堯遠附體林安俊后,當前最重要的任務就是低調(diào)。低調(diào)的生活,低調(diào)的練武,一切如常的融入林安駿的日常生活。不要讓大家對他有過多的關(guān)注。
所以當大家練完武,早課散場之后。堯遠立即決定隨大流,結(jié)束今天自己上午開始的練武早課。
其實堯遠有些想多了。因為練武的原因,這個世界的人雖然不容易生病。但是一旦得了病,對每一個人來講就很危險。林家莊每年因為生病死亡的人并不少。
一個莊子里,大家低頭不見抬頭見,林安駿因為生病在家臥床的消息,大家都知道。這么多天林安駿因為生病不能來早課,其實大家心里對林安駿的病情都有不好猜測。
對于今天早課時間,林安駿還能出現(xiàn)在訓練場上,大家就已經(jīng)很欣慰。只是因為這個世界上人族因為各種原因而死去,所以大家一般見生病之人康復后,不會一見面就去湊上前問候,一面別人尷尬。
也因為各種各樣原因死去的人口太多。所以這個世界的女人們,一生只要還能生養(yǎng),就會不斷地生育孩子。平民中,生育二三十個孩子的婦女都是少的??墒悄軌蚱桨查L大成年的孩子卻只有一半。
為了不表示太突兀。堯遠雖然來晚了。還是依照林安俊前身的習慣,早課散鐘敲響后,立刻回家。為了避免與熟人過多的接觸,他故意慢騰騰的收拾,剛剛脫下的衣物。錯開大股的人流,然后再慢悠悠的踏上回家的路。
順著來時的街路,回到了家門前。堯遠沒有急著馬上進屋。而是。站在自己家的門口,矗立在那兒,打量起自己這一世的家。
果然,家里的大門是沖著一條非常窄的小巷開的。實際上,這不光是他家。在回來的路上,太陽已經(jīng)出來了,光線照在了整個林家莊上空。陽光明媚,視線也非常的好,可以看見很遠的地方。
他已經(jīng)注意到了。來路上所有的房屋建筑。每戶的大門,似乎就沒有對著大路或者正街開的的。所有的人家開門的朝向,都是對著的一些不起眼的小巷里。
所有林家莊靠街靠巷的外墻。堯遠發(fā)現(xiàn),他們的建筑材料都是用厚厚的條石建造的。雖然堯遠不知道林家莊的規(guī)模有多大,但光從練武場回家的這一路的情況來看,好家伙。林家莊的建造工程可不小。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初到異界。還是因為心情的作用,反正寧遠覺得這邊的空氣,似乎比前是地球的空氣要清新。
在堯遠的每一次呼吸之間,他仿佛都能隱隱覺的,空氣中含著一種芬芳的氣味,讓人異常的舒服甚至有些迷醉。這可是他在地球上,幾十年時間里面,無論是在山區(qū)還是所謂的天然氧吧里,都從來沒有體會到的。
收拾心情,堯遠邁步進了家門。進門后,就是家里的堂屋。也許是猛然由屋外的明亮,到光線暗然堂屋里的原因,是先看東西并不清晰。
堯遠朦朧中,只看見兩個年輕的身影,正在堂屋的飯桌前忙來忙去。也許是林安俊前身的記憶對這兩個身影,太過熟悉。堯遠立馬知道這是她的姐姐林秀和林朵,在忙著把早食的飯菜端上桌子。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這個異界。天地特別的大,所以這邊的房屋也建得比較大,這間客廳就足有30多個平方,房屋內(nèi)的高度也很高,足有四五米。
也許習慣了,前世地球上那種逼仄的三米樓房層高。突然換到這一種大房子里面,心情有一種說不出的寬松和暢快。
看見父親林田有,母親王妮,還有二個姐姐都已在桌前坐好了。眼睛已經(jīng)適應屋內(nèi)光線的堯遠,急忙三步并兩步地坐到了桌子前。
看見家人都到齊了。一家之主的林田有站起身來。走到了大門正對堂屋墻壁處供奉的先祖牌位前,取了三支香點燃,拜了三拜,有將香插入牌位前的香爐之中。而牌位前已經(jīng)擺好了,幾個今天做的大饅頭,還有一碗粥。
做完這些這才不緊不慢的發(fā)出聲。父親林田有才有做回飯桌前,道:“嗯,大家開始吃飯吧!”。
隨后林田有率先拿起的筷子。又從桌上拿起了一個大大的饅頭,就著身前的粥,開始吃喝起來。媽媽和姐姐們,也沒有說話,只是在父親吃放后,才默默的各自開始吃起飯。
堯遠現(xiàn)在是林安俊的身份。按照往常林安駿的性格。他是非常畏懼自己的父親,所以每次在父親面前,林安駿那可是安靜的像乖寶寶。
堯遠在父親做完每頓飯前給先祖敬香的流程。也老老實實的拿起饅頭大吃大嚼。說實在話,練武那會兒還不覺得,可是看見食物就在面前的時候。遙遠的肚皮就開始咕咕的響起來,這時的堯遠已經(jīng)餓壞了!哪還顧得上講其他的話。
早食吃的饅頭份量很扎實。堯遠估計一個饅頭,最起碼有地球世界的一斤重。盛裝稀粥的飯碗,在堯遠看來就不能叫做飯碗?應該叫盆,對應該叫飯盆。
這種口徑都有30厘米的碗不叫飯盆,叫什么!這樣一盆的粥。堯遠覺得自己估計吃不完,但又怕與表現(xiàn)的與以往有什么不同。所以也沒有吭聲。不想了!管他的,吃多少算多少吧!
稀粥并不是很稀,稀粥很粘稠,粥水里米粒外形爛而未碎,粥熬得粘而香。里面的稻米粒比地球的大米顆粒要大許多,碗里的的米粒大約一粒比得上地球的四五粒大,碗里裊裊的煙氣,香味正讓食欲大動。
還別說,吃饅頭喝稀粥,就著咸菜往下擼的早餐,已很多年沒吃過了。堯遠自認為還是一個講良心的人。自從改革開放之后,他20歲獨身一人,從大山里出外打工。已經(jīng)很多年沒有,這種吃白饅頭喝白粥,下咸菜的艱苦日子了。
他也記不起什么時候開始。他就瞧不上這種吃白饅頭和白粥的早餐。不談他吃過的那些廣式早茶什么清蒸鳳爪?什么糖醋排骨,什么豉油蒸肉等等等等,這個包,那個包的!最次最次的吃個早餐,也得對付一兩個雞蛋和個肉包子吧。
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往事不堪回首,異界中。
不過這時空肚子,啃白面饅頭和稀粥嚼,再加兩口咸菜。不知不覺中,堯遠居然還有一種叫幸福的感覺!從心底里油然而生。
人??!果然是社會動物。堯遠偷偷為前世自己,提起筷子吃肉,放下筷子罵娘的舉動,而暗暗臉紅。偷偷的在心里罵了自己一句,他媽的真賤人。
吃飯是一件很有技術(shù)含量的事情。如果用于交際吃飯。堯遠可以吃它兩三個小時,讓飯局還結(jié)束不了。
可如果吃飯僅為了填飽肚子,專心的將食物往肚子里填。那么吃飯就是很快的一件事兒。在不知不覺中,連堯遠也沒想到,附身的這具叫林安俊的身體,這么能吃。不知不覺,好像已經(jīng)吃了六七個大饅頭,我靠!六、七斤的饅頭啊。那一盆看似很多的粥,居然也能被他喝個一干二凈。
堯遠,這才想起。前世不是有句話嗎?半大小子吃窮老子。林安俊這個身體盡管這么能吃。吃完這么多東西下肚,可肚子里居然也不覺得撐,只是覺得微微有些飽腹感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