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現(xiàn)在有什么不舒服嗎?”
“惡心?!鄙_b撐著身子坐起來,“對了,店里的事怎么樣了?”
“那個……”提起店里,蔣之淮有些為難,“許女士的事已經(jīng)解決了,只是……”
“只是什么?”桑遙眉頭微蹙,“直說?!?p> “為了安撫今天的顧客,我自作主張,給他們免單了……”
蔣之淮一邊說著,一邊偷偷抬眼看著桑遙,見她沒有慍色,才斷斷續(xù)續(xù)地說完。
聽了蔣之淮的話,桑遙笑了笑,“免單就免單,怕什么?”她獨自起身,然后整理了一下衣服上的褶皺,“反正都有許若華買單?!?p> 說完,桑遙就進了洗手間。
洗手間的門剛關上,沈云致便再次走了進來。見房間里只有蔣之淮,沈云致周身的溫度冷了一些。
“桑遙呢?”
“桑遙是誰?”蔣之淮對沈云致沒什么好印象,所以語氣也有些沖。
他第一次來店里就連續(xù)退菜,這次來更是給師父帶來這么大的麻煩,任憑是誰都沒心情和他好好說話。
蔣之淮的不客氣卻并沒有惹惱沈云致,他發(fā)了條信息,很快,兩名保鏢便走了進來,“蔣先生,關于沈先生和沈太太的事情,您就不要插手了?!?p> 一邊說著,兩名保鏢一左一右地架起了蔣之淮。
“沈先生,您這是什么意思?”蔣之淮沉著地問道,“據(jù)我所知,我?guī)煾覆]有您這樣一位丈夫?!?p> 沈云致沒有理會他,揮了揮手,兩名保鏢立刻將蔣之淮往外拖去。
“沈先生,請讓您的保鏢放手!”見自己幾乎無法反抗,蔣之淮也沒有掙扎,而是直接要求沈云致放手。
沈云致張了張嘴,還沒出聲,桑遙從洗手間里出來了。
見到房間里的情況,桑遙立刻開口:“沈云致,讓你的人放開他?!?p> “出院手續(xù)辦好了?!鄙蛟浦聰[手示意保鏢放開蔣之淮,得到了自由的蔣之淮立刻站到桑遙身邊。
看著他保護的樣子,沈云致的臉色更沉了一些。
“謝謝沈先生?!鄙_b的臉色很差。許若華下手太狠,頭暈惡心讓她現(xiàn)在不停地反胃,所以現(xiàn)在桑遙一點也不想和沈云致糾纏。
“我送你回去?!?p> “不用了?!鄙_b拒絕道,“我自己可以回去?!?p> “別鬧?!鄙蛟浦碌恼Z氣有些不耐煩,“我送你回去?!?p> “沈先生?!彼膽B(tài)度惹惱了桑遙,“我們之間現(xiàn)在沒有任何關系,請您不要隨意干涉我的事情!”
“沒有關系?”聽到桑遙的話,沈云致忽然冷笑一聲,“我們現(xiàn)在還是合法夫妻,怎么會沒有關系?”
“沈先生或許忘了,您的前妻桑遙在三年前就已經(jīng)死了?!?p> 她伸手要從沈云致手中把自己的包拿過來,然而沈云致卻趁機抓住她的手腕,然后不顧她的掙扎向外走去。
“那份死亡證明沒有任何法律效力?!鄙蛟浦乱贿呄蛲庾咭贿呎f著。
蔣之淮伸手想要攔住,沈云致的保鏢動作更快,還沒等他張開嘴,就先行將他拉到了一旁,“請蔣先生不要插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