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來沒量過?!蹦腥祟H乖巧的答道,“當(dāng)年入伍量的凈身高一八七?!?p> 這對于她來說,已經(jīng)好高了,她才一六二啊。
只不過,即便他站在穿高跟鞋的她面前,她抬眸先看到的是他的下巴和下頜,卻依舊覺得他的臉在男人里是小的。
唔,他也可真好看。
“入伍?”虞沁跟著他往外走,“之前你說你去過我老家救災(zāi),你什么時候當(dāng)?shù)谋??什么兵??p> “上大學(xué)入的伍,空降兵,在部隊留了幾年,13年退的?!?p> 怪不得他那么厲害,空降兵也是特種兵種,是國家的神兵天降的說。
從軍人到鑒寶師,他的反差和跨度可真夠大的。
“對了,今天你要我?guī)湍闩牡氖鞘裁簇洶???p> 終于說到正題了,男人聞此,卻是幽幽一笑,“不是拍?!?p> “嗯?”
然后黎清川就沒多解釋了。
晚十點。
中式格調(diào)的娛樂會場內(nèi),有一個古色古香的戲臺子。
這里每天給來賓出演的都是皇城名角兒帶出的徒弟。
曲調(diào)歡快的西皮流水幽幽的響徹在各個角落。
黎清川合著一杯明前龍井,修長的雙腿交疊,長眸瞇著瞧著虞沁跟著現(xiàn)場的工作人員越走越遠(yuǎn)。
虞沁瞧著這陌生的場合,沉郁著臉看起來失落無比。
十來分鐘前。
黎清川叫來這里主持拍賣的工作人員,把她推了出去。
她不思其解時,黎清川告訴她,她是今晚他要出的貨,也是他要的貨。
她懵了:“黎清川,我不就在你跟前嗎,你什么意思?。俊?p> 黎清川忽略她的問題,交代道:“今晚甭管誰拍了你,價兒拍到多高,你得從所有人的眼皮子底下,走到我跟前兒來?!?p> 她還想問一句,江昂低眉附和著主子說:“爺自然有爺?shù)囊?guī)矩和意思,虞沁小姐,您請吧?!?p> 心是挺難受的。
原來她之前那么隆重的沐浴換洗,只是貨上架之前的準(zhǔn)備而已。
上個月她被親戚送去類似的交易場當(dāng)貨賣,現(xiàn)在黎清川又來了這一出。
之前黎清川對她的所有溫柔體貼在此刻顯得非常多余而虛假,終究,她對于他來講,也不過是活貨物一件。
她雖沒和黎清川爭執(zhí),但她不敢冒險不從,也不敢逆著他做事。
但凡他不認(rèn)賬,她被什么人拍了帶走了,可怕的結(jié)局可以想見,她還非得去找他。
最起碼,他對她虛假也好,冷漠也好,但不虐她。
其他人就說不上來了。
她低著頭心不在焉,人撞上了迎面過來的一個女人。
“死丫頭不長眼??!”
隨著一句尖銳的罵聲,她抬起頭來。
呦呵。
五個女人攜帶一行保鏢,其中有兩個還是之前她在未雨軒附近碰到的AB女。
不過,這次見,走在最前面那位打扮非常淑女的女人,要比那AB女還有另外兩個透明顯眼多了。
淑女看到虞沁,眸子有了點詫異,她先是四周看看,才帶著試探的語氣問:“你是不是清川哥上個月?lián)旎貋淼男」媚???p> 撿?
這個字充分暴露了這女人溫柔外表下看不起她的真情實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