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病毒爆發(fā)后,僅剩的幸存者越來越崇尚武力,在連續(xù)五年的消耗下,子彈槍支已經(jīng)供不應(yīng)求。雖然還有著軍工廠正在生產(chǎn),但是產(chǎn)量遠遠低于消耗量,所以除了少數(shù)人,其他人都只能靠一些冷兵器來對抗喪尸。
時間一長,導(dǎo)致越來越多人崇尚武力,認為強壯的男人能夠有安全感。
“來兄弟,跟我來,我?guī)闳マk理手續(xù)和檢查身體?!蹦凶臃浅嵝牡睦愩?,準備帶他進入基地。
“年齡?”
“忘了?!?p> “姓名?”
“韓文名還是英文名?”
“你的原名!”坐在辦公桌上的的瘦小男子有些不耐煩的說道。
“詹姆斯·布坎南·巴恩斯”
“病毒爆發(fā)前從事什么職業(yè)?”
“軍人!”
聽到軍人兩個字眼,辦公桌后的瘦小男子眼前一亮連忙問道:“都會什么?”
“熟悉使用各種冷兵器以及軍中搏殺術(shù)?!?p> “接下來基地給你安排工作。”
“沒問題?!?p> “嗯……,物資搜尋小隊……第七隊隊長吧!”瘦小男子,似乎是在寫什么,斷斷續(xù)續(xù)的說到。
“基地每天免費提供兩餐,以及二十斤粗糧,沒有意見吧?”
“沒有意見,但是我有幾個朋友在病毒爆發(fā)之后沒多久來到這個基地,可以幫我找找他們嗎?”資料登記結(jié)束后,陳銘才開口說出了自己的目的。
瘦小男子聽到陳銘的要求眼神有些怪異的看著陳銘說到:“當(dāng)然可以!”說完彎下腰似乎在找什么東西。
接著瘦小男子從抽屜底層抽出一本有些破爛的花名冊,一邊翻著花名冊一邊念叨道:“五年前,五年前,在哪一頁來著?”
“你要找的人叫什么名字?”找到的五年前人員名單的瘦小男子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鏡后,對陳銘說到。
“尚華,盛京,石宇,秀安,榮國,熙珍?!标愩懧畛龅乃氨Wo的人員名字。
在這種秩序崩壞的情況下,這種基地可以是男人的福音,也是女人的噩夢。
人性根源的弱點是無法被改變的,在這種末日,每個人的陰暗面都會被無限放大!
“你說的六個人,只有一個活著的。”
“誰?”
“盛京,還有她一個四歲半的孩子?!?p> 聽到這個名字,陳銘有些錯愕,盛京還活著完全在陳銘的意料之外。
“我能去看看他嗎?”
“可以,讓喬木帶你去吧!”聽到陳銘的請求,瘦小男子十分理解陳銘現(xiàn)在的情緒。
將手上的手牌遞給陳銘之后,示意一旁的喬木為陳銘帶路。
想當(dāng)初他也是這樣,初來乍到聽說自己的朋友還活著,別提心里有多激動了。
而此時的陳銘正跟著喬木來到一片比前世看到的平民窟還要平民窟的地方。
到處充斥著讓人作惡的酸臭味,密密麻麻的破舊帳篷讓人看著很不舒服。
“七號,八號,九號?!本褪沁@里,盛京住的帳篷在九號。
“你自己進去吧,我在外邊等你?!敝雷约翰贿m合進去的喬木主動提出在外邊等的要求。
拉開帳篷,一股惡臭撲面而來。
“叔叔,你也是來找媽媽的嗎?”看著拉開帳篷走進來的陳銘,一名小女孩用著自己布靈布靈的大眼睛看著陳銘。
雖然小女孩非常努力的裝萌,但是作為一名對殺氣非常敏感的殺手,陳銘竟然在小女孩眼中看到了與她年齡完全不匹配的殺意。
這讓陳銘想不明白為什么一個第一次見面的四歲小孩子就對他產(chǎn)生了殺意呢?
看到從進門后就陷入沉默的陳銘,小女孩在次開口道:“剛才已經(jīng)有一個叔叔進去了,我媽媽不同時接兩個人的!”
“你什么意思?”想到某種可能的陳銘第一次產(chǎn)生了同情的情緒。
“叔叔不明白我的意思嗎?”小女孩以為陳銘在裝傻,連忙擋在了陳銘面前。
“盛京在哪里?我是他的朋友!五年前的朋友?!笨粗鴥H僅四歲的小女孩,陳銘心里閃過了一絲愧疚。
看到小女孩沒有回答,陳銘直接走向正在震動的小帳篷,一把掀開。
看著眼前的一幕,陳銘心中出現(xiàn)了一絲怒火。
如果自己當(dāng)初將他們帶走,也許就不會發(fā)生這一幕了吧?
“?。∧闶钦l?”如同狗一般趴在盛京身上狂啃的男人,才后知后覺的反應(yīng)過來。
沒有理會這名中年男子的咆哮,陳銘一把掐住了他的脖子,在中年男子的瘋狂掙扎下,將他慢慢的舉在空中。
硬生生的將手指將手指插進了他的大動脈,鮮血如同噴泉一般噴涌而出。
隨手一甩,將已經(jīng)失去生命體征如同死狗一般的中年男子甩在了地上。
鮮血將地面染紅,陳銘從次元空間內(nèi)拿出一件被單蓋在了盛京那暴露在空氣中的軀體上。
“何必呢?”看著被自己進來之后的一系列舉動嚇得呆住的盛京,陳銘開口道。
“你是?”眼神變得呆滯的盛京沒認出陳銘。
看到盛京眼神中的陌生,陳銘不由得一番苦笑,拖下了自己的外套,將自己的銀色手臂舉到了盛京的眼神?
“你……,你是那個好人!”看到陳銘那支金屬手臂后,盛京的眼神有那么一瞬間充滿了靈動。
盛京不顧自己衣不遮體,沖上來抱住的陳銘。
陳銘知道,不是她不自愛,而是她真的已經(jīng)麻木了。
如果不是為了撫養(yǎng)孩子,在尚華死的那一天,她就已經(jīng)隨之而去了。
作為一個沒有了男人的女人,還帶著一個孩子,在這混亂不堪的的末世之中毫無自保能力。
要不是靠著每天陪那些男人來換取物資,或許兩人早就餓死了。
在盛京眼中,當(dāng)年的陳銘如同神明一般出現(xiàn)在了他們夫婦的世界里,給他們帶來了希望。
而此時抱著陳銘的她就像抱著希望一般,遲遲不肯放手。
陳銘并不在意盛京那骯臟的身體,用手拍了拍盛京那微微光滑的背說到:“早知道當(dāng)時就應(yīng)該讓你們跟我走。”
“可惜,沒有早知道!”陳銘嘆了口氣說到。
從盛京那呆滯的眼神中,陳銘看到了這些年他們受過的委屈,不甘以及仇恨。
“尚華,怎么死的?”看著身體微微顫抖的盛京,陳銘緩緩的問道。
“爸爸是被人殺死的?!毙∨⒖吹降厣系氖w,并不感覺到害怕。
“詹姆斯?”還沒等陳銘問明白,喬木的聲音就已經(jīng)從帳篷外傳來。
“我聞到了很重的血腥味,怎么……,噢!天啊,你闖了大禍!”
看著地上的已經(jīng)快將鮮血流干的尸體,喬木語無倫次的說到。
說完,喬木踉踉蹌蹌的跑出了帳篷。
“他會帶來執(zhí)法隊的!”盛京看著慢慢松開自己的陳銘說到。
“沒關(guān)系。”所謂的執(zhí)法隊在陳銘看來就是土雞瓦狗,根本無法對他造成威脅。
善惡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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