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離上次見面已是兩個月前,她的頭發(fā)稍長了些,天氣變得涼起來,她套著件黑色外套,沒有化妝,看上去就像個純凈的學(xué)生,顯得年輕。
“抱歉,我剛從老街回來?!?p> “你去那做什么?”叢喻下了車,據(jù)她所知,離下班時間已經(jīng)過了三個小時。
“修車?!鼻厣鐚嵒卮稹?p> 叢喻動了動唇,張開口卻不知說什么,這樣的感覺她像是小女孩在無理取鬧地詢問對方。
叢喻沉了口氣,靜下來,最后問:“你吃飯了嗎?”
秦升搖頭并說:“你有事?”
她點點頭。
秦升還以為她真的有什么正經(jīng)的事找他,他還找了家比較正經(jīng)的飯館。
結(jié)果叢喻一上來就要了幾提啤酒。
“我有些話,可能喝醉了才能跟你說,你可以不喝,但我要是喝醉了講的話你要認(rèn)真聽,可以嗎?”叢喻很認(rèn)真地問他。
秦升看不清自己的心,也不懂為什么一而再,再而三地打破底線來答應(yīng)叢喻,
幸好還知道吃了點飯墊肚子,接著一杯接著一杯喝了起來。
秦升偶爾喝兩口茶,更多時候是看著叢喻。
她的頭發(fā)不知何時放了下來,她稍低頭的時候垂下來,再抬頭喝酒的時候又聽話地返回去。
反反復(fù)復(fù),就像自己被叢喻不斷帶動的心,忽明忽暗,亦真亦假。
“我今天去相親了?!眳灿魍O聛恚币曋厣_口。
她還是想看看他的反應(yīng)的,但是又能看到什么呢?
秦升很淡定,這是意料之中。
叢喻自嘲般笑了笑,接著說:“是個醫(yī)生,挺合適的,也許會相處下去?!?p> 秦升這時點了支煙,隔著煙霧看她,聽著她接下來會說些什么。
叢喻看著地下的瓶罐,才不過四瓶,而她,還是清醒的,抬頭看著秦升熾熱的目光,第一次不希望自己有酒量。
看她又拿起下一瓶,秦升身子靠前,止住她的動作。
“不必如此?!焙榷嗔艘彩撬突厝?,他不想倒騰下去了。
“如果你單純是告訴我這件事的話……不必說,我也沒想要聽?!鼻厣f話間把煙掐斷,手停留在叢喻握的那瓶酒里。
而彼此的目光緊緊地對峙著,不知是誰沒放過誰。
“秦升,你有錢泡妞,沒錢還還債,夠牛的啊?!钡昀锖鋈挥腥齻€男人進來,看到他們這桌,看到秦升后就開始向他們走過來。
秦升轉(zhuǎn)過身,看到是今下午打電話被他掛斷的債主—林哥。
他覺著事情不好,轉(zhuǎn)過頭跟愣住的叢喻說了句,“你回去吧?!?p> 叢喻拿了外套和包,剛想起身就被肩頭就被人壓住。
“別走啊,這不是在喝酒嘛,大家一起喝?!?p> 叢喻知道這些人做什么的,自然并沒有反抗,反而是秦升站起來讓他們出去解決。
而老板看出這幾位不速之客也也出來說道,讓他們不要影響店里生意。
“出去好啊,那咱們出去談?!绷指鐬槭?,讓其中兩位扯著秦升出去。
而他著想拉叢喻被秦升止住,“這是我的事,你別碰她?!?p> “喲,這是你女人?”林哥故意調(diào)侃,賤兮兮摸著下巴笑著,還多看了叢喻幾眼,“長得夠漂亮。”接著目光從上往下掃,笑意更深,“身材也不賴。”
叢喻受不住這樣的被人打探,她反感至極,眼神冷了幾分。
幾個人還專門挑了稍偏的街角,沒有監(jiān)控。
“放她走,我現(xiàn)在去取錢?!鼻厣荒莾蓚€人緊緊抓著肩動彈不得,他心里害怕萬一這個陳林亂來對叢喻怎么樣,他定不會饒了自己。
林哥笑出聲,“好啊,全款二十萬,馬上拿來,要不然今晚別說這美女,連你都走不了?!?p> 秦升怒意更甚,狠狠地盯著林哥。
“我們知道你不容易,可你也得理解理解我們啊,家庭幾口人等著吃飯呢…”
“我替他還?!眳灿髑謇涞穆曇艉鋈豁懫?。
林哥一驚,看向她,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美女,你替他還?”
叢喻點點頭,從包里拿出卡夾,手上的動作一頓,抬起頭,看著別控制住的秦升,“先放開他。”
林哥趕緊讓手下放開秦升,秦升獲得自由后立馬走近叢喻,嚴(yán)聲說:“不行。”
叢喻喝了酒,這會清醒是否都保證不了,無論如何,不能讓叢喻出錢,他不想欠她。
“沒什么不行的,秦升,我說過的?!?p> 我想幫你,發(fā)自內(nèi)心的。
叢喻從卡夾拿出一張卡,問林哥,“借款合同在哪?”
“有個鬼合同,當(dāng)時秦輝哭著喊著讓我借錢給他,老子當(dāng)他是兄弟就沒記,誰知道他媽的竟然死了……”秦升突然“砰”的一拳打在林哥臉上。
小哭包瑪麗
明天的那章不知道能不能發(fā)或者被屏蔽,中午12點發(fā),記得早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