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陀也無心在這兒打攪咱們,接著便直言自己還有醫(yī)務(wù)在身,先行告辭。
嘛,哈哈。
所以在白陀走后,咱看著他們一家四口互相抱在一起的畫面,真是心生感慨啊。
我二營長無父無母,生來就是個孤兒。
前幾年也不過是撿到了舞空,不至于孤獨而死。
像他們這樣,兩代人抱在一起,體會父母子女之情……不知道哪輩子才有這樣的機遇了。
這么一想,咱突然覺得不大高興,叼著一根煙也走出了病房。
不得不說,病房外面,軍醫(yī)處的院子里有一口清井。
寡人就這樣坐在井邊,一邊捏著煙抽個不停,一邊感受著井中散發(fā)的涼快清新之氣。
一根煙。
兩根煙。
三根煙。
好久沒抽這么多了,直到第四根煙的時候,邵樂萱和邵家父子都走了出來。
『萱兒啊,我看你媽氣色也不錯了嘛,咱們過兩天就把她給接回家去養(yǎng)身子吧,別占著人家病房。』
說著,邵父信誓旦旦的一拍胸膛,道:『以前是咱邵六華虧待了我家婆娘!!從今天開始,只要能給她養(yǎng)好身子的,不管什么名貴補品,我一定散盡家財也要讓婆娘把身子給養(yǎng)好了!!』
說到這兒,邵樂萱卻幽幽嘆了口氣。
『爹,你還是算了吧,這些事情不用咱們操心的。媽媽住在這兒也不會對任何人造成困擾,起碼對我認識的大哥哥來說,命令什么神醫(yī)去治療一個病人壓根不在話下?!?、
『你大哥哥?』
邵父頓時再度困惑起來,此刻,看到咱坐在井邊抽煙,他便走上來指了指我。
『萱兒,你說的就是他嗎?』
『哎呀,爹……』邵樂萱匆忙的走上來,把他往后面推去,一邊道:『你可放尊重點吧,要是真惹到了他勃然大怒,咱們一家可沒有好下場的?!?p> 『這家伙到底是誰???』
他還是忍不住嘟囔個不停。
咱這時候,終于憋不住笑了。
于是,孤故作“冷漠”的站了起來。
『邵獵戶,看來寡人不做個自我介紹是不行的了……』
邵樂萱卻是身子一抖,道:『大哥哥,你別激動啊,我爹這個人是心直口快,他不是故意來惹你的……』
『晚了?!?p> 咱故意推開邵樂萱,雙手插著腰走了上去。
『最近,古樹鎮(zhèn)改旗易幟了,歸于大秦治下,這你是知道的吧?』
『哦,你說這???』
邵父不明覺厲,卻還是大大咧咧的攤手道:『咱跟兒子回來的時候,在城門前看了公告才知道,話說這個大秦是從何而來???我邵六華以前從未聽聞啊?!?p> 『你有沒有聽聞這不重要,我現(xiàn)在要告訴你的是,統(tǒng)治大秦的人,遠比李開宇這個古樹市長更有實力,擁有的兵將也更多?!?p> 『聽你對李鎮(zhèn)長這么出言不遜,你又是誰?』
『哈哈哈哈哈?!?p> 這老頭子居然有點不見棺材不落淚的意思在里頭?
好吧,不裝了!
咱回過身去,而下一秒以后,手上直接變出一個大秦虎符!
『實不相瞞,寡人就是大秦的國君二營長?。?!』
『我靠?。?!』一聽這話,邵樂萱的兄長嚇得當場大叫。
『國,國,國,國君???』
而邵樂萱的父親聽到這兒,不由得雙腿一軟。
接著,他頓時癱坐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