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爵嚴醒來,發(fā)現(xiàn)白靈兒不在屋里,而自己渾身無力,無法起身。他扭頭將白靈兒屋里的陳設打量了一番。
木板制成的房屋,屋內的桌椅鏡臺都是木制的,幾處還裝點著花草。
“沒看出來,這妮子人這么兇,住的地方還有幾分雅致?!?p> 厲爵嚴正想著白靈兒一襲白衣的身影,忽然聽到門外傳來聲響,像是有人回來了,他連忙把眼睛閉上,裝出一副還在昏迷的模樣。
白靈兒一進屋,便發(fā)現(xiàn)了厲爵嚴的異樣。他人雖然躺在塌上,氣息卻不似剛昏迷時的紊亂,按理來說,他應該早已醒來,而現(xiàn)在這副樣子,讓白靈兒不得不懷疑厲爵嚴在裝睡。白靈兒沒有直接點破厲爵嚴的偽裝,她全當自己什么也不知道,迎司馬晨玖和洛夢進了屋。
白靈兒一臉嚴肅,語氣凝重地大聲對司馬晨玖和洛夢喊道:“吶,你們看,厲爵嚴就在那里。他傷得特別重,可能時日不多了!你們兩個還有什么要和他說的,快點告訴他吧,晚了可能就沒有機會了。”
聽了白靈兒的話,洛夢很是困惑,之前不是說傷得有些重在養(yǎng)傷嗎,怎么一下子變成了傷得重得時日無多了……
看著發(fā)愣的洛夢,白靈兒扶了扶額,指著厲爵嚴,對洛夢眨了眨眼睛,想要她配合自己。
洛夢恍然大悟,難怪白靈兒說話要如此大聲,原來這話不只是說給自己和司馬晨玖聽的,還是說給躺在塌上的厲爵嚴聽的。想來厲爵嚴這家伙怕是得罪這位姑娘了。
洛夢對白靈兒點了點頭,對著躺在塌上的厲爵嚴,悲傷地說道:“?。柧魢?!他還這么年輕就要歸于混沌了嗎?完了,司馬晨玖,你要失去眼前這個兄弟了!”
“年輕?這個家伙怎么也有幾千歲了吧!”,白靈兒嘀咕道。
洛夢捂嘴笑著拍了拍司馬晨玖。
司馬晨玖摸了摸洛夢的頭,無奈地搖了搖頭。
“這兄弟沒了也罷,我有你?!?p> 司馬晨玖注視著洛夢,連一個眼神也沒有給塌上裝睡的厲爵嚴。
“喂!司馬晨玖!你太過分了吧!見色忘義!我真沒有想到你是這樣的人!”
聽到司馬晨玖風輕云淡地說出這樣一番話,厲爵嚴再也躺不下去了。他萬萬沒有想到他認為的好兄弟,居然說出這樣不在乎他死活的話。
“哈哈哈……”
見厲爵嚴雙眸一睜,側身望著司馬晨玖,指著他大喊的模樣,白靈兒和洛夢都不禁笑出了聲。
“咳咳咳……”
白靈兒和洛夢的笑讓厲爵嚴知道自己裝睡被發(fā)現(xiàn)了,他一急,便覺得傷口扯得生疼,一口氣沒接上來,便咳了起來。
“喂,你沒事吧!”
白靈兒趕忙坐在塌旁,撫了撫厲爵嚴的背,幫他順氣。
“他沒事?!?p> 司馬晨玖丟下這么一句,便牽起洛夢的手走出了屋子。
“啊,你怎么不多陪陪厲爵嚴?你又不是真的不在乎他的死活,我們不都是開玩笑嗎?他把你當兄弟,受傷多多少少和你也有關系,你該多關心他,你……”
洛夢喋喋不休。
司馬晨玖停下腳步,盯著洛夢。洛夢話音未落,司馬晨玖便吻了上去。
“唔唔唔……”
突如其來的吻讓洛夢一驚。
“我知道。你沒看出來他們兩個有故事?”
司馬晨玖按著洛夢肩膀,看著洛夢的臉龐說道。
“???”
洛夢感覺司馬晨玖這話莫名其妙。
“好啦,小東西,厲爵嚴沒事。我們去走走?!?p> 看著洛夢無辜清澈的雙眸,司馬晨玖知道小東西不懂。
司馬晨玖搖了搖頭,拉著洛夢繼續(xù)往遠處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