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仁青道:“雖然你沒說,但是你就是這么想的。依我看,這異象就是向大哥帶來的,你見過靈力測試是零,然后馬上可以登上榮譽臺的嗎?沒有!”
恰仁亮道:“我也覺得向大哥是個奇跡,可是現(xiàn)在向大哥就在邊上怎么沒有天生異象啊?”
又吵了幾句,恰仁亮道:“別整這些沒用的了,來聽聽向大哥怎么說!”
向飛正向文佳打聽什么天生異象呢,文佳道:“前天你不是在房間里嗎,我正練著呢,娘對我說快看天上的云,好奇怪啊!那我就看,真的很好看,就像是畫一樣的?!?p> 恰仁亮道:“那豈止是畫,是動畫,會動的畫!”
向飛道:“你從頭看到了?快說來聽聽!”
恰仁亮道:“二十日那天我們在榮譽臺那里等向大哥,沒等到,估計是考過了所以沒去廣場。二十一日,我們又在榮譽臺邊上等。那時候,大約是午時左右,本來天上一朵云都沒有,天有點兒曬,我們還說呢,今天有點兒熱了,不知道向大哥去不去,不停的往荒山城那邊看。眼看著,天上慢慢的起了一朵一朵的很小的云,我們就說,這下好了,沒那么熱了,估計向大哥會來的??赡切┮欢湟欢涞脑坡淖兂闪谁h(huán)狀?!?p> 恰仁青插嘴道:“不是環(huán)狀,是漩渦狀!”
恰仁亮接著道:“那是后來變成漩渦狀的,一開始是環(huán)狀的。那變化是眼瞅著變化的,所以很多人都開始注意到了。然后那些云又變成了一個漩渦狀,就像是水流下去那種漩渦,那漩渦很大,好像是以整個荒山城為中心”
恰仁青插嘴道:“不,是包括荒山學院在內(nèi)的這一大片地方為漩渦的中心!”
恰仁亮接著道:“總之非常大!然后這些漩渦就像水流一樣都流向漩渦的中心,慢慢的在那里形成一個人的模樣,那人的前面有一塊方方的東西,像是桌子又不像是桌子,大家也說不清楚,只見那人在桌子前面待了一會兒,就見頭頂上方....”
恰仁青插嘴道:“你沒看仔細,那人手里拿了一件法器!”
恰仁亮反駁道:“是符筆也說不定??!”
恰仁青糾正道:“也不是待了一會兒,而是在前面施了術法!”
恰仁亮接著道:“也可能是寫了字一樣的!總之,不同的人看到的略有些差別,但大題是差不多的。然后頭頂上方有光照射出來,那光像極了在樹林里,從樹葉縫隙中招出來的光一樣,一束一束,千束萬束,像是都從一個地方射出來一樣?!?p> 恰仁青接著道:“這時候有音樂!那聲音莊嚴肅穆,又隆重吉祥,給人一種有什么東西要從那里出來一樣。那光一直照著那個人?!?p> 恰仁亮接著道:“然后有一種吉慶的聲音,從遠處走來兩個人,手里像是拿著什么東西,一直走到那人的邊上。”
恰仁青糾正道:“哪里是走,根本就是飛,不,飄過去的。”
恰仁亮接著道:“細節(jié)每個人看到的不一樣,總之兩人就到了那人前面。那兩人對那人行了禮,然后送上了要給什么東西。那音樂聲,聽上去像是在說‘刀刻,刀背,如刀妖,家將’之類的,每個人聽到的也都不一樣,大家也都說不清楚是什么。該你說了!”
恰仁青道:“這次說的對,你接著說吧!”
恰仁亮接著道:“然后開始那人身上就變成了金色的,從頭到尾,都是金黃色的,就像那是要給黃金人一樣。然后那兩個后來的人就不見了,然后這個人也不見了,金光散了整個天空。又該給你了!”
恰仁青道:“暫時沒什么補充的,你接著說吧!”
恰仁亮接著道:“然后整個天空都像是在慶祝一樣,有的地方在跳,有的地方在舞,有的地方在轉(zhuǎn),有的地方是刀,有的地方是劍,各種各樣的都有,你要是問不同的人,他看到的就是不同的東西。那聲音里也是有喇叭聲,嗩吶聲,琴聲,枇杷聲,鼓聲,那趕緊就像是你要是盯著什么東西看,就會聽到對應的聲音。比如你要是看到的是在跳舞,那聲音就像是給舞蹈在配樂,你要是看到的在耍劍,那聲音就像是劍在飛行。不管是某個場景,還是整體看,都感覺是在慶祝什么。”說的這里他又停下來,看了看恰仁青要不要補充什么。
恰仁青像是知道他什么意思一樣道:“暫時沒什么補充的,你接著說吧!”
恰仁亮接著道:“然后,整個天空刷的一下都變成了紅色的小點點,然后天上的云一塊也看不到了?!?p> 說完聽了下了,似乎還在回味那異象的情景。
向飛見他好久了不說話,問道:“然后呢?”
恰仁亮道:“然后?然后太陽就下山了,天黑了,大家都回家了?!?p> 眾人無話,向飛在哪里喃喃低語,“這就是一場美麗的晚霞秀??!居然這么逼真?”
這是一直沒有說話的文佳說道,“其實晚上還是有的?!?p> 恰仁亮和恰仁青道:“快說說,什么情況。”
文佳見大家都問,就說:“我也沒看很久,我晚上起來看看大哥好些了沒,借著月光,看到天上的云,像是方方的一大片,月亮在云里穿行,好像一些小小的云在動。后來我就去睡了,也沒多看?!?p> 恰仁青道:“這么有趣的事,你居然仔細不看看?太可惜了。向大哥,你怎么看?”
向飛還在那里回想剛剛他們描述的樣子,道:“我沒看到啊,不是你告訴我的嗎?”
恰仁亮見他答非所問,看他樣子像是跑神了,看看快到了考場,說道:“遠遠能看到考場了,拍得隊好長啊,咱們排哪個?。俊?p> 正好邊上一個維持秩序的學生經(jīng)過,聽了道:“哪個都一樣!拍好,不要亂走!”
恰仁亮拉住那個學生道:“這位師兄,排這么長要多久才能排到???有沒有什么快點兒的辦法?”
那學生本來要走,道:“不要拉我!除非你被可以上榮譽臺的帶著走,否則就乖乖的排隊吧!”
恰仁亮放開那個學生,指指向飛道:“太好了,我們這里還真有一個上榮譽臺的,怎么樣可以快點兒?。俊?p> 那學生看看向飛,似乎在哪里見到過,“若確實是可以上榮譽臺的,我?guī)銈冏撸绻皇?,到了前面也不能提前考,就要從新從最后面開始排了?!?p> 恰仁亮道:“確實是!向飛知道不?!這是向飛!你帶我們?nèi)グ?,反正現(xiàn)在也是排在最后一個?!?p> 那學生還是想不起來,但還是說道:“好的,你們跟我來!”
跟邊上另一個維持秩序的打聲招呼:“這邊有個上榮譽臺的我?guī)н^去,你看一下。向飛,你聽說過嗎?我聽著蠻熟的就是想不起來了?!?p> 另一個學生道:“知道啊,上恥辱臺那個人嘛,聽說后來又跟著別人上了榮譽臺了。”
那個學生道:“哦,是他呀,我想起來了。有意思,我就是帶他們過去?!?p> 恰仁亮拉了還在思考這什么的向飛,和文佳、仁青一起跟著那學生往前面走去。中間有人質(zhì)疑他們怎么可以帶著往前走,有知道規(guī)則的考生就說:“那是上榮譽臺的吧,不是你我能比的,當然可以插隊了,要不你去試試?”
也有認出向飛來的道:“什么呀,他你都不認識啊,那是向飛,向飛知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