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久后……
陰暗的地下室里,不見天日。
剛剛還在大街上的眾女孩,這時候才得以昏昏沉沉的醒來。
迷藥的作用褪去。她們最后的記憶都停留在街道上。
之前,一個不認識的男人突然拉住舞空,說那邊有好吃的東西。
舞空縱然平日里沒心沒肺,到了這關頭卻警惕的很,然而即便是這樣,男人依然拖著她往那邊去。
二舞空便喊起了救命,而穹瓊朝那男人沖過去喊道:『你再胡亂動手,當心自己的腦袋!主人說過,如今還敢在城里調戲婦女的人是死罪!』
『弟兄們,動手!』
對方不想再繞圈子,索性開門見山。
二三十個人騎馬沖來,個個黑布蒙面。
一幫人用沾有迷藥的手帕在每個女孩鼻子上一捂,大家就失去了反抗能力。
到頭來,穹瓊最終第一個醒來,結果就發(fā)現(xiàn)自己被鐵鏈反鎖在了十字架上。
其他女孩還沒醒,穹瓊想通情況,急的大喊:『大家醒一醒,快醒醒。』
眾女聽見她的聲音,最后總算昏昏沉沉的醒來,個個頭昏眼花,四肢無力。
而此刻,安德側躺在擔架之上,被兩個跟班抬了過來。
他怨恨的看了一眼這些女孩,冷笑一聲。
『歡迎來到我的府邸,當然,我害怕幾位不高興我用這樣的做法邀請你們。所以,我要在把各位暫時監(jiān)禁一段時間,就在我的秘密地下室。』
說完,他捂著后背,齜牙咧唇,咬嘴切齒。
『該死的二英長,該死該死該死該死!昔日我們堂堂的克列家跺一跺腳,馬烏城都得抖三抖!凱根國主都不敢和我們正面為敵,可是他二英長以為自己有什么能耐?居然還想和我們魚死網(wǎng)破?荒唐。邪惡會在他看不見的地方繼續(xù)生長,而他鞭長莫及,只會被我們暗中解決?!?p> 穹瓊率先發(fā)問道:『你究竟有什么目的?為什么把我們這些人抓來這兒?』
安德拍手大笑道:『這個問題,問的好!我仔細想想,用你們來對付二英長,他會很痛不欲生的噢?我已經(jīng)派人給他送了封綁架信,到時候你們自見分曉。嘶……豈有此理?!?p> 他說到這兒頓了頓,不由得心下抱怨起來,該死的二英長!如果不是他把自己打的毫無起身之力。甚至隨便動一動,背上就是一陣撕裂的痛苦,今天,他還非得把這些嬌艷如花的女人一個個的染指一番。
畢竟,只有這樣做才能令二英長真正的痛不欲生。因為都是男人,所以他安德也知道,奪妻之恨是不共戴天的。二營長,帶上這股恨意去死吧!
?。ǘ?p> 卻說此時,馬烏城主的城堡中。
寡人用拳頭拍打后背,如今天色將晚,然而穹瓊她們,一個都沒有回來。
怎么回事?她們平時沒理由這樣拖延的。
眼見葉昆·馬修匆匆忙忙的走過來,寡人沖他擺手。
『找到人了嗎?』
『沒有?!?p> 他搖了搖頭,欲言又止。
我道:『那我也出去找找吧。』
『領主,不可以?!?p> 他趕忙把我攔住:『請您三思,下午才發(fā)生過正面沖突,恐怕克列家族如今正在暗地里蠢蠢欲動,這時候,您這個老將一出窩,那對方的兵馬豈不蜂擁而來的將你一軍?找人的事情就交給弟兄們去做,您在城堡里等待消息?!?p> 『哎,只好如此?!?p> 神色凄苦的坐在躺椅上繼續(xù)等待,牛彩彩那家伙也不知道上哪兒去了。
而兔玲瓏自己一個人在地上玩著,蹲在那里,自己和自己打彈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