑了。
“當(dāng)然,這二十年的茅臺少說一瓶也要二十來萬。葉天你自己也沒點逼數(shù),就一個臨時工。還要擺那么大的譜?做人干嘛那么虛榮?”
張建國數(shù)落葉天道。
丈母娘一聽更來氣了,她指著葉天,氣得手發(fā)抖:“今天請老吳來,是給我外甥弄上幼兒園指標的。你要是丟人現(xiàn)眼,給搞砸了!我立馬把你趕出李家!”
老吳的女兒是幼兒園的院長。
江城人多學(xué)校少,上學(xué)一直是普通人的頭疼事。
“趕緊把你這兩盒酒藏起來!”丈母娘胡愛芬對葉天說道。
葉天一聽,他臉上滿是惱怒,可還是咬了咬牙忍下了。老丈人沒有口福喝,自己一個人喝也不是什么壞事。
可就在這時,門外有人喊道:“胡愛芬你和老李又在家里藏什么好東西了!”
老吳一把推門而入,他一臉笑嘻嘻。
胡愛芬和張建國卻一下子慌亂了起來,把目光落在了桌上的那一對二十年的假茅臺。
他們想藏酒。
可老吳的目光卻極快地被那一對二十年的茅臺吸引了。
“哈,老李你今天可是下了血本了。竟然要請我喝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