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庸聽說過秦家,也聽說過郎家,而且跟兩家年青一代的代表人物都有過接觸。
可是這個歐陽家陸庸以前卻是從來都沒有聽說過的。
楊管家同樣是一臉的茫然,很顯然也不知道這個歐陽家是從哪里冒出來的。
魔都范圍內(nèi)能排的上號的家族里還真沒有一個姓歐陽的。
“讓他回吧,就說今天有事,不方便會客?!标懹狗愿赖馈?p> 他可不想把時間浪費在這種莫名其妙的人身上,不然是個人就跑過來要求會面,他光應(yīng)付這些人就夠了,還要不要干正事了?
雖說他現(xiàn)在也沒什么正事,但也不愿意去做這種無謂的事情。
楊管家是為陸庸服務(wù)的,自然是以陸庸為主,得到陸庸的指示之后,立即出去了解情況了。
陸庸見韓奕初正在游樂場里玩的開心,就沒去打擾她,找了個涼亭坐下后開始撥打電話。
“幫我打聽一下歐陽家是什么來頭?!?p> 電話接通后,陸庸沒有任何的客套,直接說出了自己的要求。
雖然沒有答應(yīng)對方要結(jié)識的要求,但陸庸覺得還是應(yīng)該先了解一下情況的,正所謂知己知彼,百戰(zhàn)不殆。
電話對面的零初也早就適應(yīng)了陸庸的這種說話方式,陸庸說完要求之后,他淡淡的回了一個是。
放在以往,接下來零初就應(yīng)該掛斷電話去做該做的事情了,但這回不一樣,零初遲遲沒有掛斷電話,仿佛在猶豫什么事情。
“還有其他事?”陸庸問道。
雙方合作不是一天兩天了,陸庸自然能夠感覺到零初跟往常的不同。
“我……”零初還在猶豫。
“有事就直說,別吞吞吐吐的。”陸庸說道。
以他對零初的了解,零初肯定是碰到無法解決的難事了,不然不會像現(xiàn)在這樣。
“咱們能不能見一面,有些話電話里說不清楚。”零初說道。
“沒問題?!标懹勾饝?yīng)的很痛快:“等下食為先見吧,你過去就說跟我約好的,他們”會安排的?!?p> “好?!绷愠跽f完后掛斷了電話。
陸庸早就對零初跟零零的身份感到好奇了,不過以前對方一直不愿意見面,所以陸庸從不強求。
可現(xiàn)在既然是對方主動要求見面,那陸庸自然不會放過機會。
過去通話的時候,對方大部分時候都會使用變聲器,不過偶爾也會有設(shè)備出現(xiàn)問題的時候。
陸庸在這有限幾次變聲器失效的通話過程中,聽出零初跟零零的年紀都不大。
陸庸先通知了趙書涵等零初到了要幫忙招待好,然后才過去把韓奕初從卡丁車上面拽下來。
韓奕初本來對陸庸的行為非常不滿,可是聽說陸庸要出去了,還是選擇跟陸庸一起走。
雖然這里確實挺好玩的,但讓她自己留下來玩,她肯定是不樂意的。
這里離食為先確實有點距離,再加上路上堵車,陸庸到食為先已經(jīng)是一個多小時以后了,正好趕上飯點。
可讓陸庸感到奇怪的是,明明是吃飯的時間,食為先里卻好像沒什么人,跟以前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難道趙書涵的能力真的不行?
要知道趙書涵可是他親自安排的,如果真的不行,那可真就打臉了。
可就算趙書涵的能力再差,也不可能只用了短短的幾天時間就把生意給攪黃。
這里面肯定有事。
“人怎么這么少?”陸庸問道。
趙書涵聽陸庸問起,臉上立馬露出羞愧的神色。
以前張媛在這里負責的時候,每天都是爆滿,甚至排隊的都能直接排到街上。
可是她才剛剛接手沒幾天,生意就一落千丈,雖然還沒到門可羅雀門地步,但跟過去相比也有著很大的反差。
這兩天可把她愁的夠嗆,就差直接跑到陸庸跟前一死以謝天下了。
“有話就說啊,光看著我有什么用?!标懹箾]好氣地說道。
以前感覺趙書涵挺不錯,沒想到居然這么肉,真不知道讓她負責經(jīng)營食為先的決定到底對不對。
“隔壁街剛開了一家名為食天下的酒樓,這兩天正在搞開業(yè)酬賓活動,另外還推出了幾種特色菜,據(jù)說是有傳承數(shù)百年的秘方制作的,味道非常好,因此搶走了不少客戶?!壁w書涵說道。
“原來是這樣?!标懹孤犕旰簏c了點頭。
如果是這種情況,那就跟趙書涵的能力沒多大關(guān)系了,就算張媛仍然在這里,估計局面也好不了多少。
看來剛才是誤會趙書涵了。
陸庸稍微考慮了一下,然后說道:“這件事情我來想辦法處理,你把自己該做的事情做好就行了?!?p> 不就是開業(yè)酬賓,單論撒錢搞活動陸庸誰都不懼。
至于特色菜的問題,陸庸就更加不怕了。
秘方這種東西,系統(tǒng)商城里要多少有多少,只要有足夠的神豪值就行了,而且味道絕對要比其他人的好。
他就不信系統(tǒng)出品的秘方會不如對方的。
不過食為先的問題并不不是特別迫切需要解決的,陸庸打算先跟零初見一面再說。
他能聽出零初挺著急的,應(yīng)該比食為先的問題更加的緊急。
“我約的人到了沒有?”陸庸問道。
“到了,在一號包間,我?guī)^去吧。”趙書涵回道。
“不用,去忙你的吧,我自己過去就行了?!标懹咕芙^了趙書涵的好意。
趙書涵幽怨地看了陸庸一眼,這才去忙自己的事情。
“陸哥哥,她看你的眼神有問題?!?p> 趙書涵離開后,韓奕初像是發(fā)現(xiàn)新大陸似的,意味深長的對陸庸說道。
“有屁的問題?!标懹箾]好氣的說道。
他的心情本來就不好,結(jié)果韓奕初還凈說些有的沒的,讓他更加的煩躁了。
“你說你小小年紀,,腦子里每天不知道盡想些什么,有這時間多考慮點有意義的事情好不好?”
“我考慮的事情怎么就沒意義了?”韓奕初很不服氣地回道:“再者說了,我哪里小了?難道你偷看過?”
她一邊說著,還一邊挑釁似的挺了挺胸脯,把陸庸弄得很是無語。
“現(xiàn)在沒時間跟你瞎鬧,等我辦完正事再收拾你?!标懹拐f完后加快了腳步。
要是再跟韓奕初說下去,他可能會被氣死。