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人高興的跟著楊樂出去了。
最后兩個人重新回到食堂里,蔣毅問道:“唉,你們沒事吧?”
安思夏笑著搖了搖頭,寧憶歡看了看著碗里的花菜,皺了皺眉頭,她似乎有點難以下咽,卻被安思夏看出來了,問道:“你不吃這個菜?”
寧憶歡沒有反應(yīng),她不知道要做什么反應(yīng)。
最后安思夏還是將花菜都夾到了自己碗里,最后將自己碗里的胡蘿卜都送到了寧憶歡的碗里,自己也開心極了。
寧憶歡問道:“其實是你自己想吃花菜吧?”“嗯嗯,你不吃胡蘿卜?”安思夏憋著笑問道。
“沒有,胡蘿卜我吃,花菜我不吃!”
“怎么跟個兔子一樣?”安思夏打趣道。
坐在對面的兩兄弟卻突然感覺氣氛不太對,互相看了看彼此,剛才這微妙的氣氛是怎么回事?
蔣毅拉著他哥匆匆對安思夏說道:“我們吃完了就先走了!”
安思夏什么都沒有感覺到,點了點頭。
飯后又是要回到教室開班會,路上便剛好碰到了許晴,安思夏卻也不知道該說什么,便先回了教室。
許晴看著寧憶歡,笑了:“跟她關(guān)系不錯,倒是忘了我這個老朋友!”
寧憶歡也笑了:“哪會忘,只是覺得她的眼睛很好看呢!”寧憶歡卻低下了頭,許晴看著寧憶歡,自己是從小與寧憶歡長大的,她家里的情況她也是最清楚的。
寧憶歡小的時候確實很可愛,喜歡笑,喜歡調(diào)皮搗亂,許晴也總是被她欺負著,但是卻依舊與寧憶歡玩耍著。
但是后來……
“你在想什么?”寧憶歡突然打斷了許晴的回憶,“沒什么,你這么就變化這么大?”
“啊?很大嗎?”
“嗯,你……竟然不抽煙了!”許晴說道,內(nèi)心卻是歡喜的,因為她想著以前的那個寧憶歡還能夠回來嗎?
寧憶歡笑了笑:“哦,確實是變了?!?p> 夕陽的光耀很迷人,操場上的學(xué)生依舊玩耍著,對于A中的學(xué)生來說,學(xué)習(xí)的壓力確實是有的,所以他們都很珍惜在操場上的“肆意妄為”。
班主任李曲在上面講著:“馬上就要月考了,你們都給我拿出十二分精神來復(fù)習(xí),我的要求不高,第一必須有!”
“???第一?理科班都還沒有考過試呢,哪里知道我們的實力?”有同學(xué)高聲喊道,那個學(xué)生是余明文。
李曲聽了,微微笑道:“沒有考過就考一次嘛!”
最后誰知道學(xué)校變態(tài)起來,突然間全年級來一次月考的模擬考,這不論是文科班還是理科班的學(xué)生都受到了沉重的打擊,但是卻也很快平息下來,畢竟是A中的學(xué)生。
下了晚自習(xí),教室的座椅很快就調(diào)整好了,寧憶歡卻被李曲叫到辦公室去了。
下了晚自習(xí)已經(jīng)是九點半了。
安思夏想著在教室等寧憶歡吧,宿舍十點鐘便熄燈了,誰知道這個班主任會跟寧憶歡說什么呢?
寧憶歡喊了聲“報告!”便進了辦公室,辦公室里的老師還有好幾位。
“來了?”李曲自問自答著的感覺。
寧憶歡點點頭,問道:“找我干嘛?”最后李曲說到:“在學(xué)校的生活還適應(yīng)嗎?”
寧憶歡一愣,很快答道:“還行?!崩钋c點頭,寧憶歡卻在納悶:什么時候李曲對自己這么好了?
李曲接著說道:“明天的模擬考不要太緊張,在學(xué)校不要有什么壓力,都盡力而為就好,不強求的。”這一番話像是老父親一般的教導(dǎo)。
寧憶歡笑道:“是寧健跟你說的?”“他?他怎么可能會這樣說?”李曲想也沒有想便答了。
自己卻突然覺得自己是嘴欠抽,他看了看寧憶歡沒有什么太大反應(yīng),寧憶歡說道:“也對,他怎么可能會這樣說?!?p> 寧憶歡卻知道李曲這個老師對自己一直都很好,但是自己卻也偏偏要跟他對著干。
寧憶歡突然有事沒事的問了一句:“李老師,你結(jié)婚沒???”
李曲突然被寧憶歡叫老師,很是受寵若驚,最后答道:“沒有的!”
寧憶歡卻很是驚訝:“你都四十多了,怎么……還沒結(jié)婚?”
“還沒有遇到那個人呢!”李曲神情突然憂傷了起來,寧憶歡突然間想到以前在C中的一些傳言。
李曲老師是從高中開始便有自己心怡的對象了,但是卻一直沒有表白,據(jù)說那個女的是拒絕了他,說是可以做朋友,后來女的結(jié)婚了,有一個孩子,本來生活的很好,但是過了不久,女的就去世了,李曲卻是想終生不娶。
自己一直心怡的人嫁給了別人,這其實都還好,但是去世了……都沒有辦法接受的吧。
寧憶歡卻也漸漸相信了這些傳言。李曲問道:“小丫頭,一天天在想什么呢?你還小,這些東西以后還是不要想了。”
寧憶歡點點頭,說道:“我像是那個會想這些的人嗎?”
李曲笑道:“也確實不像!”
“叔,考完試我去你家吃飯?。 睂帒洑g說完便離開了辦公室。
寧憶歡對這個班主任還是有好印象的,雖然在學(xué)校里對自己是比較嚴的,但是呢,這個其實是一直看著自己長大的一個叔叔,寧憶歡卻一直都知道李曲是自己母親的朋友。
等寧憶歡回到教室卻很是震驚:“你……還在等我?”安思夏點點頭。
“走吧,回宿舍!”安思夏說道,推著寧憶歡就往教室外走,“老師跟你講什么了?”
“是那次逃學(xué)被發(fā)現(xiàn)了嗎?”
“還是今天跟那個人吵架被發(fā)現(xiàn)了?”
“唉不是,你回句話???”
寧憶歡突然笑起來:“你小腦袋瓜子想的蠻多,他就是要我明天的模擬考放輕松!”
“哦,”安思夏點點頭,“也對,確實要放輕松!”
“我怎么感覺你話里有話?”寧憶歡問道,安思夏搖搖頭,突然就笑了起來。
“你是不是欺負我成績不好?”
“我沒有!”
“我信你個鬼!”
“真的,要相信我!”安思夏說道?!靶邪?,相信你!”寧憶歡說道。
“唉,以后要不要我?guī)湍阊a習(xí)?”安思夏問道。
寧憶歡突然間臉就黑了:“說到底,你還是說我成績不好!”
安思夏尷尬的笑了笑,趕緊跑回了宿舍。
天已經(jīng)黑了,就留下那么幾點校園的路燈光亮發(fā)點朦朧。漸漸地也刮起了風(fēng)。
寧憶歡將課桌整理好后,也很快回了宿舍,回宿舍的路上,也總是看到幾對情侶在校園內(nèi)悄悄地拉著手。
十幾歲的愛戀總是美好的,不論未來的結(jié)局是好是壞,卻也一直在堅持,酸酸甜甜的滋味總是讓人們向往。
但是偏偏有些人就是似乎不適合在這樣的環(huán)境下“生存”,比如不聞外邊事的一些學(xué)霸。
寧憶歡回到宿舍后洗了個澡,出了浴室后看到安思夏在與父母打著電話。
A中的學(xué)生自然是允許帶手機的,但是像寧憶歡以前在的那個C中是不允許的,但卻也是幾年前的事了,C中何嘗不是一個出名的學(xué)校,曾經(jīng)也是并列四大重點高中之一的,但是不知從什么時候開始走了下坡路……
A中是十點鐘宿舍熄燈,學(xué)生總是比較自由的,每個宿舍都有配置充電源頭,空調(diào)一臺,電風(fēng)扇兩臺,終歸這是一個公辦的學(xué)校。
“夏夏,爸媽這幾天也比較忙,你怎么就自己也不知道打電話過來呢?”安母在對面說著,
安思夏內(nèi)心也是比較愧疚的,玩得……確實挺嗨的,倒也就忘記每周打個電話了。
這些話自然是不能說的?!澳愀缃裉焓遣皇谴螂娫捊o你了?”安母問道。
安思夏說:“是的!”又補充了一句“倒也沒有說什么,怎么了?”
“這個孩子從他小的時候就沒有怎么管過他,跟我們感情也淡,他也就比較喜歡你這個妹妹?!卑材刚f著。
“哥他怎么就喜歡我了?你們畢竟也是父母呢?!卑菜枷恼f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