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早晨7點,陳墨準時醒來,才想起,諾諾在顧菲那里,生物鐘固定了,這個時候也睡不著,便準備進廚房給自己做碗面。
可為啥想起面來這么想吐呢,還是算了,可能一兩個月內(nèi),面這種食物要從日常菜譜中移除。實在是昨晚許大女神的長壽面給陳墨吃怕了。
怕浪費的許若雅,怕被揭穿的陳墨,一大碗面二八開...
這時候手機響了起來。
趙玉華:“陳總,F(xiàn)ans陳手辦已經(jīng)聯(lián)系好制作商,按你的設計思路做好了樣本,有時間可以審一下,還有合作費用對方談的是分成,我沒同意....定價、陳記糧鋪的Fans陳模塊開發(fā).....”
分成對于已經(jīng)有些資本的陳墨來說自然是不可能的,F(xiàn)ans陳的價值只會持續(xù)飆升,采取實價的合作方式是最合適的,只是大量鋪貨的話,公司賬戶里的400多萬又要見底,大佬的休閑時光要結束了啊。
“嗯,就按市場價格來,最多上提3成,老趙你直接談就行,定下后,與陳塘米業(yè)簽合同,爭取春節(jié)前后入市?!?p> 溝通完具體事宜,陳墨掛了電話,又看了眼短信。
6:00,許若雅:“醒了嗎?”
7:20,顧菲:“晚上接諾諾,在家等你們?!?p> 嘖嘖,這命令的口氣,陳墨一臉不悅。
回道:“好?!?,然后,放下手機洗漱去了。
待穿戴妥帖,給李少楠打了個電話。
“喂,李總,我大概9點到你那邊,可以可以...我親自為李總下廚,誠意吧。”
陳墨掛斷電話,又是一臉不悅,你那邊沒早飯,我去那么早干嘛!
想了想,回復了下許若雅:“琴行啥早飯?”
李少楠正與女秘纏綿在床上,陳墨難得主動聯(lián)系她,心情是相當不錯,這不又來了興致。
...
許若雅今天很反常,手機不離手,偶爾還會盯著鋼琴發(fā)呆,,時而微笑,時而失落,時而嬌羞。那撫眉思忖的樣子總有種...要戀愛的感覺啊,反正是酸甜可口。
谷娜想著要不要喊店長來吃早飯,又覺得沒必要打擾,便自顧自的嘗了口劉大廚新作的脆皮熱狗,接著,俏臉騰的一下就紅了。
迅速端起旁邊的涼豆?jié){猛地灌了一大口,‘噗’,吐了大半,這下子連頭發(fā)都快豎起來了。
好特么辣...劉大廚是瘋了嗎?
沒一會兒工夫,姑娘一顆頭似乎都飄著氤氳的熱氣,嘴唇大了兩圈,比那熱狗還像熱狗。
彼時,廚房里正準備炮制午飯食材的劉大廚,突然發(fā)現(xiàn),昨晚磨制好的辣椒粉咋少了兩勺。
這邊許若雅一顆心思都吊在手機上,沒注意谷娜的變化,敲了一通又撤回,最后只回了一個字。
“有。”
...
陳墨的大切諾基剛出未名山,泊停在小區(qū)外的一輛灰色越野車便啟動起來,跟了上去。
到達若雅琴行,陳墨看著門口迎賓的大唇辣妹有些意外,新來的?
嘖嘖,現(xiàn)在的女生,整容都這么離譜,學什么歐美范兒。
搖了搖頭,走了進去。
谷娜一張臉現(xiàn)在還在發(fā)著燙,許若雅今天不吃早飯,所以,當看到陳墨那嫌棄的眼神,谷娜把想說的話憋了回去。
許大女神昨夜似乎沒睡好,眼圈有些重,精神到還不錯,看到陳墨,微笑著開口:“劉叔做了脆皮熱狗還有涼豆?jié){?!?p> 陳墨:“我就是奔著劉叔的廚藝來的,給我裝三分吧。”
劉大廚這邊聽說陳墨要來吃早餐,立刻揭開面包在紅澄澄火腿上又灑了兩勺死神辣椒粉。
咦,怎么是又?劉叔暗自納悶,這操作...好熟練。
與許若雅作別,說到今晚請假的事兒,許大女神情緒明顯有些波動,陳墨以為她在愁老師替班的事兒,也不以為意。
老子昨晚一頓AE86式飄逸過彎給你過得生日,這點小要求過分嗎?陳唐寨那邊耽誤的事情還等著去處理呢,自然不會說是陪前妻吃飯去了。
8:50,陳墨將車停在國域無疆所在的大廈停車場,沒注意到一輛灰色越野也慢慢??吭诓贿h處。
陳墨下車走了幾步,才想起來,又回身從打開的車窗里拎了兩份早餐出來,給自己留了一份,說實話,他覺得劉叔的廚藝真的不錯,照比自己雖然還差了些,但架不住人實在,份量足,就當是自己做的吧。
這邊陳墨剛離開,一個中年人以及三個紋身都快紋到臉上的黑西裝從越野中走下,奔著大切諾基這邊走來。
中年人向周圍看了幾眼,又向車里看了看,似乎在找著什么,最后拿起電話撥了出去。
“喂,姚叔,陳墨這幾日出行軌跡都在市中心以及未名山的家里,監(jiān)控太多,不好下手?!?p> ...
“好的,好的.....嗯....明白?!?p> 這邊剛掛了電話,一個壯碩的黑西裝納頭便問:“老大有必要這般小心嗎?找個適當?shù)睦碛沈_出來,在酒吧那邊解決不行?李佳佳還是....”
中年人打斷道:“你懂個屁,他這么好騙姚叔會讓我親自來?就李佳佳那種貨色,勾引你們還行,對這種人保準連看都不會看一眼,也不看看他身邊圍著的都是些什么人?!?p> 說完,摸了摸臉上那抹猙獰的刀疤,似乎又自語了起來:‘酒吧那邊也被人盯上了...瀘市的地下要變天吶。’
收回思緒,中年人從半開著的車窗中將熱狗順了出來,兜嘴就是一大口。
還沒怎么咀嚼,臉就綠了,又在頃刻間由綠轉紅,沒幾息,這會兒都紫了,醬紫醬紫的。
不由分說,掏出剩下的豆?jié){,‘敦敦敦’一口悶掉。
10分鐘后,灰色越野回程的路上,開車的黑西裝大氣不敢出,副駕上的老大頂著個熱狗嘴正含糊的接著電話。
“哈...哈...哈的饒叔,系杜淳拉邊的場子么...瓦這就打電刷溝疼拉邊,你發(fā)心...”
彼時,華域無疆,李少楠的辦公室里,陳墨將早餐遞給穿著一套嘿四的女秘,
“陳總,您稍等一下,李總在洗漱,一會兒出來見您?!?p> 看著妖嬈的女人走入隔間,應該是李少楠的起居室。
陳墨嘴角上翹,暮光女又跟他玩姿態(tài),反正現(xiàn)下無事兒,在哪不是待著。于是,給自己倒了杯茶,別的地方可很難喝到這種好茶,心里想著怎么忽悠幾斤帶走。
這茶剛泡好,還沒品上幾口,就聽見里間傳來尖銳的嘶喊聲。
玩得這么開的嗎?陳墨搖了搖頭,腦補了下前世島國影片,又立刻收回思緒,忒特么難受。
大概等了10分鐘,隔間的門打開了。
女秘先一步走出來,然后伸手扶著走路不穩(wěn)的李少楠,陳墨黑臉抖了抖,這是玩壞了啊。
待女秘轉過頭,那眼神...像是要噴出火一般的瞪著陳墨,那嘴唇像叼著兩根火腿腸,有些眼熟。
只是陳墨覺得自己連茶都泡上了,也沒說耽誤你們啊。
“那個,李總我這邊不急的,要不,你們繼續(xù)?”
暮光女倒還好一些,俏臉依舊精致,只是面色有點白,像是疼的。
走路腿都分不開,看得陳墨好不別扭。
暮光女咬牙切齒的說道:“陳墨!老娘沒撬你墻角吧,你犯得著這么折磨我?”
陳墨一臉懵逼,他是真的很無辜,連早飯都沒來得及吃,就給你送來了,你這是抽啥子風。
5分鐘后,李少楠總算坐到了椅子上,壓抑住火氣,只當陳墨跟她開了個不大不小的玩笑。
“陳總,直入主題吧,文旅局那邊準備做瀘市城市形象推廣,你有廣告資源沒?可以合作一下?!?p> 大客戶,陳墨有這個資質,道理也是時候登上舞臺了。
對于開發(fā)陳唐寨,這也是個不錯的切入點,就是后續(xù)的路還很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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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名山,物業(yè)管理中心,經(jīng)理陸樹良這幾日因為賭債愁的頭發(fā)都快掉沒了。
突然接到一個電話,小心翼翼的說道:“在等我?guī)滋?..啊,那個,可以抵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