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云一臉無奈,伸手鉗住祁月的胳膊把她扶正:“你自己的酒量你心里沒點數(shù)啊,喝這么多?!?p> 她雖然口上說祁月,但還是仰頭將那杯酒喝光。
云云渾身一激靈,第一次嘗到酒精味的她忍不住雙眼泛光。
推開祁月?lián)踝【破康念^,猛灌了一口。
一年前,兩人剛來這個位面時,降落在一處亂葬崗,云云本身是存于祁月腦海中的系統(tǒng),祁月為了輕松一點度假,擺脫云云這個啰嗦鬼,便讓她隨意附身在了一具黑貓的尸體上。
后來已被不時之需,云云便隨便按照一具女尸的模樣化成了一個備用人形狀態(tài)。
云云翹著二郎腿,享受著人的快樂,絲毫不記得兩人有正事要辦。
祁月腦門迷迷糊糊的磕在卡座上,嘴里念叨著:“云云,醒酒藥,快點...”
此時,誰也沒有注意到夜店黑暗處隱匿著的訓練有素的殺手暗暗顯身,似乎只是為了保護某個重要的人物。
陸意澤身高腿長,氣質(zhì)綽約,就算戴著墨鏡和口罩也擋不住四處投來的目光。
他本欲直奔停車場,暗黑處的刀光忽閃,有些刺眼。
突然停下腳步。
桃花眼半瞇,眸中的暗光鋒銳,掃視著四周。
云野寒迫不及防的撞上陸意澤勁瘦的后背,揉揉腦門,正想開口,此時似乎也發(fā)現(xiàn)了不對勁。
云野寒身上不知何時染上的氣味,因為那瞬間肢體碰撞,灌入陸澤意鼻腔。
陸澤意轉身,聲音有些冷肅:“你身上怎么會有維拉花的氣味?”
氣氛瞬間凝重,云野寒背后猛然一怔,連忙扯住衣領在高挺的鼻尖下輕嗅。
“我聞不到。”
云野寒余光一直看著四周不知何時多出的殺手:“是‘她’嗎?”
陸澤意沒回答,表情已然非常明確,他后退一步,隨意坐在一個卡座的沙發(fā)上,巧妙的將臺柱作為遮擋物。
“下令組織進入緊急戒備狀態(tài)?!?p> 云野寒跟著坐下來,情緒有些復雜,他們最強勁的對手,時隔六年,居然就這樣毫無預兆的重現(xiàn)于世。
他沖著陸澤意點頭,在不明亮的光源下摸索到自己戒指,一番操作后,戒指亮起微弱的光。
組織已接受命令。
云野寒口中的她并不是某個女人,而是一個令法尤姆洪羅幫和金三角瑯梆盟這世界最大的黑手黨組織都聞風喪膽的古老聯(lián)盟。
它幾乎壟斷金融商業(yè)走私產(chǎn)業(yè),是各個洲的地下組織就算是最底層也知道的傳奇組織。
斷月盟只招收女性,從中世紀興起,文藝復興之后逐漸隱匿,直到六十年前又重出江湖,創(chuàng)造出一個又一個傳說。
直到Lrueya這個厚積薄發(fā)的組織崛起,斷月盟才有了正真的強勁對手。
Lrueya和斷月盟戰(zhàn)了五十幾年,無人敢來趁機下手而分一杯羹,頂級組織的戰(zhàn)斗,硝煙四起。
在陸澤意成為Lrueya組織少當家的第二年,斷月盟不知為何宣布停戰(zhàn),安分的待在了左洲,不再接單。
斷月盟所占領地極大,幾乎霸占整個左洲,而維拉花正是左洲的特產(chǎn)植物。
這幾年雖然斷月盟隱匿,但Lrueya還是關注著她的動向,可是由于這個組織的守備嚴防,所以導致他們根本不知道現(xiàn)在斷月盟領頭人成了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