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
“哈哈哈……,你劉病已失憶了,那我就是死而復生了!”許平君一邊大笑,一邊說。
我說:“哎哎哎!真的,關(guān)于現(xiàn)在的長安,我真一點都不知道,我還有些什么家人也記不得了?!?p> 許平君賭氣的語氣說到:“那你還記得霍水仙!”
我一驚:呵呵,霍水仙和許平君還真是對手!
“想什么呢?”許平君叫了我一下。
她不相信我,我也只能說:“沒想什么,回家吧!”
既然如此,劉病已確實應該也存在,可我不是劉慶華嗎?但是許平君又認準我就是劉病已,劉病已和許平君確實也是青梅竹馬。我印象中,結(jié)局里的劉病已穿得像是當了什么王一樣,但是當了什么,我一點記憶也沒有,都怪小時候只知道看劉病已,許平君和霍水仙三人哭哭笑笑,什么都不懂。
天吶!我居然和許平君走到一處古式宮殿范的地方,我說:“平君,我們要去哪兒?”
許平君說:“回掖廷,話那么多!”
我說:“掖廷?哪個掖廷?”
許平君說:“未央宮的掖廷,不然你覺得還會是哪一個掖廷?”
她揪著我就向一道立在高墻里的大門走去,大門上了紅漆,中間有幾處金光閃閃,旁邊站了些士兵,走近后,我看見他們臉上面無表情,很冷,和他們身上的服飾一樣灰暗。
我說:“這里就是未央宮?”
許平君瞅了我一眼,說:“廢話!還裝傻!”
她和其中一人說了些話后,我們就從那里走進,我晃眼看見門間的鎖,故作不經(jīng)意地伸手觸碰了一下,冰冷得一點溫度都沒有,又再看一眼那門鎖,我突然想起了土目院里那扇一直被鎖著的門。
走在規(guī)整的石板道上,周圍是高墻和大房子,有點像故宮紫禁城,但是顏色沒有那么鮮,也沒如今那樣盛大。
許平君說:“韓姨一定擔心死了,那么久不見你,再見你非得扒了你的皮不可!”
“什么!要扒了我的皮,那我不去了。”我趕緊回頭走。
許平君又一把拽住我,說:“不行,給我走!”
看她抽刀作勢的模樣,我說:“好!好!我怕了你了?!?p> 無奈,我只得跟著她走去,等著被扒皮,也比現(xiàn)在被她一刀就勒了的強。
走到一處往來大多是宮女的地方,許平君往一小庭院喊到:“韓姨!……韓姨!”那灰瓦土墻,也倒顯得干凈清幽。
很快,庭院中一扇門開了,走出來一個中年婦女,她一股子干練的氣質(zhì),說到:“怎么了?平丫頭!”
然后,那婦女把我一瞪,急匆匆向我走來,上下把我打量一通后,她一邊著急把我臉上的黑漬擦去,一邊滿臉疑惑地說:“病已,你怎么這副模樣?你這痞孩子,這幾天都上哪兒去了啊,你!”
她說得越來越激動,快哭了的樣,許平君一把拉住她,用安慰的語氣說:“韓姨,我看病已就是欠抽,我在回來的路上看見他和兩個乞丐在一起,我正要把他拉回來,他還裝不認識我,怎么也不愿意跟我走?!?p> 這韓姨開始生氣了,說:“劉病已!你到底又怎么了,少給韓姨我找點麻煩事行不行!”
我想:韓姨?我還以為你是劉病已的老媽。
反正我說什么,她們都不會信,我也不想多事,就順著她們來,我說:“對不起,韓姨,病已錯了?!?p> 韓姨深深嘆了一口氣,說:“行了,看看你這身,又臭又臟,趕緊給我脫了,洗個澡,換身干凈的。”
我想:這樣就結(jié)束了?不是要扒了我的皮嗎?
許平君一步走到我面前,對我說:“看你那樣!怎么,還等著被扒皮呢!韓姨就是對你太好,給你慣壞了!”她揚嘴一笑,邊走邊回頭對韓姨說:“韓姨,我先回去了,我爹還等著吃飯呢!只是菜都被我送給那倆乞丐了,今天,只能吃白米飯嘍?!?p> 韓姨趕緊說到:“哎!你帶病已回來,韓姨得謝謝你,今天的飯就在韓姨這吃,記得一會兒和你爹一起來,韓姨做好吃的等你們。”
許平君故作不好意思的樣子,說:“這怎么好意思嘛,可是我知道,如果我拒絕的話,韓姨心里一定會顧慮,所以我先回去告訴我爹一聲,一會兒就來吃飯了啊?!?p> 韓姨笑露了白牙,說:“是,一定要來吃頓韓姨的飯,我這心里才過得去?!?p> 許平君感到好像被識破,于是羞澀地笑了笑,然后扭頭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