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知道醒??!繼續(xù)裝啊!”
知道司馬晨玖和洛夢離開,白靈兒沒了顧及。她指著厲爵嚴大喊道。
厲爵嚴捂著耳朵,一臉不耐煩地看著白靈兒,說道:“喂!你這個女人有沒有搞錯!我是傷患啊,你還對我大喊大叫,有沒有醫(yī)者的同情心?”
白靈兒叉腰瞪著厲爵嚴,鼓著腮幫子說道:“傷患?你不是挺能干嗎?和你說了你傷得重,你不信,你還起來!還有,我不是醫(yī)者,救你只是一個意外?!?p> “你這女人!”
厲爵嚴一時間找不到話來反駁白靈兒,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瞇著眼睛不再看白靈兒,正所謂“眼不見,心不煩”。
“靈兒,你這屋里怎么這么吵啊?發(fā)生什么事了?你沒事吧?”
突然,屋外傳來一位老翁的聲音。
厲爵嚴好奇地睜開眼睛望門口觀望,而白靈兒卻一下子慌了起來。
“糟了糟了,我爹來了。怎么辦怎么辦?他要是發(fā)現(xiàn)我屋里藏了個大男人,我要怎么解釋!”
厲爵嚴被白靈兒的話吸引,注意力從門口移到了白靈兒身上。
“你……唔唔唔……”
厲爵嚴剛想開口調(diào)侃白靈兒,便被她捂住了嘴。
白靈兒騎坐在厲爵嚴身上,她很害怕厲爵嚴不知死活,讓她爹知道,因而她緊緊地捂著厲爵嚴的嘴,不讓他發(fā)出一點聲音。
白靈兒在厲爵嚴耳邊小聲說道:“你不要說話!你趕緊變回花去,要不被我爹發(fā)現(xiàn)你在我屋里,會廢了你的。”
“唔…唔…唔……”
厲爵嚴本想說他不怕,可看到白靈兒真實的慌亂表情,他無奈地點了點頭,畢竟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
“靈兒?你怎么不說話?爹爹進來咯?”,屋外老翁繼續(xù)詢問道。
白靈兒對著屋外應(yīng)答道:“啊,爹,女兒剛才在酣睡,剛起?!?p> 厲爵嚴趕忙變回芍藥花的模樣。
吱呀——
一位白發(fā)老翁推開門進了屋。
“爹,您坐?!?p> 白靈兒起身恭敬地請老翁上坐。
“靈兒剛起?”
老翁慈祥地注視著白靈兒。
這是白靈兒的父親,狐妖一族的族長。
“靈兒,你爹非說你這出了什么事,要來看看你,攔也攔不住。這老頭子真的是,越老越多疑?!?p> 一位白發(fā)婦人走了進來,雖然婦人滿頭銀發(fā),卻容顏姣好,不難看出年輕時一定是個大美人兒。這正是白靈兒的母親。
白父白母在白靈兒屋里坐下,和白靈兒聊著族里的趣事。
而白靈兒卻一直有些心不在焉地把玩著手里的芍藥花。
“喲,靈兒,你手里這花,生得很是好看??粗膊幌袷悄愕N得那些,靈兒,你去哪兒采來的呀?”
白母注意到白靈兒的注意力一直在那朵花上,不免好奇地問道。
“娘,這花也就那樣,沒什么特別的。”
白靈兒捏了捏手里芍藥花的花瓣,對白母說道。
白母指了指白靈兒手里的花,問道:“是嗎?依為娘看,你這花兒還帶點靈力,不似俗物。她爹,你說是吧?”
白父點了點頭。
白靈兒感覺到自己爹娘對厲爵嚴變的來了興趣,連忙趕人:“啊呀,爹,娘,這就是女兒在外面隨意采來的野花,不好看不好看。女兒困了,你們快出去吧!”
“這孩子!”
白父白母起身出了屋。
呼……
白靈兒拿著花,坐在塌上,長舒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