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guān)于秋藤,花遇楊知道多少呢?
父親是秋期,母不詳,故鄉(xiāng)在臨陽,今年大概十五歲。然后呢?好像沒了?;ㄓ鰲铕B(yǎng)了她三年也僅僅是供她衣食罷了。其他的,一概不知。
但,她也只是個小姑娘啊,秋山院……該是重名吧,畢竟這世界上重名的地方那么多
花遇楊安慰,催眠著自己,強迫自己不再去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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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溫淺睡了一路,車馬行的不快,惟求穩(wěn),她就枕在花遇楊的腿上休息,偶爾醒了就和他笑鬧一陣
“賜寶,賜寶……”花遇楊拍拍她的臉頰,“到了”
言溫揉揉眼睛,撐著他的腿坐起來,臉頰倚在他肩頭上,“到哪了?”
“行王府?!?p> 言溫一下子坐起來,撩開車簾一角,看見大門牌匾上書三個大字,“行王府”
“……”
“我不想來這?!毙」媚镳ゐず谋еㄓ鰲畹母觳踩鰦桑拔蚁敫慊亓杩臻w?!?p> “行?!被ㄓ鰲顟?yīng)的痛快,轉(zhuǎn)頭跟車夫囑咐
在城里,人流密集,沒法走的很快。車速緩緩輕搖慢晃
言溫抱著花遇楊的胳膊傻笑
花遇楊心情好,指尖刮刮言溫的鼻尖,“傻笑什么?”
“就,很開心啊。這是我第一次和你一起去凌空閣啊?!?p> 花遇楊張了張嘴還沒說話,言溫的肚子就咕嚕一聲
“餓了?”
言溫點點頭
這幾天在路上確實是沒吃好。現(xiàn)在聞著外面炒栗子的香味著實是餓了
“行,那就先帶你去吃飯?!?p> 花遇楊又向車夫囑咐幾句,車子又朝另一個方向駛?cè)?p> “我們?nèi)ツ???p> “到了你就知道了?!?p> ……
沒一會車子就停下了。言溫扶著花遇楊的胳膊跳下車,一抬頭看到這家店的招牌“醇水間”
“……”噩夢開始的地方
“我們要不要換一家吃?”言溫拽拽花遇楊的袖子
“怎么了?你不是很喜歡這一家的醋溜魚?”
言溫眼一閉,心一橫,“行吧,那就這?!?p> 抬眼對上花遇楊探尋的目光,言溫三言兩語解釋了當(dāng)初在這里和邢妍、賀純一群人打賭的事情
“噩夢開始的地方?所以……我是你的噩夢?”
那必然……不是了……吧……
言溫?fù)u了搖頭,蹭了蹭他的胳膊,“你是我不愿醒的美夢?!?p> “不會醒的?!被ㄓ鰲铧c點她的額頭?!暗然厝ピ偈帐澳恪?p> -
吃飽喝足兩個人就回了凌空閣。
一進(jìn)凌空閣院門,花遇楊就暴露了本性,纏著她不讓她逃
一開始還念著她的肩傷,小心著,不太使力。后來越發(fā)放縱,抵著她的后腦壓向自己
言溫也不躲,像只乖巧的兔子,仰著頭由他胡來
呼吸燥熱,暗流涌動
言溫在他胸口亂蹭,“真不愧是流連花場的花二少啊?!?p> “嗯?”花遇楊下巴抵在她頭頂,輕笑,“這么好嗎?那再來一次?”
不管不顧的重新吻上,摸索著朝正殿走
“砰”一聲,正殿門開。
言溫好像對接下來的事情有所預(yù)感,嗚咽著拍打花遇楊的肩膀
花遇楊略一后撤,把言溫的手反剪到身后,指腹劃過她下唇,“不干別的,再親一會?!?p> 兩唇相碰之際,床上窸窸窣窣一片,夾雜著一個女孩子怯怯的聲音,“二……二少爺……”
兩個人從進(jìn)來開始就沒干什么正事,燈也沒點。屋內(nèi)月光朦朧淡淡光輝
言溫瞇了瞇眼,隱約看到紅色錦被間一抹淺米色和如緞長發(fā)
腦袋轟得炸開
花遇楊僵正在原地,半晌才訥訥開口,“秋藤?”
“嗯……”
完了,死了,花遇楊怎么都沒想到今天晚上會是這樣的場面,早知道就不會帶她來凌空閣了
懷里的女孩有些絕望的閉了閉眼,磨了磨后槽牙,輕嘲,低笑
“花遇楊,你解釋嗎?”平靜如一灘死水。
“算了吧,我不想聽,就算了吧。”
平靜得過頭,花遇楊寧愿她打自己一巴掌也不愿她現(xiàn)在這樣
言溫側(cè)過身越過花遇楊向外走,胳膊被男人一抓住。
“賜寶,別走……”
“不走?”言溫轉(zhuǎn)頭看他笑,明眸皓齒,燦若桃花,“等你給我表演怎么接吻?怎么上床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