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著夜色趕到廉城,右介沒有看到王子的身影,被晾在外邊睡一覺。
沒錯,這些人連住得房子都沒有幫忙準(zhǔn)備!
擁有護(hù)衛(wèi)任務(wù)的他們又不可能離開王子,跑去其他旅館睡覺。
只能待在附近找地方。
不可思議的是,阿斯瑪,犬冢牙,甚至是根部出來的油女取根,都沒有表現(xiàn)出一絲不滿,很熟練地上屋頂。
右介深深感受到,在權(quán)貴面前,忍者的地位是真得低。
對這一方面沒什么意識的他,只記得帶兵糧丸,苦無,起爆符,沒有帶被子……
看著犬?;◤谋嘲锩婺贸鐾辽?。
他湊過去道:“犬冢,我沒帶毛毯,能不能一起裹啊?”
屋頂風(fēng)大,有件毛毯裹著起碼不會很冷。
犬冢花一愣,腦中想出自己被牢牢抱住的畫面,臉頰迅速升溫,吼道:“笨蛋!當(dāng)然是不能!!”
阿斯瑪扔過來一件毛毯,“我守夜,今晚用不著,這個你用吧?!?p> 右介夸道:“難怪紅老師總向我說,阿斯瑪隊長心腸好?!?p> “是,是嘛?!卑⑺宫敁狭藫项^,有些不好意思,原來紅在背后是怎么說他。
好想了解更多。
不過……阿斯瑪在這方面事情上,是一個處男,實在是不好意思提。
右介打個哈欠,裹上毛毯,側(cè)身睡覺。
犬?;ㄒ菜?,一張臉仍是紅撲撲的,剛才是不是說得有些過分?
不過,誰讓右介突然提出那樣的要求,她一時心慌,自然是怎么嚴(yán)厲,就怎么說。
明天在好好道歉吧,她想著,漸漸抵抗不住睡意。
次日,太陽從地面升起,第一縷陽光射穿云層,為大地增添一絲色彩。
出使田之國的隊伍開始為上路做出準(zhǔn)備。
馬鳴人吼,亂糟糟的聲音響起。
右介醒過來,朝下面看一眼,一輛輛馬車排成一條長龍,“這些全都是出使的隊伍?”
阿斯瑪點頭道:“嗯,這次的出使,名義上是賞賜田之國,依據(jù)他們之前進(jìn)貢的物品,火之國會加倍奉還?!?p> 油女取根疑惑道:“這樣的話,火之國還要田之國進(jìn)貢干什么?”
“地位啊。”右介出聲回答,“對富有的火之國來說,看不上田之國的貢品,只是想要利用他們的上貢,向世人彰顯火之國強(qiáng)大的地位?!?p> 阿斯瑪點頭道:“說得沒錯,右介,看不出來,你年紀(jì)輕輕懂得還真多?!?p> 右介沒有過分的謙虛,欣然接受他的夸獎。
犬?;ǖ皖^看一下道:“王子殿下出來了。”
“我們?nèi)ゴ蛘泻舭?。”阿斯瑪說一聲,從屋頂跳下去。
四人落地的瞬間,圍繞在王子身邊的武士紛紛擺出想要拔刀的架勢。
四名文官也攔在王子面前,表達(dá)忠心。
“你們不要緊張,那個腰間的布是守護(hù)十二忍才有的標(biāo)志,你就是猿飛阿斯瑪吧?!?p> 出使田之國的是火之國六十七王子今川義勇。
外表俊美,給人的感覺是很散漫。
他相貌俊美,身高約有一米八五,金色長發(fā)披散在肩膀,身上穿得和服松松垮垮,似乎只有往左右一扯就能脫下去,露出自己經(jīng)過鍛煉的胸肌和腹肌。
阿斯瑪早有耳聞,這位王子以放蕩不羈在京都聞名。
不是誰八歲都能去逛窯子的。
“嗯,我是擔(dān)任殿下護(hù)衛(wèi)的猿飛阿斯瑪,這位是宇智波右介,犬冢花,油女取根,三人都是優(yōu)秀的忍者?!?p> 宇智波,犬冢,油女,三個都是木葉有名的家族。
四名文官都聽說過,倒沒有誰表示小瞧。
假如有平民忍者的話,那就是例外。
今川義勇?lián)]開擋路的文官和護(hù)衛(wèi),走到四人面前,準(zhǔn)確地說是犬?;媲?,“真是一位美麗的小姐,很高興認(rèn)識你?!?p> 犬?;粗斐龅氖?,也握上去,“嗯,請多多指教?!?p> “冒昧問一下,”今川義勇聲音溫和,“你有男朋友嗎?”
犬?;ㄒ汇?,如實回答道:“沒有?!?p> 今川義勇松開手,嘆道:“是嘛,那真是遺憾,像你這樣美麗的小姐,擁有男朋友的話,一定會更加美麗?!?p> ????
不止是犬?;?,連右介一時都無法反應(yīng)過來。
一名文官尷尬道:“殿下,該出發(fā)了?!?p> “哈哈,那就走吧,”今川義勇轉(zhuǎn)過身,踏上那一輛由十匹純色白馬拉著的巨大馬車,外形幾乎是一座金燦燦的房屋。
窗戶還鑲嵌著珠寶。
犬?;▊?cè)頭道:“這個王子好像有點怪?!?p> 阿斯瑪咳嗽道:“不要說那些,我們只管護(hù)衛(wèi),犬冢,你和灰丸在前面,我在車頂守著,右介在右,油女在左?!?p> “嗯,”右介對于這個安排沒有任何意見。
就是對使者隊前進(jìn)的速度有些無語。
所有馬車都是慢慢走,像是散步一樣。
右介不用跑,走路都能跟上馬車進(jìn)度。
這是蝸牛的速度啊。
半小時過去,回頭還能看見廉城輪廓。
“是不是覺得很無聊?”窗戶打開,今川義勇的腦袋探出來,沒有半點坐車不能往外探頭的安全意識。
右介敷衍道:“不,這是任務(wù)?!?p> “哈哈,我看得出來,你和那些忍者不一樣?!?p> 今川義勇笑了笑,趴在窗框道:“宇智波一族聽說被自家族人給滅了,那個滅族的人,你認(rèn)識嗎?”
右介漫不經(jīng)心地回答道:“不是很熟,鼬是一族有名的天才,又是族長的兒子,和我沒見過幾面?!?p> 今川義勇饒有興趣道:“聽你的語氣,似乎不恨他滅族?!?p> “我父母早在戰(zhàn)爭死去,族內(nèi)的其他人,在我眼里和外人一樣?!?p> 右介搖了搖頭。
今川義勇看著他冷淡的表情,笑了,“哈哈,我果然沒看錯,你和我很像啊?!?p> 右介眼眸一斜,“你是不是太自戀了?!?p> “我這叫做自信,”今川義勇輕笑,手抓起酒瓶道:“要不要來喝一杯?”
右介淡淡道:“你不在意自己的命,我還是在意任務(wù)會不會完成。”
今川義勇笑道:“哦,假如我一定要你喝呢?”
右介不屑回答這個問題。
今川義勇拔出腰間的短刀,輕輕在脖頸劃一刀,血立刻涌出,“下次的話,就會更深?!?p> 臥槽,這家伙腦子有毛病吧?!
右介被驚呆了,他從對方的眼神能夠看出沒有說謊。
他不陪今川喝酒,今川就要在上面自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