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說黎清川要是惹那個女人生了氣,還得搭上婚姻。
那她猜,這女人和黎清川就算不摻和男女感情,應(yīng)該關(guān)系都不一般。
憑什么那個女人不高興了,黎清川就得搭上婚姻,她不高興了,就得被他棄如敝履。
交易關(guān)系結(jié)束以后,也可以做朋友的嘛,她們看不起誰呢?
于是,她一本正經(jīng),毫無撒謊痕跡的說:“有次在這附近,碰到了一關(guān)小姐和其他的姐姐們。”
“關(guān)倩?”
唔,原來是個叫關(guān)倩的女人。
虞沁舔了舔嘴皮子,又說:“她們和你關(guān)系很好吧,不然也不會在你家附近有什么說什么了?!?p> “話說的很過分?”
“不過分,說實話有什么好過分的。”虞沁鼓起腮,裝出一副無辜而又不敢說太多的樣子。
而她的字眼看起來沒有一點抹黑關(guān)倩,可讓人意會起來,卻大不同。
然后她就看見,黎清川的手悄悄的攥緊,把青筋都逼了起來。
畢竟是撒謊,她也不太敢讓這位笑面虎真的生了氣,就伸出手握住了他隨意搭在了床邊的大手掌,道:“誒,我的手還不算很涼呢?!?p> 她就這樣,轉(zhuǎn)移了話題。
黎清川抬手摸了摸她摘掉退熱貼的額頭,“燒應(yīng)該是退了?!?p> 虞沁又抬眸觀望了一下這房間,問:“合同上說,整個未雨軒都是我的了,這個房間也是我的了?”
“嗯?!?p> “那我趕你走可以嗎?”
黎清川一愣,笑:“合同上還說,人也是送你的,你看我不算嗎?”
哇哦。
“算,畢竟你饞我身子呢?!?p> 黎清川沒忍住抬手朝著她的腦門輕輕一彈,“睡會兒,晚上我們得辦正事?!?p> 虞沁乖乖的躺下來,“你是有那事兒必須放在晚上的癖好嗎?”
“……”黎清川第二次彈她腦門,把她的額頭都彈紅了,“是真正的正事?!?p> 虞沁刷的紅了小臉。
……
晚七點。
虞沁被人叫醒,一群穿黑衣的傭人,手端洗護、服飾、首飾等要伺候她沐浴梳妝。
這她就不明白了,拍賣場以前她跟著父母也去過,那種場合是要求正裝出席,但還得隆重的沐浴梳妝?
不知道的,還以為她要結(jié)婚了呢。
又一想,可能是黎清川為了某件珍寶走的儀式感?
她也就沒多問。
九點她裝扮完畢,穿了一件藕粉刺繡嫩竹的開高叉旗袍,長長的墨發(fā)扎了一個蓬松的丸子頭,耳朵上戴了一串銀白色的耳墜子,和腳上的高跟鞋相得益彰。
那張秀麗可人的小臉兒上,化了極淡的妝容,裸色唇看起來就像在陽光下的櫻桃果凍。
這身衣服別致又有樸素之感,襯的她純又雅。
她自己都看呆了。
以前她穿衣風(fēng)格多偏韓系,這種純粹的中式風(fēng),她第一次嘗試,也被驚艷。
愣怔之時,身后傳來黎清川的聲音:“真好看?!?p> 虞沁回頭,就瞧黎清川西裝革履意氣風(fēng)發(fā)的出現(xiàn)在了她身后。
她朝他走近了兩步,適才發(fā)現(xiàn)她踩了七厘米的高跟鞋,都得比他矮一大截。
“黎清川,你多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