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長亭見她撇過臉,手指捏住她的下巴,轉過她的小臉,看著她的眼睛。
同樣秦以歌也看著他的眼睛,耳朵漸漸紅了,他的長腿分開了她的腿,腿跟腿之間的溫度,燙的她心顫,他灼熱的呼吸噴在她的臉上,讓她想起那晚,他將她抵在墻上時的情景。
“叫我名字!”
陸長亭一字一句的開口,仿佛對他來說是在糾正秦以歌犯的錯誤一般。
秦以歌投降了,她看著他,感受著他身上荷爾蒙的氣息,輕輕啟齒,“陸長亭”。
她的聲音軟軟的,夾雜著幾分討?zhàn)?,女兒家獨有的嬌羞再加上她軟糯的聲音,讓陸長亭心頭微動。
看著她紅唇輕啟,耳邊是她的聲音,叫的是他的名字,陸長亭第一次覺得,從她口中喊出他的名字,是最好聽的。
他沒忍住,吻了上去,她的唇是軟軟的,甜甜的,從那晚吻過她之后,他就知道,可沒想到一次就讓他上了癮。
他霸道強勢的將她完全納進自己的勢力范圍內(nèi),把她緊緊抱在懷里,吻的兇猛,吻得熾熱,讓秦以歌完全招架不住。
陸長亭仿佛要將她揉進他的身體里,奪走她所有的呼吸,讓她渾身發(fā)軟,要不是陸長亭抱著她,她可能就會順著車門滑下去。
她的左手五指張開緊緊的貼在車門上,一動不敢動。
一個吻持續(xù)了五分鐘,卻讓秦以歌覺得十分漫長。
一吻結束時,她呼吸急促,看著陸長亭氣定神閑的樣子,秦以歌覺得他的肺活量肯定很好。
“記住了嗎?以后叫什么?”
他沒有要放開她的意思,反而逼得越近了,看著被他親吻過的她的紅唇,紅彤彤的,還有些腫。
讓他又有了親吻的沖動,可看著秦以歌有些可憐的眼神,他眸光微閃,還是忍住了。
“陸長亭!”
秦以歌看得出他眼里想要親她的欲望,她連忙叫出口。
路燈下,陸長亭笑了,眉眼溫柔,眼里都是點點星光,宛若星河般燦爛,讓秦以歌移不開視線,也讓秦以歌心跳陡然加速。
她記不清這是第幾次為陸長亭心動了,但心動的時候,她都能記得陸長亭明亮溫柔的樣子。
陸長亭退開一步,將她的手拉住,放到他的唇邊輕輕一吻,“晚安,以歌”
聲音低沉好聽,唇的溫度有些涼涼的,在秦以歌本就跳動的心臟上撓了撓,一雙眸子溫柔繾綣。
此時的秦以歌已經(jīng)感覺不到自己在想什么了,她只覺得自己仿佛踩在了棉花糖上面,軟軟的,甜甜的。
“晚安!”
她踩著高跟鞋有些慌亂的小跑進山海別院的大門。
陸長亭看著逃竄的背影,摸了摸唇角,仿佛在回味之前的吻,隨即笑了。
林謙透過前視鏡看到老板的笑,自己也笑的像個傻子,老板戀愛了,他從未想過能在某一天看到老板將一個姑娘摁在車門上親,而且親的難舍難分,欲罷不能。
可今天他都看到了,果然,愛情這東西能讓所有人都變了個模樣。
…………
回到家的秦以歌坐在地毯上,摸著自己的唇,笑的像個傻子。
完了,徹底完了現(xiàn)在哪怕陸長亭不跟她明說,她也想就這樣跟陸長亭走下去。
“叮”的一聲,手機微信消息進來,秦以歌打開。
陸閻王:到了沒?
秦以歌打著字,眉梢都是笑意。
放鴿子:到了
陸閻王:早點休息,明天見!
放鴿子:什么?
陸閻王:明天你就知道了。
放鴿子:。。。。。好吧
秦以歌發(fā)完消息就將手機擱置在一旁,屁顛屁顛的去洗澡了,連自己胳膊上的疼都忘了,直到她在浴室里因為獨臂脫不下來衣服,叫苦連天時,她才記起,自己是獨臂大俠。
最后折騰了好一會兒才將衣服脫了下來,哼哼唧唧的開始洗澡。
陸長亭剛洗完澡,穿著浴袍,走到床邊打開手機,就看到她發(fā)過來的消息,兩個字晚安。
他一看時間,十二點半發(fā)的,現(xiàn)在都一點了,他沒有再回消息,害怕打擾到她睡覺。
還有她這個昵稱,為什么叫,放鴿子?改天一定得問問。
不過眼下他還要直到一件事情,他撥通了許朗的電話。
“以歌的傷怎么回事你知道嗎?”
他站在床邊表情冷峻的開口。
那邊的許朗就等他的電話過來。
“她跟我說,是不小心被硯臺砸到的!”
硯臺?陸長亭眉頭一鎖,還沒出聲,許朗就已經(jīng)開了口。
“你確定就她了嗎?”
陸長亭聞言沉默了半晌,看著對面的大樓,燈光閃爍,眼里多了幾分認真,輕聲開口“就她了!”
許朗聽著他的聲音,意料之中的事。
“作為朋友我想告訴你的是,以秦以歌現(xiàn)在的處境,她的婚事不由她做主,你大概也知道秦家不同于其他家族,秦家關系復雜,而且秦老爺子是個控制欲特別強的人,雖然已經(jīng)退出秦氏,但他手中捏的是實權,直白點說,秦以歌就是個傀儡,還有個秦三爺,對秦氏也早已經(jīng)是虎視眈眈,所以秦以歌夾在中間,處境很不好!至于秦以歌為什么甘愿當秦老爺子的傀儡,其中細節(jié)我就不知道了,總之,你要娶秦以歌,單憑你自己努力,困難重重!”
許朗將自己所知道的,都告訴了陸長亭,希望陸長亭斟酌再三。
“我知道了,謝謝”
陸長亭說完直接掛斷了電話,原來情況遠比他想象的要復雜的多。
但是,他要的只有秦以歌一個人,其他人,他不在乎。
想到這里他撥通了遠在馬爾代夫度假的沈君付的電話,他想知道秦以歌的過去究竟發(fā)生了什么?她又為什么心甘情愿做秦老爺子的傀儡。
但電話最終還是沒有撥出去,他想等等,等秦以歌主動跟他說。
秦以歌離開的那半年,讓他知道了,習慣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情。
盡管后來招了新助理,可是都不如秦以歌來得讓他舒心。
她懂進退,知分寸,還很聰明,明明喜歡他,卻甘愿待在他身邊當一個默默無聞的小助理,一當就是三年。
陸長亭知道,除了陸長晚,這個世界上唯一真心待他的只有她了。
所以當他發(fā)現(xiàn)離不開她時,她卻離開了,陸長亭生平第一次有了失去的感覺。
好在,她還喜歡他,一切不算太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