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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網(wǎng)友是女帝

第六十八章 我給他扇回去了

我的網(wǎng)友是女帝 惑懷 1960 2021-03-11 12:00:00

  “衣衣?!?p>  蘇玫挽起白衣衣的手腕,微微俯身,身體上附帶的清香氣息被壓進白衣衣的鼻翼,指著不遠處的小攤,“這里有販賣提燈的。”

  “提燈?”

  “一種螢石做成的小式燈籠?!?p>  “這發(fā)光的是石頭嗎?”

  “當然。”

  兩人如同姐妹一般,笑鬧著上前,嘰嘰咋咋的討論著。

  不大的攤位上,懸著各式的燈身,上繪人物,山水,花鳥等不同的彩圖。

  好無聊……夏青魚再次恢復了懶散的坐姿,仰躺在椅子上,蘇玫和白衣衣這么漂亮,怎么沒有不開眼的上來找茬呢?

  然后蘇玫歪嘴一笑,竟是白家贅……姨?

  日啊!這什么亂七八糟的想法,不過,有點刺激。

  大概是她們穿的衣服有些昂貴吧?

  在紡織技術(shù)不發(fā)達的時代,粗布與精綢只需要一眼便能區(qū)分出差別,甚至在挑燈時,一旁的顧客都盡力避免著與白衣衣二人觸碰。

  白衣衣:先生,你喜歡什么款式的?

  夏青魚沒想到白衣衣會突然詢問自己,掃過一眼攤位,說道:那個繡花的不錯,可惜,我拿不到。

  白衣衣將繡花的提燈提到眼前,細細打量,大朵的花瓣簇擁在螢石堆積的燈低,由石頭提供的熒光將花瓣映的斑斕。

  不過只是一瞥,她卻將提燈放回原處,滿懷可惜的嘆了一聲:那真是太可惜了。

  我可絲毫沒感覺你覺得可惜,甚至我覺得你有一絲竊喜。夏青魚撐起下巴心底不滿吐槽道。

  兩人挑的很慢,即使是二十倍速下,也能看出那份在不同種花紋中的糾結(jié)。

  白衣衣小心翼翼的提起選好的提燈,粉紅的薄薄一層燈籠紙圍繞成比成人拳頭稍大一些的圓形燈罩,里面填充的是會發(fā)光的細碎石塊,一閃一閃的熒光透過薄薄的燈紙,美麗極了。

  如果把那玩意磨成圓的,再送到這里,會有大把的人為它發(fā)瘋,可在異界,出門隨便吐口唾沫都能砸到不少。

  方儒生滿懷心事的晃過。

  白衣衣挽起袖子,單手持著燈籠,微低垂頭,小心的躲過來往的人群,維持燈身穩(wěn)定,一點點的踱步向前。

  “姨娘,你看?!?p>  白衣衣:先生你提不到真是可惜。

  “……”夏青魚。

  燈面彩鉛繪制的鑾鳥隨石塊一閃閃的明滅,似揮翅而動。

  “嗯?!碧K玫也提了一盞,上面繪的是數(shù)只糾纏在一起的凰鳥,提著燈籠小心的撞在白衣衣的燈身上,盈盈笑道:“我飛的比你更快一些……”

  薄紙圍成的燈面劇烈抖動,石頭隔著紙面發(fā)出清脆的聲音。

  “啊……”

  白衣衣驚呼一聲,連忙收回提燈,提在身前仔細打量一番,沒碎?

  搖了搖頭,低頭看向如主人般肆意搖擺身軀的凰鳥提燈,卻是將提燈撞了回去,笑嘻嘻的抬首,“這次是我的更快了?!?p>  方儒生滿懷心事的晃過。

  “啊啊啊啊啊啊!”這方儒生搞什么啊!為什么心事重重的晃來晃去?耽誤我看燈會,

  夏青魚開麥下意識的問了出來:“你的先生好像有什么心事,而且和你有關?!?p>  ??!你個憨批,為什么要現(xiàn)在問??!

  “……”夏青魚覺得自己在觀里快呆傻了。

  冥冥之中有著如此感覺,那種偷偷的看過來,又連忙將頭擺回,欲語還羞,如果不是方儒生是一個青澀的男孩,滿懷愛戀卻無從說起的話,那么,很簡單的事情,他有事情要說給白衣衣。

  夏青魚即使現(xiàn)在對于揭穿這件事并沒有實質(zhì)性的感覺,因為從始至終,在異界,夏青魚潛意識中的朋友只有白衣衣一個人。

  其他人?其他人的事情和他夏青魚有什么關系?

  唯一遺憾的只是自己腦子一熱,現(xiàn)在便將事情說了出來。

  “沒關系的?!卑滓乱乱琅f笑臉盈盈的和蘇玫玩著撞燈籠的游戲,卻在意識中向夏青魚回道:既然先生不想讓我知道,那便是有這不想讓我知道的道理,再說,我現(xiàn)在并沒有什么能力來左右一場除了自我意志之外的事情,姨娘不會做出對我有害的事情,而我只需要安安靜靜的扮演好自己的角色,姨娘會處理一切的事情的。

  驚了,夏青魚愣了,這還是那個白衣衣嗎?異界難道也有盜號一說?

  不,她或許說從來都是那個白衣衣,戰(zhàn)戰(zhàn)兢兢以對生活的白衣衣。

  夏青魚在她連連的笑聲中,聽到了不屬于這個年紀的前瞻后顧。

  即使現(xiàn)在,她依舊選擇在安安靜靜的當好一個乖巧好孩子。

  時間一點點的過去,曾經(jīng)的小女孩也有成長的時候,夏青魚對于她的成長很難有明確的認知,而且白衣衣很少和他聊一些,不,是他很少去提及修行學習的事情。

  對于白衣衣來說,自己相比與先生,更像一個可以傾訴心事的朋友。

  嗯……

  現(xiàn)在的白衣衣在成長,但僅限于成長,在成長的同時,卻以一種很輕微的程度,在向一種為了回應別人期待的方向偏斜。

  思索了一會,夏青魚還是輕聲說道:衣衣,有一件事不知道當說不當說。

  白衣衣笑道:可以啊。

  夏青魚:將所有事情都推給別人是一件很狡猾的事情,而且這件事很可能與自己相關。

  白衣衣的動作一僵,隨后再次若無其事的將提燈向著前方甩去:我知道了,可是我很害怕。

  白衣衣聲音有些低落,含一份苦澀的笑意:但我甚至連自己怕什么都不知道……

  “……”

  夏青魚輕抽了自己一下,你個憨批!

  白衣衣聽到了夏青魚一側(cè)傳來的啪的一聲脆響,連忙問道:先生?怎么了?

  夏青魚煩躁在心口肆虐,自己怎么這么憨?卻笑著回道:沒事,沙口翻了個身,有點動靜大,我給他扇回去了。

  白衣衣疑惑:沙口?

  夏青魚煞有其事的向她解釋:做事不能用常理形容的一類奇行種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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