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六章 活該挨揍
“清白?”
裴母瞥了眼甄甜。
她跟裴荊走的親近,這私生子上梁不正,他身邊的人也好不到哪里去。
只不過,裴母并沒有明說,只是瞪了一眼裴辰,“你怎么什么人都要染指,快跪下?!?p> 裴辰心不甘情不愿的跪在了地上。
“別,裴夫人,錢我有,道歉我們不需要?!?p> 裴母的懈怠,裴父的偏袒,讓甄硯直接上前,抓著裴辰的衣領(lǐng)。
“道歉不行,你們究竟想干什么?”
言多必失的裴母慌了,哆嗦著站在一旁。
“今天的事,我必須要給我妹妹討一個說法?!?p> 甄硯轉(zhuǎn)過身,溫柔的目光望著甄甜,“甜甜,都怪我,沒有好好的保護你,今天,這個人渣,我一定要將他送進監(jiān)獄里去?!?p> 既然得不到公正的對待,甄硯索性不顧裴辰的掙扎,緊緊抓著裴辰的衣領(lǐng)。
裴母瞪大了雙眼,眼睜睜的看著甄硯拉扯著裴辰。
“老爺,你快想想辦法吧,他要是進去了,后半輩子就毀了。”
沒有主心骨的女人,心疼的哭了起來。
“我能有什么辦法,都是你養(yǎng)的好兒子?!?p> 裴父嘴上說些,可是心里不能忍。
堂堂裴氏集團又出了一個強奸犯,還是裴氏集團將來的繼承人。
到時候,裴氏集團什么都沒有了。
“甄董事長?!?p> 裴父眉頭一皺,豁出自己的老臉,“念在沒有出事的份上,就不要把他送警局,對你我都不好?!?p> 甄硯上下打量著裴父,“少那么多廢話,今天的事,我一定要討個說法。”
裴父知道甄硯不可能善罷甘休,“討說法,也不是這樣討的,甄小姐這么可愛,去派出所,不是唯一的辦法?!?p> 裴父不顧顏面,揮手命令著管家,“你去把家法拿過來?!?p> 憤怒的裴父,不想裴氏集團成為空殼。
這恨鐵不成鋼的裴辰,一再的給他蒙羞。
裴父清楚,眼下不能不給甄硯一個交代,空口白牙的給甄甜說對不起。
家法?
失魂痛哭的裴母,一聽到裴父要當(dāng)面教訓(xùn)裴辰,心如同被揪一樣疼。
“老爺,不要,裴辰從小到大,身體就不好,別打壞了?!?p> 裴父手接過家法,顫抖的手,對準(zhǔn)了裴辰。
裴辰眼角跳動著,眼睜睜的看著裴父推開了裴母。
裴辰后退著。
“甄小姐,她犯了錯,是我管教無方,我今天就當(dāng)著你的面,好好的收拾他。”
甄甜冷哼著,表面文章的男人,只不過是想要她開口阻止。
甄甜沉默不語,撫摸著雙肩,從大廳內(nèi)走了出去,站在門外。
門外,裴荊不知何時已經(jīng)走了出來。
甄甜知道,原書之中,裴荊被接到了裴家別墅,就沒少被請家法。
“你怎么出來了?”
沉寂的男人,頭也不抬,問了一聲。
甄甜沉默不語。
回首望著落地窗,大廳內(nèi)的一舉一動,她看的一清二楚。
裴辰跪在地上,裴父手拿著家法躍躍欲試,很長時間,才走了過去。
家法高高的抬起,輕輕的落下,打在裴辰的身上。
沙發(fā)里,甄硯鷙鳥的眼神,惡狠狠的盯著裴辰。
“我打死你這個忤逆子,做什么不好,非要做這種傷風(fēng)敗俗的事情?!?p> 大廳里,偶爾傳來裴父教訓(xùn)的聲音。
甄甜少有的平靜,上前安慰著裴荊。
“你是不是又難過了?”
裴荊那雙如同黑曜石的瑞鳳眼,凝視著甄甜。
她知道什么了?
感同身受?
可是不可能,她就算是養(yǎng)女,可甄硯把她保護的很好。
而他是親生兒子,可在這個家里,根本就是寄人籬下。
“難過?”
冷峻的臉上,劃過一絲冷笑,裴荊仰望星空,幽幽的說道,“我有什么好難過的,沒有他們,我也不會走到今天這一步。”
甄甜喟嘆。
甄甜拍了拍裴荊的肩膀,“對,你說的沒錯,還多虧了他們成就了你,所以你真的沒有必要,因為他們而難過。”
堅強的裴荊,讓甄甜看起來格外的心疼。
猛然之間,她竟然有一種強烈的想法,他們兩個人中,裴荊才是那個最可憐的人。
“你是不是一直以來,都是這么自以為是?”
裴荊嘴角勾笑,附身靠近甄甜,疑惑的眼神,望著甄甜。
“還是你覺得他們值得我難過?”
裴荊冷笑著,轉(zhuǎn)身消失在夜色里。
甄甜的心里七上八下的。
裴荊一定又想起傷心事了。
“甄小姐,求求你,求你讓老爺住手吧。”
裴母從大廳里追了出來,那呲牙咧嘴的哀嚎,裴母無法忍受。
規(guī)勸了裴父半天,他依舊無動于衷。
甚至,變本加厲了。
“這是你的事,我無能為力?!?p> 甄甜冷冷的掙脫裴母的糾纏。
“我求你了,甄小姐,只要你一句話,不計較我兒子的過錯,什么事都會沒的?!?p> 裴母恬不知恥的要求甄甜。
甄甜冷哼。
“你到底幫不幫忙?”
裴母急了。
把她打成這樣,裴母竟然一句話就可以抹殺。
“不好意思,我無能為力?!?p> 甄甜毫不客氣。
“呸,我看你就是故意的,一定是你'和裴荊商量好的,如果不是你們,我兒子也不會被打成這樣,我告訴你們,如果我兒子,有什么閃失,我不會放過你們。”
裴母的話,讓甄甜哭笑不得,倒打一耙的是她,中傷詆毀的是她。
現(xiàn)在讓她決定不善罷甘休的也是她。
“可以,隨你。我也告訴你,裴辰他是活該挨揍,這件事我不會就這么算了,我一定要有個說法。”
被刺激的甄甜,扭頭走了進去,大廳里,裴父依舊是有氣無力的教訓(xùn)著裴辰。
只不過,當(dāng)甄甜一進大廳的時候,裴父手里的家法,重重的打在裴辰的身上,身上瞬間出現(xiàn)了一道又一道的殷紅。
逢場作戲,除了裴荊之外,他們一個比一個強。
裴母心里更是認定了,甄甜這么做,就是裴荊教唆的,更加討厭裴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