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7“太太,藥來了?!?/h1>
女警異樣的看了一眼葉疏影--她顯然聽到了葉疏影與寧央的對話。
做她們這一行,有時眼見不一定為實,耳聽也不一定為虛,調(diào)查案子時事情反轉(zhuǎn)的有多厲害誰也無法確定,‘殺人犯’撥開云霧后也可能是受害者,但是--
能把假的說的像真的人,還真少見。
女警看向葉疏影。
“葉小姐,我們簡單的了解了一下你弟弟的財務情況?”
葉疏影看了寧央一眼,輕輕皺眉,她不想讓人在這提這個,免得有些人又要動心思。
不過,葉疏影過會又釋然了,既然她已經(jīng)知道了這件事,寧央便不可能再靠近葉航。
邵栗懶坐著聽歌,擔心寧央無聊,還想讓她聽,寧央搖搖頭:你自己聽叭!
邵栗沒有把摘下來的一側(cè)耳機放下,她看向門口的兩個人。
女警翻出來檢驗結(jié)果:“根據(jù)我們初步估計,你弟弟的財務不足以支付那款包的費用。”
葉疏影不可置信,她聽到了什么!
女警又認真的補充:“準確的來說,包本身的材質(zhì)和配飾尚且不算,這款包是手工包,這位手工師傅的出場費的十分之一……”你弟弟都付、不、起!
……
沈熙一直關(guān)注著這件事情的進展,事情能順利處理好,他也沒必要插手。
晚上,沈斯硯從酒場上下來,沈熙把礦泉水拿給他:“少爺?!?p> “那姓葉的沒鬧起來吧?”沈斯硯胃里難受,今天的場子上都是北方的人,酒量好的很,別說是那些給沈斯硯擋酒的人了,就是他自己也喝了不少。
“沒有?!鄙蛭跽f,“葉小姐也沒敢鬧?!?p> 不僅沒敢鬧,她弟弟手骨折加上臉部挨了兩巴掌她都沒敢再提,沈熙微微搖頭,這份心性到底是差,比不上……
吃飯時,柳惠“哎呀”一聲,看著寧央的右手直皺眉:“太太你手怎么了?”
手背和手掌都有輕微的浮腫,僵硬又疼痛,寧央放棄了右手拿筷子吃飯的想法。
邵栗看了一會:寧央打人后覺得絲巾擦不干凈,她在水下沖了有四五十分鐘,直到發(fā)皺了才停下。
寧央換左手吃飯:“沒事,歇一夜就能恢復?!?p> 這怎么能行,柳惠起身就去找消炎藥,邵栗沒去找藥,想了想,摸過來寧央放在桌邊的手機,根本不用想號碼,通話記錄第一位就是!
寧央不好的預感浮上心頭:她要干什么!
傅沉年正在陪著韶秀華用晚餐,兩人剛提到寧央,寧央的電話就打過來了,韶秀華笑著感嘆,還真是不能念叨人。
聽著話筒里傳來熟悉的嗓音,寧央太陽穴突跳了兩下。
想找邵栗算賬來著,但邵栗已經(jīng)跑沒影了。
寧央磨磨蹭蹭,磨磨蹭蹭,才小聲叫了句:“老公。”
柳惠有顧家的習慣,來到這里當天,她就備下了藥箱,倒騰了一會找出來敷的藥膏,“太太,藥來了。”
傅沉年聽見柳惠的聲音,轉(zhuǎn)了話:“什么藥?”
寧央望著水晶吊燈放空大腦:“維生素片。”
聲音一沉:“寧央!”
寧央聲音弱下去:“是消炎藥呀,我也沒干什么呀?!本痛蛄藗€人而已,還是他自己犯賤!
傅沉年緩了語氣,“把電話給柳惠?!?p> 聽到先生要和她通電話,柳惠就明白要講的肯定是太太手傷的事,將傷藥放下,估計是傅沉年問了傷口情況的事:“不嚴重,只是有點腫……嗯,太太已經(jīng)在敷藥了……我知道了……這個……不知道……”
寧央自己敷好藥,拿著電話回房間,邀功似的:“我已經(jīng)抹好藥了?!?p> 傅沉年不問她為什么手腫起來:“天氣熱,訓練難受的時候別強忍著,涼寒的東西也別一直吃,變天了就添衣服,溫差大最容易感冒?!?p> “知道了,知道了,這些話你已經(jīng)說過了!”來的時候傅沉年把能說的都說了,行李箱里的衣服還是傅沉年盯著放完的。
當時寧央就在想,她這還只是出去一周,這要出去個十天半個月的,傅沉年是不是得拉著她的手講一夜的注意事項?
點點頭:還真有可能!
傅沉年笑了下。
說過你就知道了?
“老公你現(xiàn)在沒在家嗎?”她就是猜猜。
“嗯?!备党聊甑沽吮?p> 韶秀華沒在眼前打擾兩個人,她晚飯后在傅宅里散步,等回到客廳已經(jīng)是半個小時之后,傅沉年恰好收了手機。
韶秀華坐下,想起來件事,“沉年,你知道央央的外公家嗎?”
傅沉年說,“聽說點?!?p> “我和你舅舅那邊通電話的時候,聽他提起,何家那邊似乎有意要把央央接回去,”韶秀華不免有些擔憂。
“若真是有這可能,還有舅舅在?!备党聊暾f,“不用擔心。”
褚鳩來c市幾年了,他沒有強行帶走寧央也可以看出何家那邊的態(tài)度,而且,寧老爺子也不會坐視不管。
韶秀華聞言,放心了些許,她不是不想讓寧央回去,這對傅沉年也一樣,回到那邊勢必要安排婚事,除了徒增麻煩別無其他,倒也不是怕什么,只是婚姻又不是非要歷經(jīng)八十一難,沒必要經(jīng)歷那么多波折。
……
寧央簡單沖了一下澡就鉆進了被窩,躺床上本來還打算玩會手機,但困意立刻襲擊了她的大腦。
第二天清晨,寧央驚喜的發(fā)現(xiàn)手消腫了,動了動爪子:哎呦,別提這通體舒暢的感覺了。
精氣滿滿,干飯!干飯!
柳惠擺好了早餐,邵栗剛坐下,寧央就想起了昨天的事情,危險的眼神掃向邵栗,邵栗左看右看就是不看寧央。
哦,墻面好白,天好藍啊。
柳惠不知道兩人昨天的事情,也沒發(fā)現(xiàn)兩個人今天有什么奇怪:“今天下午可能會有雨,太太早點回來?!?p> “好?!?p> 寧央帶了頂白色鴨舌帽,衣服選的是寬松的。
舞協(xié)講究百花齊放,標舞也有,小舞種也有,反正到那里老師都教,寧央不知道自己適合哪一種,想著都試試,或許試著試著就能想起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